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洪水了,Orlando。”像是被强电流经过脊椎的感觉使Lee在Orlando体内开始喷射,同时,他残暴地咬住Orlando的脖子。
Orlando清晰地感觉到Lee把种子喷在他的内壁上,大约有十几次才停止。
亲热过后,他们互相搂抱对方,没有立刻起床。Orlando希望用这样的方法使那些种子存留在自己体内。
他们在Lee本应该坐在办公桌前的时间里吃了冷掉的早饭,然后,Lee匆忙地冲了个澡,提起一只巨大的公文包走出了家门。
这块长30米,宽17米的长方形PVC平地坐落在树林间,与道路相隔600米——一片不是太稠密的树。
去年开始,经常有热爱运动的小伙子们来这里打球,傍晚,这里则是属于附近的孩子们的,后来,有人用非溶解性酞菁颜料在空地的四边画上了边线和端线,又在内部粉刷中线、中圈、限制三秒区。
一个在附近的码头上做运输工的人用金属建材废品焊接了高2.5米左右的照明杆灯,胶揽经过树枝,钻入路边的临时用电箱内,这是违法的,但是现在也没人管。
球架当然也是他制作的,2.17米的主框架由一根建筑用型材支撑,基座是用方管焊接,再用螺栓与地面连接做成的。篮板用木头或是塑料板材很容易就能做成,栏圈和篮网不难买到,但要尺寸材质完全符合赛级标准是不可能的。
一个身高在6英尺2英寸以上的墨西哥Alpha:Isaac完成了这一切。
Isaac在码头上做运输工已经长达11年了,他从17岁开始就做这个,而17岁之前,他已经学会了贩毒和开枪。
不过,在这里的每个人都非常喜欢Isaac,因为他精通于使用各种器械电焊,油漆画,且乐于助人。
Isaac是Orlando来墨西哥湾后结识的第一个朋友,而且他们很快变得要好且无话不说,Isaac知道Orlando是Omega的秘密,但从不向其他人讲,他们在一支球队里担任大前锋和控球后卫。
下午四点,球赛在Orlando把球第11次投入球框后结束。
Orlando和队员们在一起换下球服,来到球场旁边的油漆桶上坐下,提起一瓶CORONA EXTRA,用牙齿咬开盖子。
Isaac走了过来。
“要柠檬吗?”他手里拿着一颗青色的柠檬。
“好的。”Orlando把瓶子递给Isaac。Isaac从腰间取下折叠刀,用刀尖准确地在柠檬外皮上割开一个十字口,然后他把柠檬放在掌心上,分割成几瓣,每一瓣都有正好塞进瓶口又不会堵住酒流的形状。
“我以为你会挤柠檬汁兑进去。”Orlando喝了口酒,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青柠的皮也能改善啤酒的味道。”
“你是行家。”
这时,Orlando发现Isaac显得有点踌躇。
Isaac用手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的头发,又把手插进了口袋。
“怎么了,我的兄弟。”
“我们晚上去酒吧,你愿意去吗?就在海边……新开的一家……”
“当然。不过,我得回家留个字条,你知道,如果Lee发现我不在的话,他会以为我被绑票了。”
当晚。
酒吧才刚刚开业不到一个月,老板也是附近的运输工之一。所以,这里并没有什么复杂高档的装潢,但哥伦比亚人总有本事让娱乐场所火热起来。
酒吧开设在离海边最近的一条路的北侧,位于十字路口旁,广告扣板和五颜六色的Led灯管组成的大型招牌,上面的字体复杂到令人无法识别的程度,绿色柱子其实是6根金属钢管。
门窗的框架都由绿色防腐蚀油漆粉刷,经过那扇有12个方形玻璃窗的木门后,Orlando和他的队友们来到酒吧里面。
一些人正在喝酒,音乐是Reggae。
这儿的木质四腿椅子、帆布沙发和具有热带风格的双层环形吧台令Orlando想起了钢铸森林里的酒吧残骸。
几百只酒瓶放置在酒柜的格子里,显得非常热闹,那有heineken、 Carlsberg和醇黑啤酒,威士忌、种类齐全的墨西哥龙舌兰。Orlando还在墙壁上看见了大大小小的油漆画,或许是Isaac的手艺。
一只水晶骷髅被摆在吧台中部——伏特加酒瓶,战后已经非常少见。
Isaac向酒保要了一杯Oro Mixto,推到Orlando面前。
其他人喝啤酒或者威士忌,不过Isaac自己喝的也是龙舌兰。
“这是什么?”
“是我喜欢的酒。”Isaac说,“只是20盎司,不会令你喝醉。”
Orlando闻了一下杯口,这是一杯蒸馏酒。他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看了看附近的人。
有几个留长发的黑人,穿着宽松色彩艳丽的短袖衬衫,更多的是墨西哥人。
Isaac去取餐窗口端回盛着水果和Tacos的盘子,摆在Orlando面前。
Orlando好奇地看着盘子里红色的可饼,牛肉看上去非常美味,但他难以分辨表面的红色酱汁是番茄还是辣椒。他试着吃了一口,险些被辣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