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错坟后她掉马了(95)

杨氏哭天喊地一番,又给自己赚了个禁足。那洪钟般的声音,传遍刺史府上上下下,说道:“谁要再想把他亲闺女打发了了事,随便就敢对小姐的婚嫁口出狂言,全部扔出去发卖!”

于是秦熙就这样闲适地待在家中,偶尔跑出去骑骑马,晒晒太阳,好不悠哉。

阿姀想着,过几日等这番事落停了,倒是可以上门去找找她。

可没想到这番打算只初露头角,就要眼下当即夭折了。

郑大放好了灯烛,慌慌张张从楼上跑下来,便走便叫,“娘子,娘子不好了!”说着奔至阿姀面前,焦急说着,“我方才不小心碰倒了东西,萍娘也没见动静。我不便上前,怕是晕过去了您上去看看吧!”

阿姀一怔,转身丢了句,“去杏安堂请大夫!”便拎着裙子飞也似地冲上了二楼。

下午赵卓去了章海府收银子,这会儿还没回来,连周嫂子今日也轮休。本想着萍娘带着孩子在楼上休息,阿姀就没去打扰她,也没听见孩子哭,想着应该没什么事。

怎么突然就昏过去了?

走到萍娘床前,阿姀喘着气,见她脸色苍白连忙摇晃着她,“萍娘!萍娘!”人是没叫醒,却将熟睡的孩子吵醒了。

阿姀只好手忙脚乱地抱起孩子,生疏地哄着,一边再去探萍娘的鼻息。

还好,还有气,算是暂且放下心来。床头的药碗只剩了点汤底,可见她今日吃药并没有什么不顺。

东街到西街来回尚需要时间,可千万要撑住啊,阿姀心想。

老楼梯上传来吱呀的踩踏声,阿姀连忙探头去看,还以为是郑大这么快就回来了,却不想是周嫂子。

她一边走一边说,“怎么路过发现门关了,阿姀,你在吗?我有事跟你……”看到阿姀抱着孩子焦急的神色,周嫂子一愣,“这是怎么了?”

“萍娘不好了,已经让郑大去叫大夫了。”说着,孩子又在阿姀怀中挣扎着哭起来,约莫是姿势不对,弄得他难受了,“好好好,不哭不哭。”

周嫂子忙过来伸手,“我试试吧。”

两人谁也没有养孩子的经验,全是在摸索着哄。阿姀便将小小的一团递到周嫂子怀中,自己过去看着萍娘的状况。

“对了,今日不是轮休吗,你怎么来了?”萍娘的额头滚烫,阿姀赶快捞了条湿布巾给她敷住额头。春日里的井水也冰凉刺骨,拧着布巾,不由缩了缩手。

周嫂子抱着孩子轻轻晃着,表情也严肃起来,“我本去坊里相看宅子不是吗?出来时却听大街上人说,今日广元寺那条山路上有了命案!”

这话引得阿姀回了头,“命案?”

“是啊!”周嫂子目光惧畏,“可你猜这丢了命的是谁?”

阿姀看了看她,轻声问,“是谁?”

“是那参军府的夫人!”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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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沚:郑重澄清,本人非崔姀不娶,绝无纳妾的打算,忠贞不渝,从我做起。

第44章 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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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坳的碎石之上,树荫还没长起来,嫩绿的叶子还是新芽。

衡沚随意撕了一角衣摆,坐在石头上,随意缠着流血的右手。布头咬着,与另一手配合拉紧,显眼的红色又浸湿了布条。

“主子。”云从从远处奔袭而来,见着他快速一拱手,“您手没事吧?”

小侯爷对自己的伤毫不在意,“褚晴方呢?”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替她甩开了追踪,引她往城中夫人那儿去了。”云从方才累得要死不活,紧赶慢赶地跑了个来回,就是为了这件事。

若不是眼下不好惊动,今日没带别的人来做准备,也不必麻烦到阿姀身上了。衡沚捏着袖中那个福袋,有些无奈地松了口气。

褚夫人的尸身,就在不远处的马车上躺着,正在等褚府的人来妥善带走。蒋旭一路躲逃,不知所踪。

而褚晴方,亲眼目睹母亲死在面前,吓得魂飞魄散,好不容易才让她清醒了逃离。

广元寺的香火还有阵阵散不去的余味,在空中淡淡飘着。到了僧人们晚课的时辰,林中飞鸟也渐渐没了声音。

悠远的钟声在山间回响着。

衡沚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寺庙、道观,无处不踏足过,可世上万千种神,却一个都不信。虔诚若是有用,那早在他跪着祈求母亲康健时,就已经灵验了。

求人,倒不如求己。

可有句话却说的很对,万事万物,皆有因果。

他周身的血腥之气太重,但这是既定的选择,不可能半途而废。

方才从寺中出来,那慈眉善目的方丈掏出一个平安符来,递进他手里。

还没来得及拒绝,方丈便说,“信与不信,皆是善缘。我与施主有些缘分,这便当是贫僧的好意好意,拿去送给至亲至今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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