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荛:“……”
时星荛冷冷笑了一声。
猫耳朵:“?”
看时星荛的反应好像不是,猫耳朵忽然又想到另一种可能,想到这种可能猫耳朵捂住了嘴巴,不会吧,不会吧,时星荛难道是被沈意书强迫的。
它就说沈意书的黑化值怎么一晚上就消失了,现在应该时星荛黑化了吧。
时星荛唇角带着笑,“说啊朵朵,你怎么不说了?你不是很会说吗?”
猫耳朵第一次见时星荛笑得这么温柔,但是现在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问就是怕刺激到时星荛。
“起来吃早饭?”沈意书知道把人惹生气了,语气都温柔了不少,一副好脾气哄人的架势。
“不吃你做的饭”时星荛不高兴地偏开头,不看沈意书。
沈意书却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只是轻轻挑了一下眉,“有你喜欢的米线,再不去吃一会儿就不好吃了。”
没有人拒绝早上嗦粉,时星荛也不能拒绝,可是才说了不吃沈意书做的饭,现在又改口真的显得她很没有面子,并且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还在生气呢。
她要是就这样轻轻放下,沈意书肯定下次还敢,她,她才不去吃。
时星荛忍不住抿了抿唇,“不吃。”
沈意书唇角微弯,生气的小玫瑰用自己的方式在抵制她的“暴行”。
原来和时星荛在一起会是这种感觉,原来看似乖巧灵动的坏心思小猫不高兴会是这个样子。
要不要恶劣是时星荛,吃瘪找不回场子就生闷气也是时星荛。
时星荛是真的让人怎么看都看不够,当她觉得乖巧是时星荛的全部的时候,时星荛又会露出一点儿小恶劣玩一点儿小聪明,当她以为乖巧带点儿恶劣就是时星荛的全部的时候,时星荛又让她看到了自己不服气的模样。
不服气的抵抗。
沈意书走过去把小祖宗抱到怀里,“昨天是姑姑错了,不生气了可以吗?又或者小荛想要什么,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都可以给你。”
姑姑!
沈意书还敢说自己是姑姑,她现在都没有办法直视这这三个字。
想一想,还是好气啊。
真有沈意书的,看着挺正经挺高冷的一个女人玩得这么花。
她昨天敢那样挑衅沈意书就是看准了沈意书这个锯嘴葫芦肯定不可能太过分,谁知道锯嘴葫芦是表达上是矮子,行动上却是那么高一个巨人啊。
说实话,时星荛现在觉得要什么都不能解气。
闷呼呼地想了两分钟,时星荛忽然福至心灵。
沈意书还想说什么继续哄人,怀里的小姑娘先掀开被子主动坐到她腿上,沈意书目光沉了沉,小姑娘穿着吊带裙,锁骨精致,皮肤白到发光,肩上的那颗小痣格外吸引人目光。
“真的要什么都可以吗?”
沈意书视线忍不住落下时星荛肩上的痣上,很漂亮,她以前就看到过一种说法,有些人身体上的痣不仅不会给整体减分,反而就像是点睛之笔,无疑伏在时星荛肩上的痣就是这样,落在雪里的墨梅。
沈意书稳稳扶住时星荛,“当然。”
时星荛凑过去,“小姑姑,我也不是不喜欢你,可是我不喜欢枕头公主,你以后都让我好不好?可以吗小姑姑?”
时星荛呼吸温热,每句话都踩在沈意书的线上蹦跶,喜欢她,但是要让一让她才会喜欢。
时星荛真的很会谈判,把她最在意的东西摆到谈判桌上和她谈,不仅如此,还主动和她亲近,沈意书感觉自己但凡自制力差一点儿都会答应时星荛。
沈意书握着时星荛腰的手稍微收紧了点儿力道。
可是昨天小姑娘气呼呼,眼泪朦胧的样子也很漂亮,漂亮又勾人,让人看不够,想要一遍遍看她无措,想一遍遍看她迷茫,想一次次在她轻声呜咽的时候,吻上她的唇角,吻上她的眼尾。
真的很难抉择呢。
沈意书吻上时星荛的侧脸,沙哑的声音带着克制,“那你先说喜欢我。”
时星荛:“……”
沈意书真的太狡猾了叭,时星荛有点儿不满地看着沈意书,空手套白狼了属于是。
和沈意书这种人谈感情真的很难占上风,一旦沈意书觉得自己手上有点儿筹码,就没有刚开始那么好哄了。
“小荛,我那么喜欢你,难道你不愿意说一句喜欢姑姑吗?”
“小荛是和我一样,不喜欢把喜欢说出来吗?”
时星荛:“……”
把锯嘴葫芦厉害坏了,现在整天把喜欢挂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