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我刚才亲的你不舒服了？你说了，我下回才好知道怎么改，是不是？”他捧着她脸的手揉了揉，软乎乎滑腻腻的，真好摸，哪里都好摸。
方夏叹口气，捏上他气人的脸，之前那么气人，现在又跟没事人一样。
赵西延脸又往下递了递，给她随便捏，嘴唇弯出的笑意加深。
方夏问他：“你刚才，是不是想做了？”
她说的太直接，一下把他藏着的小心思挑出来，赵西延脸庞猝不及防爆红。
“我……”
早上醒来的时候刚给她保证过，刷个牙的功夫就变了，赵西延心虚的不能行，也明白她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他摸上她掐自己脸的手，嘿嘿赔笑，和她保证：“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做。”
“也不是……”方夏犹豫说。
她这三个字像张大饼砸下来，赵西延脑袋晕的冒星星，惊喜叫：“你愿意了？”
方夏又犹豫，“也没有……”
赵西延嘴角的笑仅仅维持两秒，又懵了，小心问：“那你……什么想法？”
方夏想了想，又叹一声，“我就是想起来，那天……嗯……的事，心里别扭的慌。”
赵西延这回清楚了，“你还在介意那天我强迫你的事？”
她这么介怀，他现在想起来，心里面也堵得慌。
“平时没有，但你刚才那样，我就有点别扭了……也可能，是在介意。”最后一句，她小声说。
赵西延思考了会儿，提议说：“要不这样，你也强迫我一回？”
方夏吃惊。
赵西延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行，他强迫她一次，她再强迫回来，就扯平了。
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脑子里构思了一下这种场景，他竟然很兴奋，血液要烧滚了似的。
“我怎么强迫你？我又没你力气大，你要是反抗，我也打不过你。”方夏想起来她那天想反抗，却完全反抗不了的无力，就很沮丧。
“这个好办。”赵西延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去客厅找昨晚丢在沙发上的手机，打开购物软件，搜索作案工具。
方夏看见他手机里搜出来的东西——玩具手铐，玩具脚链。
脸颊蓦地一热，她赶紧捂住他手机屏幕，一只手没捂全，指缝里刚好有个银质手铐露出来，着急忙慌盖上另一只手。
赵西延被她的反应逗乐，“看见这个就害羞了？”
方夏莫名紧张，心慌的很，“用不着这个。”
“你给我铐上手脚，就不用担心我会动你了，你可以随便对我怎么样，肆意妄为，想做什么做什么。”
“不需要。”方夏一锤定音，态度坚决地不许他买，拉着他出门去超市。
两个人先去买锅碗瓢盆，赵西延只是会做饭，不知道什么样的锅好，随便挑了一个比较贵的，方夏看见，默默拿了一个递给他。
“这个怎么了？”赵西延晃着手上的菜锅，很轻盈，方便颠勺。
“太薄了，烧一段时间就该漏了。”
“哦，好。”赵西延放下，将她手里的放购物车里，推着往前走。
碗筷他都是挑家里常用的，方夏跟在旁边，没说话。
买完厨房用具和米面油菜，购物推车里已经塞得能冒出来了，方夏以为要回去了，准备往收银台走，一转眼，看见赵西延没走。
方夏回头，听见他问：“要不先去买点饼干，你先吃着垫垫？”
“不用。”方夏皱眉，“赶紧回去做饭吧。”
赵西延只是犹豫两秒，他猜方夏也看不上超市里卖的饼干面包，都没她做的好吃。
他推着往前走，刚走几步，听见她叫停，方夏让他等等，自己拐进生鲜区，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个食品袋，一个装的馒头和花卷，一个装的油泡和油条。
“吃这个垫垫。”方夏抬起示意。
赵西延点头。
经过前面的饮品区，顺手拎了一箱奶。
结账的时候，他将方夏手里的熟食拿过来，一块付了。
买的东西太多，只锅就有三个，一个炒菜锅，一个做粥的高压锅，一个热饭的电磁炉，其他的碗盆和菜更是装了三个塑料袋，拿不动，赵西延让方夏在这等着，他先回去一趟。
第一趟他先把三个锅送回去，回来的时候，看见方夏在路边圆胖的石墩上坐着，脚边的食品袋开着，里面的油泡已经吃的只剩下一个，油条一个都没动。
“你喜欢吃油泡？”
“嗯。”方夏把袋子系上。
“那你买油条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