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想把这几个人饿死,可是一想到或许可以拿捏时星荛,他又没有办法把这几个人饿死。
什么玩意儿啊。
时星荛什么眼光啊?
这种娇滴滴的男人也喜欢,大老爷们儿谁不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了,这两个玩意儿这不吃那不吃的。
那个女的也不省事儿,天天不吃饭,一种想把自己饿死的感觉。
关键是十几天他愣是时星荛半点儿消息都没有,他都怀疑时星荛是不是死在外面了。
此时北境,
“杀过来了,杀过来了……”
“快逃啊,快逃啊,大盛那些人是疯了吧,直接杀红了眼睛。”
北狄王坐在王帐里瑟瑟发抖。
“大王子呢?本王不是让他守住最后的关隘的吗?他在做什么?”
“还有二王子呢!?”
“时星荛都杀进来了,你们还在做什么?”
时星荛一抖手上的银枪,踢翻了自己面前挡在帐篷外的两个手发抖的将士,银枪一转,两个北狄人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划破了喉咙。
时星荛提着一个人头扔到北狄王的怀里,“这里呢,你看看这个可是你家二王子?”
说完时星荛笑了笑,端起了王帐里的酒,喝了一口,“这就是摆来请我喝的,都冷了。”
北狄王本来也是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这个王位,可是现在时星荛杀到他面前他是真的害怕了。
他甚至都感觉时星荛不是什么战神,他感觉时星荛就是杀神。
明明以前时星荛还不是这样的,以前的时星荛打归打,也没有说杀就杀啊。
谁他妈惹时星荛了啊!?
短短十五天,时星荛夜袭军营,坑杀了他北狄将士五万余人,利用地势作战又是走小路,主将就算想确定时星荛在哪里都没有办法确定。
今天刚坑杀了五万士兵,明天时星荛又占据了险地,抢了他们的粮草。
时星荛比他们北狄将军还要熟悉他们的地形。
这样的时星荛宛如一抹魂,让他们北狄的将士只有丧命的时候才能明白时星荛真的在哪里。
要是说以前攻打北狄的时星荛还是个人,现在的时星荛就简直跟鬼一样。
北狄王最开始还寄希望时星荛可以晚点儿打过来,现在看来是也不用希望了。
抱着自己儿子的头北狄王话不多说,北狄王跪下,“陛下,我愿意带着北狄所有族人归降大盛,求陛下给我们北狄人一条活路,给我还有我剩下的孩子一条活路。”
时星荛冷漠地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北狄王,杀子之仇留他一条活路,等他恢复了之后又攻打大盛么。
时星荛把银枪扔给了北狄王,“自己了结。”
时星荛脸上连最开始看到北狄王的那点儿笑都没有了,当晚时星荛北狄王帐插上了大盛的旗帜,北狄的小部落纷纷来示弱臣服。
时星荛最近的所作所为他们是看在眼里的,他们是真的怕,跪晚点儿他们就没有活路了。
时星荛懒懒掀了掀眼皮,“这就是被打怕了?你们怎么这么不禁打啊。”
各个部落的首领想扯出恭维的笑,却笑不出来,这是不经打的事情吗?再打下去他们北狄人都要被时星荛杀光了。
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谁敢惹她啊?
偏生还是北狄先打的大盛,大盛打回来完全是师出有名,他们被打得越惨大盛的士气越高,大盛人越发以时星荛为尊。
他们北狄人的命也是命啊。
犯不着继续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其中一个首领站了出来,“陛下,这是我们部的美人,若得陛下垂怜就是我们部的幸运。”
时星荛喜欢女人的事情本来早就在北狄传开了,他们最开始是想过美人计的,美人计没有使上现在就希望时星荛看在这些讨好的份上,能够对他们仁慈一些吧。
时星荛挑起其中给一个女人的脸,和裴萱那张脸有七八分像,女人还没有抬头之前,本来还有几分胆怯的,可是看到时星荛那张脸以后,她居然看痴了。
很艳丽的一张脸,女人纤长的睫毛微垂,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这张脸却温柔得让人心头一颤。
嘴唇嫣红带着点儿水渍,阿月本以为她会很害怕,本以为她会宁愿死,可是现在她却有种想要上去舔去那嫣红唇瓣上的酒渍的冲动。
她从未见过这般的女子,倾国倾城甚至有几分妖孽的感觉,可是目光温柔到好像可以溺死人。
阿月眼睫微颤着抬眸,“阿月,愿伺候陛下。”
时星荛只是看了一会儿,便收回了目光,端着酒闲闲这群被献给她的女子一圈,“你们不必跟我,以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