两个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跪在地上请罪。
“表姑娘说夫人派她来给将军和大人送解酒汤,我们就让她进来了。”
韩至:“将她捆了,一会儿一人去领十军棍。”
“是,将军。”
范可儿知道自己要完了,她爬到了韩至面前,扯住了他的腿:“表哥,我真的是来送醒酒汤的,我没干别的事情。”
韩至毫不留情地抬脚将她踢开了,居高临下看着范可儿,道:“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你我心知肚明。我给你留最后一丝颜面,莫惹我不高兴。”
范可儿从没见过韩至这样一面,只觉得他像是从地狱中走来的一般,整个人阴森可怖,她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韩至:“去将李叔找来。”
李管事匆匆过来了。
韩至:“安排人将她送回范家去。”
李管事一怔:“现在吗?”
韩至:“现在。”
范可儿拼命挣扎,想说些什么,可惜嘴被堵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李管事瞧出来不对劲儿,没敢多问:“是,将军。”
处理完此事,韩至捏了捏酸痛的眉心。
“夫人睡了吗?”
得胜:“听柳绿的意思夫人正准备歇下,此刻估摸着已经睡了。”
韩至:“知道了。”
韩至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起身洗了一把脸,朝着如意院走去。远远看去,如意院已经暗了下去,只有微弱的一丝灯光。
韩至推开房门,走入了屋内,轻手轻脚上了床。
直到嗅着娘子身上熟悉的香气才觉得心安。
苏宜家还未睡着,她被韩至箍得难受,抬起来胳膊挣扎了两下。
韩至连忙松了松胳膊:“抱歉,弄疼你了?”
苏宜家尚未开口,先闻到了韩至身上的酒气。
“将军今晚喝了多少酒?”
韩至顿时心虚,开始扯谎:“没喝多少,就喝了两口。”
苏宜家就这般静静看着韩至,对他的话一个字也不信。
韩至:“是……是旁人喝的,熏到我了。”
苏宜家:……每次都是这个借口。
见娘子一直瞪着他,不相信他的话,韩至酒壮怂人胆,低头吻住了苏宜家的唇。
跟她说什么废话,总之酒他是真的喝了,也喝了很多,吐不出来了。
浓重的酒气混杂着男子浓烈的气息朝着苏宜家袭来,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的心快速跳动起来。她使劲儿推了推韩至,韩至却将她抱得更紧了,吻也更加深入。
就在苏宜家快要呼吸不过来时韩至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唇,但他没有离开,而是将唇落在了别处。
苏宜家察觉到他的意图,抬手使劲儿推了推他。
“韩至,你走开!”
韩至亲吻的间隙回了两个字:“不走。”
苏宜家:……
他喝了酒怎么变得这般幼稚了?
她又死劲儿推了推他,依旧纹丝不动。
苏宜家拿他没办法,道:“你去沐浴。”
韩至:“不去。”
苏宜家:……
胆子肥了?
“去!”
韩至:“就不去。”
他今晚就是不想去沐浴。
苏宜家:……
她抬了抬手想给韩至一巴掌,韩至反倒是将脸放在了她的手上,厚着脸皮道:“你打我吧,打我我也不去。”
苏宜家:“……你在发什么酒疯?”
韩至:“老子没疯,快被你折磨疯了。”
听到这话,苏宜家瞬间明白了韩至的意思,顿时红了脸,终于忍不住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说什么浑话!”
被打了一巴掌,韩至没像从前一样伤了自尊离开,反倒是更铁了心留下。
“不是浑话,是实话!”
苏宜家:“你滚!”
韩至:“就不滚。”
苏宜家觉得今晚韩至没法沟通了,她冷了脸:“你再不滚我就生气了。”
韩至似是察觉到了苏宜家的情绪,心里顿时委屈起来。要不是他警醒,他今晚差点就失身了,娘子竟然一点都不关心他,还要撵他走。
好狠的女人!
韩至伤心不已,低下头在苏宜家唇上咬了一口。
苏宜家抬手捶了韩至一下,怒斥:“韩至,你属狗的吗?”
韩至:“我不属狗,我属娘子,只属于娘子。”
听到这话,苏宜家心里的恼怒瞬间消了大半。
看在他今晚喝醉的份上她不跟他计较了,她好声好气地哄他:“将军,你先去沐浴好不好?”
韩至:“我不去,娘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苏宜家:……
怎么说的好像受委屈的人是他一样,明明此刻被压制住的人是自己。
韩至:“就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韩至亲了那么久早就忍不住了,一边说话一边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