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赵飞宇一拍手掌:他现在和楚鹰本鸟发生的负面事件,只有隐瞒性别谈恋爱这一件事,虽然也有骗心的嫌疑,但他多编点瞎话,春秋笔法的表达一下自己的无辜无奈,暗示对方自己被迫女装,现在良心饱受折磨主动告知真相,不就稍微洗白了一点吗。
海王和老王的事,楚鹰不知全貌,他更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先下手为强反而占据主动。再说了,这些事,真不是他干的,他真的好无辜!
至于编那么多的谎言最后怎么办?赵飞宇已经顾头不顾腚了,到时候再说吧。他就像是无头的苍蝇,这样做也不对,那样做也不对,简直是一团乱麻!
……
如果赵飞宇此时还能使用手机,搜索一下如何向现在的恋人坦白过去的复杂情史,坦白自己性别的特殊性?一定会得到同样的回答:据实以告,并且越早越好,真的爱你的人不会介意,介意的人不是良配。
可惜赵飞宇没有手机,只有一个狗头军师,于是领取到了最糟糕的答案,“善意”的隐瞒,不过,即使是“善意”的隐瞒,似乎都进行得不是很顺利。
赵飞宇在屋里不停地踱步,等着楚鹰干活回来。他一边在脑海中组织语言,一边又觉得这样春秋笔法不好,实在不行他就说自己是穿越的,一切与他无瓜。
可是女装骗感情与他有瓜啊!赵飞宇心跳如雷,他觉得自己这样的状态不行,恐怕到时候又和个哑巴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他需要壮下胆。
把富鸫的果酒拿出来,赵飞宇觉得这种超低度数的酒恐怕要全部喝了才能起效,以前他可是能喝一听啤酒的人呢!
反正喝完也不心疼,他的酒曲已经做好了,很快可以自己酿酒。对着陶罐一口干之后,赵飞宇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晕,感觉不太对……
于是楚鹰回家时,看到的就是醉猫一样的赵飞宇,在家里的地毯上蠕动,笑得一脸傻相。
“嘿嘿,你回来啦!我有件事要告诉你!”赵飞宇全身都泛着粉红色,苦恼地想了之后说,“但我忘了是什么事。”
楚鹰一把横抱起赵飞宇,准备把他带回卧室,无奈地说:“你醉了。”
赵飞宇眼睛亮闪闪地说:“我……我没醉,我能喝一听啤酒!啊,我想起来,我要说什么了,我想爱爱,好想啊!谈恋爱怎么能没有爱爱呢?”
楚鹰把赵飞宇放到床上:“爱爱?”
赵飞宇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楚鹰,一副你这都不懂的表情,凑到楚鹰耳边小声的嘀咕,仿佛要告诉对方一个小秘密:“就是鸟儿说的交尾啦!你真笨!”
听到交尾两个字,楚鹰完全忍不住了,他都憋着割了多少天黑麦草了。
但赵飞宇推开了楚鹰,舌头打结地说:“不可以!不可以这样,这样很危险!必须及时变成鸟!”
说完他就变成了漂亮的白鸟,高高翘起了尾巴,身上也开始散发出一股独属于求偶期的不同寻常的味道。
楚鹰眼睛都红了,附在赵飞宇的耳边说:“说好的,你求偶期到了就可以,不能反悔。”
赵飞宇傻乎乎地点点头,当然啦,他可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铁血硬汉!
就这样,健壮的黑鸟骑上了漂亮白鸟的背,开始探索未知的成熟鸟的世界。
第75章 第一罐白酒
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山雀家陷阱用的绳子不够了,阿五正坐着小马扎在家门口搓绳子,远远就看到一脸呆滞的赵飞宇晃晃悠悠地走到她身边。
赵飞宇观察四周发现只有阿五一只鸟, 就准备蹲下和对方商讨他卧了个大槽的新境况。但还没蹲下,他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和腿的肉被拉伤一样疼得慌, 一脸扭曲的说:“给我个小马扎。”
坐上小马扎,赵飞宇又想垫个垫子在屁股下面……
见赵飞宇的脸上无喜无悲, 这是爆马顺利还是不顺利呢?阿五不解的问:“你们说开了吗?”
闻言,赵飞宇绝望的说:“不,我们上床了,咳,交尾了。”
天啊, 这是我一个未成年应该听的吗?阿五小脸通黄, 狂喜:“你详细说说?”
赵飞宇:……
说什么?说感觉像被触手圈圈叉叉了吗?这是什么小黄鸟啊!
不过, 昨天晚上到今天的经历, 赵飞宇回想起来真的是死去活来了,还是多重意义上的死去活来!他真是脑子抽风了才去喝那瓶酒,坑死他了, 马甲没脱,先被太阳了……
喝完他就感觉不对, 醉酒加上求偶期发情, 再撞上另一个求偶期,他和楚鹰就干柴烈火噼里啪啦了。更令鸟迷醉的是,他们都啪啪啪了,他竟然还没有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