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后知后觉,以为师尊是误会他有亵玩之意,忙道:“师尊,你听徒儿说,徒儿绝没有半分不敬师尊之意,只是觉得那东西师尊戴着定然好看,所以才……”
“你年纪尚小,为师并不怪你。但那等淫|物,本是风月之地,才会有的东西,一向都是用来对付炉鼎之身的。昔日魔尊在时,百般想将我占为己有,也不曾用此等下作手段,而你却……”晏陵似乎当真受伤了,推开林安的手臂,轻声道,“你走吧,为师想静一静。”
“师尊!徒儿当真没有想过,要把师尊当炉鼎玩|弄啊,徒儿对师尊是真心实意的喜欢,绝不是贪图师尊的皮相!”
越解释越像是在狡辩,他一急,忙把小银夹子取下,不料又扯痛了师尊,听见师尊发出吃痛的闷哼,林安只觉得像是攥着烫手山芋,忙远远丢了出去。
还赶紧化回人形,扑过去抱住师尊的手臂。
“师尊,徒儿真的没别的意思,师尊别恼……”
见晏陵还是不说话,他就抓着师尊的手,手心手背亲了好多口,还告诉师尊,那不是亵玩,只是夫妻之间增进感情的小游戏。
如果师尊喜欢的话,也可以往他身上用点小玩意儿。
“夫妻之间……”晏陵无声地重复这几个字眼,心里抑制不住的欢喜,但表面依旧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师尊,好师尊,天底下最最最好的师尊,你快理理徒儿,好不好?”林安继续撒娇,见师尊依旧不为所动,索性牙一咬,心一狠。
心想既然师尊以为,用小玩意儿是亵玩,那索性就幻化而出一根长长的银针来,往晏陵掌心一放。
晏陵低眸看了一眼,又望向了林安。
“师尊,对我用这个……”少年的俊脸红通通的,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样,“只要你我心意相通,不管玩什么,都只是增进感情的小游戏而已。我,我就很喜欢玩,所以,也希望师尊能喜欢。”
为了让师尊相信他真的很喜欢玩花样,他索性就豁出去了,抓着师尊的手,手把手教师尊怎么玩|弄他的身体。
他们两个,一个真敢教,一个真敢学,不知不觉,就又缠在了一起,正玩到兴头上时,晏陵忽然神色一凛,往殿外望了一眼。
“师尊,怎么了?”
“没事,只是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两只小老鼠,正在殿外偷觑。”话锋一转,晏陵又道,“你说,该怎么惩罚小老鼠?”
“绑起来,吊在树上一夜?”林安随口提议,又道,“会不会太残忍了啊?”
62 他确实在师尊的房里
◎而且,还光溜地躺在师尊的怀里◎
晏陵道:“不会, 那是他们应得的。”
然后就抬手施法,两束灵光嗖的一声,破门而出, 将殿外蹲守的两只“老鼠”分别捆了起来,倒吊在了靠近行宫的大树上。
还隔空画出两道符咒, 将二人的嘴巴堵了。
这下总算清净了。
翌日, 三人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才一碰面, 都愣住了,随即齐刷刷地发出灵魂拷问:“这是怎么了?”
随即又纷纷否认:“我没事啊。”
在连续两次异口同声之后, 林安赶紧抢先开口道:“我昨晚没睡好, 翻床底下了,这才摔伤了腿, 二位师兄这是怎么了?”
短短一夜而已, 怎么一个两个都像是被打折了狗腿?
林安走路一瘸一拐, 这是有缘由的。昨天晚上和师尊彻夜不眠, 玩了一夜, 天色蒙蒙亮, 才疲倦到倒头就睡,睡了没两个时辰, 又被惊醒, 原来是师尊忘记出去了, 可能也是累坏了的缘故。
为了不耽误正事,林安也不敢睡懒觉, 可人又晕乎乎的, 没什么精神, 既然醒都醒了, 索性又扑了过去,和师尊来了个早安炮,打完之后,人是精神了,但就是浑身上下像是被土方车碾过。
尤其是腰和腿,又酸又涩。如果不是怕师兄们着急,林安真想撒撒娇,让师尊给他揉揉腰。
可两个师兄又是怎么了?
腿脚不利索就算了,眼底还发青,一脸衰样,难不成昨夜偷鸡摸狗去了?
林安用疑惑的眼神望向他们,道:“两位师兄该不会是信不过我,昨晚偷偷在魔界密谋查探什么吧?”
温琼正色道:“我乃名门正派的弟子,岂能行出那种鬼祟之事?”他昨晚可不是偷偷在魔界走动,而是光明正大的走动,魔界又不似仙山,还有宵禁。
“是啊,小师弟,我视你如亲弟弟一般,恨不得掏心掏肺地待你好,你却这般误解我,这让我很是伤心。”白苏还故作姿态地摇了摇头,抬手擦拭眼尾并不存在的泪。
“是么?”林安将信将疑的。
其实他只猜对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