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一不再注意他,将注意力转回到南宫辉身上,南宫辉的情况……还很严峻。
大约是之前吸收的星辰之力给他打下了扎实的基础,再加上他本身的天赋也不错,两个时辰之后,南宫辉也终于在痛苦之中晋升了。
宗一这回没有像之前那样用术法将人从池水中挪出,反而是亲身跳下去将还在昏迷中的南宫辉从池水中抱起上岸。
吴久此时已经清醒,看到亲密无间的两人,想起了以往同墨文翰在一起的时候,有些后悔自己对感情醒悟的太晚……若是自己早一些看清,是否他和墨文翰便能早一些时间在一起呢?是否就不会再得到他同别人成婚的消息呢?
南宫辉虽还未清醒,但宗一已经急匆匆的将人抱回了自己的卧房,幸好他还记得旁边还有一人,便吩咐侍从带人去休息。
吴久便跟着侍从走了另一个方向,现在时间已晚,南宫辉也还在昏迷,并不是询问一些事情的好时机,还是先去休息一下然后好好巩固修为吧。
只是第二日,他也没能找到询问的时机。
因为南宫辉还未清醒,宗一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如果此时就迫不及待去询问墨文翰的踪迹然后离开,未免也太无情了些,吴久叩心自问,着实做不出这种事,于是压下心中的焦急,吩咐侍从等南宫辉清醒后便来通知他。
之后闭目修炼了大约七日左右,终于有侍从带来了南宫辉已经清醒的消息,一同带来的还有修一
的传见。
吴久跟着侍从前去,见到了亲密坐在一起的两人。
大约是害羞,南宫辉见到他来了,面上微微有些泛红,不自在的稍稍离宗一远了一些,宗一眉目一垂,看不出喜怒,但手却一直揽在他的腰上不曾放开。
吴久将他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中好笑,却面上只当没看到。
三人寒暄了些许,主要是南宫辉和吴久在聊,宗一只在一旁认真听着,偶尔应答几声。
最后吴久终于问出了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关于墨文翰的踪迹。
南宫辉噗嗤一笑,道:“你总算是问出来了,我还在想你能憋多久呢。”
吴久面上有些羞赧,“……”
见他不好意思,南宫辉道:“好啦,我刚醒来时,就让宗一派人去打听消息了,早上有人就传回了消息,我还没看,想着先让你看才行。”
吴久大为感激,再三感谢后接过他手中的一枚玉简,里面就放着墨文翰最近的踪迹和消息,他迫不及待的将神识感应其中,半响,在浏览到坊间传闻的婚事时,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色却突然沉默了下来。
南宫辉见状一愣,想起之前在正德仙君那里听到的八卦,便也沉默起来。
吴久放下玉简,南宫辉从他手里拿过,自己也看了一遍,里面果真提到了墨文翰似乎要与真羽宗谢玲羽结婚的传闻。
他勉强开口,刚想安慰吴久几句,却听身旁的宗一道:“自在宗与真羽宗的婚事大约不是真的。”
闻言,吴久与南宫辉齐齐看过去。
宗一见状,叹到:“我与墨文翰虽相交不多,但彼此间还算了解,他不是什么拖沓之辈,若是要与人成婚,必不会拖了这么久还只是一些风声,更何况真羽宗的谢玲羽喜欢墨文翰虽然是仙界人尽皆知的事实……”
闻言,吴久心头一跳,原来那人喜欢墨文翰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吗?
南宫辉见他这样,便知道吴久想歪了,戳了戳身边的宗一,让他别卖关子赶紧继续说。
宗一继续道:“自在宗做事想来随心所欲光明磊落,但其他人一旦问道与真羽宗的婚事时,这些弟子便支支吾吾无法详尽,想来若是真的,那他们自然会大方承认,想必坊间传闻的婚事,必定也有蹊跷。”
吴久听后,心中也好受许多,对宗一道谢过后,便想早日出发去找墨文翰,传闻是真是假,他对自己到底是否有情,等见了面以后便都知晓了。
不过卦宗离自在宗的距离也并不是很近,这路上对散仙来说颇为磨难,因此宗一便找来一个师弟,委托他在路上护送,直到安全抵达自在宗为止。
吴久被他周到的行为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想感谢但感谢已经说了太多次,想送礼身上却并没有什森*晚*整*理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南宫辉瞧出他的窘迫,打趣道:“等你到了自在宗,让你的墨文翰来道谢吧,到时候我会让宗一狠狠坑上一笔的。”
宗一却正色道:“不必感谢,你在路上护持辉尔颇多,我此时所做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南宫辉闻言,点点他的胸口,埋怨道:“我不过是和他开玩笑罢了,你干嘛这么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