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福斯特,你敢保证你刚刚说的话是有所依据的吗?”
刚巧车进入了小镇,简把车停在自家门前,抽出车钥匙后对索尔说:“索尔,我敢向你保证。”
“好了好了,快别说了。”简来到副驾驶旁,打开车门把沉思中的索尔拉下来,“你得快点洗个热水澡,然后我们还要大餐一顿。”
远在天边,阿斯加德的宫殿一角,花园里阳光灿烂,万年大树的粗壮树干和茂盛绿叶制造出巨大的阴影,把罗马式建筑的亭台笼罩在绿荫下,就连吹过的热浪也被冷却成了清风。
在洛基登基之后,仙宫四勇士几乎就失去了他们曾经的战斗工作,整日在宫殿的后花园里颓废度日。洛基在大会上义正严辞地说,这是为了让兢兢业业的四勇士好好休养生息,调整状态,为未来的战斗做准备。
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这是被新王软禁了。新的势力上台,旧势力所涉及到的人员必然遭到冷落。
沃斯达克搬来一桶啤酒,为四人盛上:“喝酒了。”
霍根从树上跳下来走进亭台:“喝什么喝?现在都什么状态了,还有心思喝酒。”
“不喝拉到。”沃斯达克翻个白眼。
范达尔倒是轻松地拿起酒杯喝得一干二净:“除了喝酒,我们也干不了什么了,还不如及时行乐。”
希芙紧贴着树干站在一旁,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她实在想不通洛基的某些行为举止。很明显,洛基的种种做法都有原因,也可以找出究竟,可她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使得她的思路断了一两环。
到底是什么呢?她究竟漏掉了什么看似不可思议,实际上却说得通的细节?
“哎。”霍根叹气,“难道就这样了?”
“放逐索尔是奥汀王的命令,洛基又封锁了彩虹桥,我们出不去,索尔进不来。”
“说起来,不知道是我对洛基存在偏见还是什么,看着洛基坐在王位上还真是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不是你的偏见,我觉得大家都是这样想的。过去的哪个阿斯加德王者不是一头金发?轮到他一头黑发,看起来就是不对劲。”
“对啊,奥汀王和弗丽嘉王后都是美丽的金发,怎么就他是黑发了。”
希芙一震,猛然抬头说:“范达尔,你再说一遍!”
“什,什么?”范达尔被希芙严肃的语气弄的不知所以。
希芙快步走近亭台:“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范达尔慢慢放下手中的酒杯,过了几秒仿佛明白了希芙的意思,接着又摇头笑着说:“不,不,希芙,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希芙的双眼中透露出亮光。
沃斯达克脸颊醉红:“什么可能不可能的,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范达尔起身,四人的目光在彼此间来回闪烁。
“我们怀疑……不,还是先别说出来。”希芙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兴奋,“我得先找到什么证据才行。”
“证据?”
“对,狐狸的尾巴。”话音落地希芙立刻动身打算离开花园。
“希芙。”范达尔在希芙身后说,“不管你打算做什么,一定要冷静沉着,小心为上。”
“这个道理我比在座的你们都要懂。”
要想知道关于阿斯加德皇室的问题,亲自询问王室成员是最佳的选择。希芙穿着一身便服在宫殿里大摇大摆地走动,装作毫无目的四处游荡的样子。直到接近奥汀沉睡的地方,她才轻手轻脚起来。
自从奥汀王陷入沉睡之后,王后就一步不动守在奥汀的身边。接近黄昏,洛基这个时候应该在殿内处理国事,虽然希芙不知道他的决定和命令究竟是会把阿斯加德引向光明还是黑暗,但只要洛基目前不在这,一切都好说。
“站住!”门前两位手持长矛的守卫喝止住了希芙,“没有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
“我只是来找弗丽嘉先后,并非干什么你们想象中不好的事情。”
“禁止出入。”守卫丝毫不打商量。
“好,那请你通告弗丽嘉先后一声,就说女战士希芙求见。”
两个守卫对视一眼,左边的那位说:“十分抱歉,我们没有这个权利。”
“你……”希芙咬牙,洛基这是把弗丽嘉都架空了吗?
正着急时,大门内传来清脆的脚步声,一个修长优美的身姿顺声出现。
“希芙,你来的正好。”是弗丽嘉。
“王后!”
弗丽嘉轻笑:“现在我是王的母后,并非王后了。”她的目光在两个守卫之间来回游荡了一次,“所以,身为众神之王的母后,我相信见一见自己欣赏的孩子,还是有这个权利的吧。”
守卫犹豫片刻,只好收回阻拦着希芙的长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