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朔拍了拍膝盖,示意他过来。
亚尔曼见状眼睛一亮,立刻就趴了上去。
沈朔把他的尾巴抽出来,一个结一个结解开。
事实上,这其实也用不着他解,亚尔曼的尾巴光滑又灵活,是系不紧的。
如果不是亚尔曼自愿让他绑,沈朔根本就系不上。
而要维持着蝴蝶结不散开,亚尔曼就不得不绷着劲儿,所以他才会感觉不舒服。
现在好不容易得了首肯,亚尔曼浑身的劲儿都松了,沈朔的手指刚一碰到,尾巴就灵活穿来串去,自己解开了所有的结。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累着了,尾巴直溜溜摊成一条,从床上垂到地面盘着,没有像过去那样生机勃勃的缠他身上。
沈朔问:“尾巴很酸?”
其实不酸,但沈朔都这么问了,亚尔曼哪能说不,颤抖着翘起尾巴尖:“酸。”
然后眼神期盼的看向他:“沈朔、摸摸。”
“摸摸就不酸了ovo。”
“……”沈朔回想起从前自己犯错,父亲罚过之后也会给甜枣,就也没计较亚尔曼这得寸进尺般的行为。
沈朔拍了拍他的背脊,示意他上来一点。
亚尔曼高高兴兴的挪了位置,沈朔就顺着他的尾巴根一直撸到底。
“!”
亚尔曼跟过了电似的,整个人都僵住了,尾巴上的细小鳞片都一片片炸开。
要死了。
亚尔曼抖着嗓子:“沈、沈朔。”
沈朔感觉到扎手,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怎么了?”
亚尔曼憋红了脸,不是说过不能随便摸尾巴根嘛!!
沈朔:“?”
亚尔曼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想让他别摸了,但不森*晚*整*理知为何一对上雄虫那双墨玉似的漂亮眼眸,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再用点力呀。”
然而沈朔已经想起来了,慢半拍的垂眸看着他僵直的尾巴,后知后觉想到好像之前亚尔曼说过,不能随便摸这里的。
“抱歉,我忘了,这里不能摸。”
沈朔缩回手,想着揉揉尾巴尖就算了,亚尔曼却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腕。
“可、可以摸。”
沈朔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别的虫、不行,沈朔、可以。”
那好吧。
亚尔曼都说没问题,那就摸吧。
沈朔“哦”了一声,他做事向来是很认真的,见小狗尾巴上的鳞片都炸开了,就一点点抚平。
亚尔曼痛并快乐着,又爽又难耐,哼哼唧唧的抱紧雄虫的腰。
好舒服喔。
雄虫的手跟白玉似的,温温热热的,因为没干过重活的关系,又十分细腻光滑。
亚尔曼伏在雄虫膝上,周遭尽是他身上的冷香,整个脑袋都变得晕乎乎的了。
尾巴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像虫翼一样敏感。
随着雄虫的动作,亚尔曼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酥麻从尾椎延伸出来。
怎么越来越热了啊。
亚尔曼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好像是要出大问题了。
沈朔也不知所措的停了下来:“亚尔曼,你的尾巴变得很烫。”
亚尔曼晕晕乎乎:“烫、烫嘛?”
“嗯。”沈朔本就精力不济,原先就想着揉一会儿就结束,见状示意他起来,“我看……”
沈朔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到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腿上。
看……?
沈朔动作一顿,视线缓慢的下移,不知看到了什么,呼吸都乱了两分。
亚尔曼抬起头来:“呜嘤?”
怎么啦?
沈朔久久沉默。
他后知后觉想起来,亚尔曼虽然一副少年模样,智商也像小孩儿似的,但他的的确确是一只成年雌虫。
亚尔曼仰头看他,面色潮红,神色却懵懂。
沈朔不自在的瞥了他一眼,抿着唇似乎想说点什么,但他面皮薄,又不知怎么说,最后只好低头整理衣服。
“……没事。”
亚尔曼自然也没错过那个眼神,顺着视线看过去,脑子一片空白。
“唔。”
亚尔曼挠了挠头,仍旧有些搞不清状况,但不知为何脑海里莫名浮现三个大字:“发、发情了。”
“………”
沈朔状似无事发生,起身下床。
亚尔曼见状也顾不上自己身上还热的慌,立刻攥住他的衣角,将人扯回去抱着:“沈朔……我、下次不发了。”
“不要生气,嘤。”
虽然沈朔觉得这不是他能控制的,但他也犯不着跟小傻子计较。
“没有生气。”
虽然他觉得情感障碍症正在好转,但情绪也还没丰富到这种程度,为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生气。
更何况非要说的话,亚尔曼还是被他摸成这样的。
沈朔稍微用了一点力道,推开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