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家后，Orlando真的在桌上看见了一张超大的披萨。
他又莫名地愧疚起来。
Lee脱下外套，倒了两杯饮料，问：“Isaac的能力是什么？”
“你为什么关心这个？”Orlando问，“你觉得他知道你干过什么？”
“不，我只是好奇，他没有证据，所以我用不着担心。”Lee说。
“Isaac是我的兄弟，他年轻友善，他没有什么特殊能力。”Orlando说。
“……你对他的袒护真令我吃醋。”Lee撅了撅嘴，不满地说，“我今天让你感到尴尬了吗？亲爱的？”
“不，没有。”Orlando连忙摇了摇头。
“我嫉妒Isaac，他和你约会了，而我竟然没有时间和你约会。”Lee抱怨说，“而且他很英俊，还会打球……他会从我身边夺走你的。”
Orlando不禁笑了起来。他来到Lee面前，拉住他的手，有点儿腼腆地说：“你知道我爱你而无法自拔。”
“噢我也爱你，我的宝贝。”Lee扶住Orlando的肩膀，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又说，“我不在意因为你而在大多数Alpha眼里扮演反派的角色。”
Orlando用热情的方法吻住Lee。
夜晚。
Lee每次来Hannibal的别墅，通常会带走一些Hannibal制作的半成品食材，Hannibal也很乐意帮助他制作食物，他们的口味相近，而且，就算再过一百年，他也愿意把Lee当做家庭成员看待。
今天的Lee看上去有点儿严肃，不用他开口讲述发生了什么，Hannibal已经嗅到了嫉妒的味道。
“每个Alpha都会喜欢Orlando，作为Omega，他非常吸引人，即便是乔装成Beta，其他人也无法不受到他的魅力的影响。”Hannibal说。
“我想杀了Isaac，可是我不能。”Lee看着窗外，黑漆漆的道路远处，有一盏悬挂在高处的明亮灯泡，他的目光聚焦在灯下一个抽烟的墨西哥人身上。
“如果是我我会那么做的。”Hannibal说。
“你在唆使我。”Lee问。
Hannibal微笑。
“如果有人在你面前说喜欢Will，那么你会那么做的。”Lee转过身来，把手插进西裤的口袋里，“你不仅要杀死那个人，还要让Will知道你因为嫉妒杀死了他，我了解你们的游戏，Lecter，但我不是你，Orlando也不是Will。”
Hannibal端着一杯红酒倚住桌缘，水晶表蒙有一瞬间的反光。他一贯得体，就算只是呆在自己家里。
“Orlando非常喜欢Isaac，我要向他证明我才是他的Alpha，而不是直接告诉他我是他的Alpha。Lecter，你的深处生存着路西法，它常认为爱情里必须带有原始征服意味，而我认为，实际上被征服的是我们，而不是Omega。”Lee端起手边的酒。
Hannibal叹了口气，摆出一个欣慰的微笑，用杯子向Lee示意。
“我毫不怀疑你的目光已经穿透了我。”
第37章
Hannibal握住Will的手。
在去往Florence的飞机上。
“你爱Florence。”Will转过脸来。
Hannibal抚摸着Will的手背，说：“我爱你胜过Florence，Will。”
“你在Florence与你的第一个情人度蜜月。”
“你怎么知道？”
“Lee给我看了你的日记。Maurier…那个拉脱维亚女郎，她像是一面镜子，使你看清自己。”
“是的。”
“但你没有放她走。”
“你怎么知道？”
“我看过你储放在废仓库里的一幅画《涅曼河畔的屋子》，画布上所有的红色都变得黯沉。你把她囚禁在那幅画里了。”
“一个人的浪漫有时难以被他心仪的对象全部解读，而你解读了我的全部……Will。”
他们面前有一张1.7米长的PVC桌子，菱形桌布印有希腊人物花纹。金属托盘盛放着咖啡，那是空乘人员刚刚送来的，壶嘴还在冒着热气。
“你想要一杯咖啡吗？”Hannibal问。
Will没有说话，而是望向左边的机舱窗口。太阳的余晖穿过灰蓝色的云层，仍然有些刺眼。
Omega的气味儿非常微弱，但Hannibal那敏锐的鼻子捕捉到了。
“你怎么了？Will。”
Will低下头，显得有点儿不知所措。他从未面临过在公共场所发情的状况，而此时，他正坐在一架直航Florence的飞机头等舱内，因为与Hannibal产生手指接触而萌生冲动。
Hannibal安抚道：“还有一个半小时，我们会到FLR机场，我的朋友会来接我们去酒店。”
Will下意识躲开了Hannibal，来自于Hannibal的声音和喘气会令他感觉更紧张。
他们的位置与最近的双人座间隔一张立式隔板，还好他们的前面没有椅子，否则气味儿能被人轻易嗅到。
“我们不该出来。”Will小声说，“度蜜月。”
“你不想在更好的地方生活一段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