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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铃声，段旭晃荡到门口。打开门，厉书衍插兜站在门外。
都是男人, 他的样子段旭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嘴损道：“绝育了吗？没绝育不让进。”
厉书衍抬脚进来, 比他还损：“你如果有这个需要，我可以帮忙联系医生。”
元宝和将军正在客厅玩，听到厉书衍的声音，撒着欢跑到他身边。
瞥见他侧颈上的痕迹, 单身狗段旭受到一万点伤害，受不了的开口：“厉书衍你有病吧！上完床, 跑我这里显摆什么？不够你骚的了！”
厉书衍气定神闲：“我来接将军和元宝。你太敏感了。”
鬼才信！
衬衣故意不系领扣，生怕别人看不到！还有那一副餍足的样子, 就差把“我不再是处男”写在脸上了！
“哦，你说这个啊。”察觉到他的视线，厉书衍贴心解释，“这是她喜欢我脖子上的痣，咬的。”
段旭嘴角一抽：“出去！不然报警告你虐狗！”
目的达成，厉书衍带着将军和元宝，施施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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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回笼觉不知睡了多久，墨柒缓缓睁开眼睛，疲倦消退了不少，腰依旧软绵绵的。厉书衍靠在床上，离她很近，正看手机。
听到动静，低下头看她：“醒了。”
墨柒慢吞吞道：“我饿。”
“先洗漱，洗完带你出去吃。”
“不想动，你抱我。”墨柒说着，从被子里伸出手臂。
厉书衍放下手机，抱她起来。墨柒像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
她没穿鞋，进了洗手间，厉书衍把她抱到洗手台上，伸脚勾过旁边的凳子给她垫脚。
在牙刷上挤好牙膏递给她。
墨柒接过来，想起他之前说的话：“售后服务也这么好啊。”
厉书衍双手撑在洗漱台上，把她圈在自己怀前：“是啊，我们这行竞争很激烈的。”
“你放心。”墨柒眼睫垂着，认真保证，“我这辈只包你一个。”
洗漱完，墨柒被抱出洗手间，见他不走，提醒：“我要换衣服了。”
厉书衍顿觉好笑：“我哪里没看过？”
也是。
墨柒坐在床边：“那你帮我从衣柜里拿件衣服。”
厉书衍打开衣柜，拿了白色T恤和牛仔裤，放到她身边。
“……”墨柒，“还有内衣。”
厉书衍愣了下，笑道：“抱歉。第一次伺候人，不熟练。”
他回身去拿内衣，随着转头的动作，墨柒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痕迹。一圈红痕里藏着一粒黑痣。
是她昨晚咬的。
咬了好几次。
当时她坐在他怀里，他们面对面。
厉书衍任由她咬，一边又提醒，声音低哑蛊惑：“老婆，草莓不是这么种的。”
墨柒脱掉身上的睡衣，直接愣住。
刚刚洗漱时，她看脖子上没有痕迹，便下意识以为身上也没有。
结果……
胸前、腹部、腰侧……全是某人留下的痕迹。
墨柒看向罪魁祸首，震惊的说不出话。
厉书衍轻咳一声：“我下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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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完衣服，两人出门吃饭。也没往远去，就在附近找了家餐馆。
坐下后，服务员走过来：“要吃点什么？”
厉书衍：“你先忙，点的时候喊你。”
恰好又有客人进来，服务员应了声“好”，转身去招待新客人。
厉书衍则点开手机浏览器，低头打字。
墨柒好奇凑过去。
搜索框里的文字映入眼帘：女生第一次后饮食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拇指按下搜索，排在第一的词条是某位医生的回答。
不仅回答了饮食，还有可能出现的出血、疼痛这些问题。
他看的认真，墨柒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收回目光，给自己倒了杯水。
余光却一直瞄着。
看到他退出浏览器，按灭手机，偏过头：“你疼吗？”
墨柒放下杯子，摇头，小声说：“不疼。就是有点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
墨柒：“……”
难以启齿。
“真的没事。”墨柒红着脸催促，“快点餐，我饿了。”
厉书衍没再追问，叫来服务员，点了些清淡好消化的食物。
吃完饭，从餐馆出来。回去路上，经过家药店，厉书衍把车停在门口。
“你要买什么？”
“小雨伞。”厉书衍解开安全带，“家里的不好用。”
墨柒好奇宝宝：“怎么不好用？”
这东西应该都差不多吧。
厉书衍笑了声：“尺寸小了点，戴着不舒服。”
墨柒闹个大红脸。一些画面随之涌上脑海，赶都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