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小小见了凤庆年,先行礼道 :“父亲。”
“有什么事?”凤庆年看都没看凤小小一眼,敷衍的问。
“女儿有一件事要与父亲说,有关相府颜面,还请父亲屏退左右。”
凤庆年闻言,便让春花和秋月下去。
等人一走,凤小小才道:“父亲,大事不妙了。”
“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出了什么大事?”
“今日我去找大姐,想与姐姐一同用膳,去前自带了菜。没想姐姐吐的离开,还吃了很酸的梅子。我从姐姐那出来便找了姨娘,姨娘说姐姐可能有孕了!”
凤庆年闻言,愠怒的一拍桌子道:“你少在这说你大姐的是非。”
“父亲不信?”
“浅浅就是在混账也绝对不会做这等丢人的事。”
凤小小闻言委屈的噘嘴道:“父亲若是不相信便算了。但是有件事爹爹得知道。”
“说。”
“姐姐病了,今日我瞧见了姐姐的丫鬟熬了药。”
凤庆年闻言,微微皱眉。
自从薄氏被关了起来,他是不太关心凤浅浅。
她也很少出来蹦跶,似是乖巧了许多。
“你还有事吗?”
“女儿告退。”
等凤小小一走,凤庆年也没心情吃饭了,叫来管家询问了凤浅浅近几日的情况。
管家只说不清楚,凤浅浅极少出院子。
做人父亲,自是要关系自己的子女。
于是凤庆年带着管家去了清浅院,探望凤浅浅。
巧月在屋外守着, 她正在打盹,听到一阵脚步声。
见来的凤庆年,忙见礼道:“相爷!”
“小姐呢?”
“小姐正在午睡。”
凤庆年闻言微微皱眉,他心想:凤浅浅可没午睡的习惯。
“听闻小姐身体不适?”
“是,昨日感染风寒。”
凤庆年闻言后便道:“行吧!小姐醒来后便说本相来瞧过她了。”
“是,奴婢会转达的。”
凤庆年来的不是时候便想回去,转身之际屋内一声重响。
他顿住了脚步,出于老父亲对女儿的关心,凤庆年走到了门口。
他淡淡道:“浅浅?我是父亲,你是醒了吗?”
没有回应,凤庆年觉得不对劲,便让巧月打开门。
巧月迟疑了下,迟缓着动作。
凤庆年看出了端倪,沉了脸道:“磨磨蹭蹭做什么。”
门打开后,凤庆年踏入,他环视四周寻找凤浅浅的身影。
见凤浅浅缩着身子,脸色苍白,额头渗汗,咬着下唇。
凤庆年一看就只是凤浅浅很不好,忙走过去喊道:“浅浅。”
凤庆年到了南清乐身旁,立马抱起来。
也就抱起来的时候,看到了地板上的血水。
他立即对管家道:“ 去叫大夫。”
巧月见事情很严峻了,若是叫来大夫,岂不是毁了小姐声誉。
她忙拦下管家,急急的说:“不能叫大夫。”
凤庆年闻言, 心咯噔一下。
巧月也就在这时跪下,低着头抽泣着说:“不能叫大夫,不然会毁掉小姐的名节的。”
这话的意思不用在挑明了,凤庆年摆着脸将凤浅浅放到床上,对着管家道:“去叫大少爷过来一趟。”
第1705章 野种栽赃给本王
管家匆匆去了毓苑,凤毓正在与杨絮儿说着笑,管家在墨竹的带领下进了屋,急急的见了礼道:“大少爷,相爷叫少爷去一趟清浅院。”
“出了什么事吗?”杨絮儿看向管家反问道。
管家一头汗,迟疑了下道:“大小姐病了。”
杨絮儿与凤毓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杨絮儿轻轻咳了一声对凤毓道:“你随着管家去一趟。”
凤毓微微颔首,放下手中的茶盏,便起了身。
他懒洋洋道:“走吧!”
两人到了清浅院,凤庆年等候多时,见凤毓来了,急忙说道:“快!替浅浅瞧瞧。”
凤毓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床上晕死的南清乐 。
此刻,她正痛的紧拧着眉头,脸色苍白,萎缩成了一团。
床单上也有血迹,瞧着似痛极了。
他几步走到凤浅浅身旁,伸手执起了她的手,开始把脉。
须臾之后,他掏出了银针开始下穴。
凤庆年在一旁急急的询问道:“她没事吧?怎么样,她是……”
“父亲还是先让丫鬟们出去。”
凤庆年见凤毓神色严重,心下不妙。
管家很识趣的带走了丫鬟,留下凤庆年与凤毓在屋内。
“这孽女究竟怎么了?”
“有孕了,她喝了堕胎药,药效不够这才有小产现象。 ”
“真,真的?”
“我已经银针刺穴,暂且保住了胎儿。”
凤毓落了话,凤庆年已经沉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