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寒这才睨了眼他手中的桌子，“这是他的办公桌？”
“对啊。”
方默寒盯着那张桌子，沉默了1秒，便做了决定，“那你放这，让他过来…”
“好的…”
万福立刻回到办公室，扶了扶眼镜，眉眼含笑地看着姜宇阳，又带着几分狗腿味，“方总让你过去。”
姜宇阳觉得他今天有大病，态度一反常态，还有点掉价，没搭理他，直接就出去了。
他丝毫不知道万福经历了什么。
第87章 尴尬了
上周五大晚上万福收到方默寒让他处理向伟的信息，他去医院看了向伟，才得知他被打残的原因。
向伟来公司的时间比方默寒还长，这些年为公司立下不少功劳，就这么说废就废了他的双手，一辈子成了残疾人，还要让他滚出A市。
万福忍不住给方默寒打电话，说了句是不是对向伟太狠了，方默寒却是冷冷冰冰的道，“是吗？我还后悔对他太仁慈了。”
那句话，让他感觉阴森又恐怖，感觉谁碰一下姜宇阳都将没有好下场。
害他周末都没有过好，想到之前跟姜宇阳说的那些话，都有点后怕。
虽然他跟方默寒有些友谊，但他觉得在姜宇阳面前，这友谊不值一提。
要是让他知道了他对姜宇阳说过要让姜宇阳离开他，他可能不是要卸他胳膊那么简单，感觉要卸他嘴巴。
他觉得他现在还能抢救一下。
所以一来公司立刻就展开行动了。
完全不知情的姜宇阳走进总裁办公室，方默寒就朝他看过来，“过来。”
姜宇阳看他一眼，走了过去，“干么？”
方默寒一把将他拉坐在自己腿上，将他圈外双臂之间，“是不是你说的在公司要靠自己？公私分明？”
“嗯。”
“那我听说你上司给你安排工作，你不配合？”方默寒把玩着他的手指，声音温柔又宠溺。
姜宇阳看着他，撇了下唇，“那是他安排不合理。”
“助理在老板办公室工作，方便老板随叫随到，哪里不合理了？”
姜宇阳：？？？合理吗？
方默寒在他唇上亲了口，眸色温柔地看着他，捏了捏他的手指，声音带哄，“乖，坐那边去，别让老公难做。”
姜宇阳看他一眼，在他温柔溺死人的目光里，让他感觉他让他做什么都是对的，乖乖坐了过去。
平时周末方默寒也会处理一些工作，但这个周末他是真的过周末，积压了很多待处理的邮件。
而且周一，还有例会，他今天很忙。
所以，方默寒看他乖乖坐了过去，就低头继续处理手上的工作了。
姜宇阳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他，后知后觉地有种被他骗了的感觉，但看他认真工作，丝毫没有因为他在这受影响，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又感觉是自己想多了。
他一手撑着脸，看着他认真工作的样子有些移不开视线，晃了好一会神。
直到方默寒抬起头朝他看过来，他才收起视线，看着空空的办公桌，出去找万福要工作。
万福抬眸看着他，“你现在是方总贴身助理，你的工作就是服务好他，争取做到随叫随到…”
姜宇阳听着他的话，再看到他那有些不正常的笑容，总感觉他有病。
之前让他离开方默寒，现在又像上赶着将他往方默寒怀里推。
他又回总裁办公室，看一眼方默寒，他没有低头，坐在办公椅上，而是看着电脑发呆的样子，见他进来，还抬眸看了他。
以为他没有在忙。
他走上前，双手撑在办公桌前，带着几分调皮地看着他，声音带着几分色q：“万福说我的工作就是服务好你，你现在想要哪种服务？”
方默寒抬眸看他一眼：“你…去给我倒杯水。”
姜宇阳：？？？
他都这样了，他还一本正经，不为所动…
他伸出一只手，摸在他的手上，“确定只要倒水服务？”
方默寒抬眸看着他，声音宠溺温柔：“乖，老公在开会，自己先玩会…”
什么？？！！！
开会！！！！！
姜宇阳只觉一道雷劈在了头顶，甩开烫手山芋似地抽回自己的手，脸颊瞬间爆红。
他看看电脑，又看看他，其实他看到他耳朵上的蓝牙耳机了，但平时他也经常见他戴着，他以为他刚接了电话，谁能想到他在开视频会议…
他没脸见人了！！！
一声不吭低着头回座椅上。
方默寒嘴角微扬，看向屏幕，“让大家见笑了，刚刚说到哪了，接着说…”
视频会议。
各分公司的总经理都在线上。
方默寒的手被抓住的画面落在屏幕上，众人皆惊呆了。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