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Orlando……”
“你赢了，Orlando。”
Orlando迅速抽出自己的皮带，捆住Lee的手。他这样做几乎没废什么力气，Lee没有抗拒。
Lee一直在观察着他，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才认识Orlando。
“原来这并不是一场梦”——
维纳斯注定因帕里斯离去而闷闷不乐，即便那时人们正颂歌。
那不是神对人类的爱，她真的爱上了一个人类混账，和任何旨意都没有关系。
Orlando又抽出Lee的皮带，把他的双脚捆住。这种捆绑方法并不是太牢固，但足以令Lee无法反抗。
他把Lee拖进卧室，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搬上了床。
这张床很大，而且柔软，枕头和床单是丝绸质地，有漂亮的光泽。站在房间的每个位置，都能透过窗户看见绿区的建筑和远处的电塔。
Orlando拉合窗帘，从衣柜里翻出一根领带，把Lee的双手吊在金属台灯的撑杆上。
然后，他离开了那张危险的床。
屋子里已经没有一立米清新空气，四处是他们散发的气味儿：荷尔蒙。
Orlando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急声问：“Will在哪儿？”
“……你准备把我怎么样？”Lee放松地仰躺着，似乎并不担心Orlando会真的把他怎么样，在疫苗的作用下，Orlando的一切抗拒都是苟延残喘。
“我要找到Will，他不见了，已经三天了。”Orlando有点儿难受地说。
“他回去了。你可以现在打他的电话问问看，我的手机就在客厅的茶几上。”
Orlando皱了皱眉头，他知道Lee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他。Will的话题结束了。
Orlando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样，腿在颤抖。今天他花费了太多的力气，如果没有兴奋剂的作用，他现在就该去医院。
他捏了捏拳头，感到心脏有点儿不舒服。
“Orlando。”
房间里安静下来。
“现在，我原谅你做过的一切……和你即将做的一切。”Lee说。
“你毁灭了我。”
“那么，现在你可以伤害我了。”
“那不是我的目的。”
“你为什么来到这里？你今天是为我而来。”
Orlando垂下眼帘，沉默了几秒钟。
他为了Lee而来，且知道Lee一直等他，在等到他之前，Lee不会离开。这的确很像普遍认识中的爱情，像他一贯认知中的相爱。
而爱情原始意义囊括征服，现在，他已经征服了Lee。他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然后慢慢地爬上床，骑在Lee的身上。
Lee看着他。他羞怯地移开目光。
Lee追溯着他的眼神，微微抬起脸。
“Orlando，Orlando……”
Orlando皱起眉头，那样子像是委屈的孩子。
“Orlando，感觉到了吗？”
“……什么？”Orlando还是不肯抬起脸，他正感到为难和恐惧。
Omega在第一次交配前都会感到恐惧，他们不是天生就能够适应被Alpha进入身体，不是天性主动。
Lee让他感到恐惧了，他才发现Lee是如此陌生。
他像是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紧张。
Lee的眼睛在吸引着他，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做什么。药物，迫使两个并不太熟悉的人，必须结合。
如果不提起过去，他们现在只是刚刚认识而已。
“我的心跳。”Lee说，“你该听听它。”
Orlando躬下身子，把脸贴在Lee的胸前……Alpha有力的心跳。
Orlando闭上眼睛，贪婪地吸了口气，用手臂撑着身子来到Lee面前。
他面对着Lee，不停地吞咽口水，他很想吻Lee。如果是在过去，他会毫不犹豫地吻住Lee。可是现在不行，他们已经变得陌生。
他们看见对方真正的灵魂。Orlando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坐在一只野兽身上。他打量着Lee，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脸，又把吻移向Lee的脖子，吸下去的时候，Lee“嘶”了一声。
Orlando试探着用手抚上Lee的脖子，又试探着握住他的肩膀，用舌头舔舐着他的皮肤，闭上眼睛，深吸着气。
Lee用下巴蹭他的头发，像是爱抚。
Orlando压低身体去摩擦Lee的皮肤，Lee专注地享受着Orlando的吻：出现在胸膛、腹部、肋骨。他的肌肉起伏着，一次次绷紧，他的呼吸越来越快。
Orlando捏住Lee裆部的纽扣，却没有立刻把它解开。感觉到Lee的反应，他又撑起了身子，他羞于赤裸。
汗水的咸味儿使人意识昏沉，真实触感提醒他，Lee来了。这才是真实的Lee，和梦里出现的、幻觉里的都不一样。
Orlando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有些想要拥抱Lee，或者被Lee拥抱，而在这个姿势下，拥抱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Orlando，为什么不吻我呢？吻我，宝贝。”
Orlando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Lee，他的眼泪快要流出来了，现在他又不是刚刚的混蛋，Omega的性征越来越明显，他潮湿而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