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嗯……仲……进来……嗯啊……」
滕璟然从自己身下用手指抠着自己的后穴,一边渴求弟弟用那里干他,但滕仲然是铁了心要遵守他刚才说过的话,鸡巴从会阴滑过,但就是不肯插进去,来回几次就把滕璟然给弄哭了。
「鸣……啊、拜托、进来……哈啊……」虽然腿交也很爽,但早己习惯大鸡巴的身体怎么可能安于现况。
「哥……明天才是洞房花烛夜喔……」滕仲然说着,停下了抽送的动作并分开了滕璟然的腿,倾身下去与哥哥接吻。
湿热的舌头攻占彼此的口腔,气息交融在一起,连吐出来的空气都沾染了淫靡的气息;就在滕璟然以为终于可以用下面的小嘴吃进对方的阳具时,滕仲然又把他的腿阖、夹着鸡巴继续开始抽送,并没有滕璟然期待己久的插入。
「你、啊啊……嗯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郁闷的情绪一秒闪过,很快又被情欲带走,高潮来得如此之快,腥膻的精液喷洒出来溅在彼此的腹部上,甚至有一些沾上了滕璟然的脸颊。
「唔!」滕仲然看着哥哥沾染上精液的样子,下腹一紧也跟着射了出来。
高潮后两人额头相抵着轻轻喘息,火热的四肢与躯干都贴在一起,滕璟然蹭着滕仲然的身体,很享受弟弟偏高的体温。
温暖让高潮后的两人都有些昏昏欲睡,加之他们近期为了婚礼的事情忙得昏天黑地,滕仲然更是彻底忘记自己今天不可以在哥哥房间睡觉,惯性揽着哥哥就直接闭眼梦周公去了。
滕璟然倒是没有直接睡着,他本来就有点洁癖,身体这样湿湿粘粘的让他非常不舒服,但看到揽着自己的滕仲然睡这么熟,也不忍心再动作,决定耐着身上的粘腻感与弟弟一起睡觉。
睡到半夜,滕璟然被吵醒,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艘小船一样正在一晃、一晃的,还是悉的幅度跟频率……
睁眼一看,果然是他弟又在他身卜殷勤的耕耘着。
「……」
因为滕仲然并没有真的进入,所以他现在才被晃醒,两把枪靠在一起亲昵的摩擦着,顶端渗出的精液沾染在两人的腹部上,混合着稍早干掉的痕迹又湿又粘。
睡意被情欲给取代,滕璟然光顾着喘气,毕竟滕仲然弄得他很舒服。
滕璟然抬手揽住了弟弟的颈子,身体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摆荡着,欲火不断蔓延燃烧,直到两人再度失去所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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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邮轮上的宴会厅开始热闹,宾客们带着贺礼报到,单诠嘉、陈晓戚与黑桧隶为了登记收礼与带位忙得不可开交,萧暻茂也忙着穿梭在会场里拍照;方晌盘在新人等会儿要宣示的舞台旁,跟音控及场布做最后的确认。
婚礼团队与亲友正忙着,两位新人也没得闲,昨晚的荒唐让化妆师崩溃。
「你们到底玩到几点啦!这个黑眼圈是怎么回事!你们真的有记得自己是主角吗!看看这个暗沉!以为自己十八岁啊……#$$%^&*(&^%%%%^&」〈以下省略化妆师小姐姐的十万字碎念〉
「……」
滕璟然脸皮终究是薄,知道自己理亏,化妆师才说了两句他就乖得跟鹌一样,虽然依旧没有人能从他脸上出任何表情。
反观滕仲然的房间……
「啊啊啊……妈、好痛……耳朵要掉啦!」我怀你吃了什么才让你长成这么没羞耻心的家伙啊!」李美龄女士扯着自己儿子的耳朵不要命的转着,巴不得把这个遇到哥哥就没分寸的身子塞回去重新生过一轮。天知道他一早进房没找到儿子就知道要不好,接着果然看到老公脸色铁青从隔过来。
被抓奸在床……不东窗事发……也不对,总之就被抓包结婚前一天睡同一张床啦!
「就这么一个晚上你也忍不了,你这么不正常你妈知道吗……不对,我就是你妈,而我还真不知道……」
李美龄气到语无伦次,如果不是碍于滕仲然今天是主角,顶着黑轮结婚太丢脸,她都想用力揍下去了!
「李女士,您歇口气、喝个水吧?」滕仲然扶着她妈还揪着她耳朵的手臂,歪着头往沙发的方向移动,他也不敢挣扎,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害妈妈受伤。
「是我是我,都是我的错,李女士你快坐好,又穿这么高的鞋,小心摔了。」面对母亲的时候,滕仲然一直都是个孝顺的儿子,要不然他当年也不会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而去念警大,一切都是为了补助跟奖学金。
「啍!」李美龄最一个用力一扯,总算是放过了儿子的耳朵。
「嘶……」滕仲然痛得眉头都皱了,虽然没有镜子看不见,但他完全可以想象自己耳朵现在的惨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