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怀瑾在御前这么久,在圣人年轻的时候还真有些个相伴相依的情谊在。见他这么糟践身子,到底不忍心:“奴才没见识,那金丹虽好,进得多了只怕伤了根本。皇爷您正当盛年,龙马精神得很!”
圣人正摊着手由宫女们换双龙戏珠寝衣,也不听劝:“别跟你爷现眼!没根儿的东西,知道甚龙马精神?”
王怀瑾这么些年早就习惯了圣人的脾气,还是笑吟吟地:“奴才一个阉人,哪里敢在皇爷跟前卖弄。”
那金丹药效来得快,圣人吃了没一会儿就来了兴致,人坐在榻上,眼儿闭着,手上的核桃却盘得越来越快。
更深漏尽,春宵苦短。
王怀瑾知道这个道理,也知道这时候的圣人惹不起,赶紧命人去围房催,而后又给圣人续了一杯闻林茶降降火,却不敢开口说话。
圣人斜觑了一眼小心侍奉的王怀瑾,说话的声音也沉了下去:“王怀瑾,你如今的差事当的越发好了。”
王怀瑾知道圣人是嫌弃围房那位动作太慢,立马跪下来磕头请罪:“皇爷稍事片刻,奴才已经叫人催请了,那位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还得请嬷嬷们调教一番不是?”
谁知圣人根本不领情:“把人带上来,朕自己调教。”
那胡人生的女孩儿刚被送上龙床的时候,表现的就像一只受了惊的金丝雀。
圣人赤着脚,挺着龙根站在床沿前头,兴致盎然地打量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异族女孩儿,倒起了些捉弄人的心思,问:“几岁了?”
女孩儿虽害怕,但就算跪着,脊背也不曾弯,抿嘴回道:“十,十,十六了。”
这是只不经吓的外国兔子,圣人挑了挑眉毛:“怎么说汉话?”
女孩儿正准备抬眸回话,却不妨看见圣人小腹那处支了个帐篷,又赶忙垂下眼皮,羞红了脸:“原会说胡语,只混忘了。”
少女娇俏,圣人却不信她:“作甚忘了?”
女孩儿咬咬唇,细声细气:“太子殿下有令,进了内宫,就不许记北方的事儿。”
任凭下身涨得发疼,圣人却仍不满意她的回答:“见过太子了?”
女孩儿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等圣人看清那张未施粉黛的脸,心里却谈不上多惊艳,只觉得那两弯眉毛生的尚可,淡如秋水。
送上来的美人姿色平平,圣人心里难免有些失望。本以为是精挑细选,没想到是滥竽充数,这就是他那个儿子干出来的事。
嬷嬷们只教她听圣人的话,却没教她怎么回圣人的话,女孩儿为难起来,眉心微蹙,说一句:“殿下事忙,未曾相见。”
这一蹙眉反而添了几分梨花带雨的味道,又勾起圣人几分情欲:“抬起头来。”
女孩儿一抬头,又正对着圣人勃起那地儿。再往上看一眼,就是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庞。
是个极为俊俏的中年男子,女孩儿心道:怎么跟原先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有了疏散火气的心思,圣人也不客气,对着她发号施令:“给朕舔舔。”
女孩儿知道他说的什么,这事儿是嬷嬷刚教过的,于是双手轻轻把圣人的裤头拉下来,刚刚好露出那根棍儿,然后张口含住。
活儿不好。
这是圣人第一个念头。要放到平日,他直接就把人扔出去了,可这回,他煞有介事地盯着女孩儿那张脸。
发现她还挺乖巧的。
让她舔,就真的只是用舌头上下胡乱嘬一通。
这不是圣人想要的,但他却并不觉得讨厌。
女孩儿舔了一会儿,发现嘴开始变得木然。她知道不能跟圣人谈条件,可是这样跪着,她甚至有些够不到圣人的龙根。于是她不怕死地求他:“您,您,您能躺下来吗?”
圣人被这句话逗乐了,他并没发现这个年轻女孩儿个头不高。不过还是有被取悦到,话里甚至有一丝温和:“行。”
等圣人真的躺下来,一切就不是女孩儿能左右的了。
女孩儿原还跪着,但等她趴着把头往圣人下身伸过去的时候,却被他拦住:“别舔了,躺下。”
于是女孩儿又老老实实平躺下来,等着圣人下一个命令。
谁知圣人接下来再没有开口说话,他只是撕了女孩儿身上碍眼的纱衫,一只手捏硬她淡粉的乳头,另一只手不断往她下身探去。
女孩儿的身子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但她还在为自己请罪:“奴伺候不周,罪该万死。”
圣人并不理会她,只是拿着自家硬邦邦的东西对着她下面那个处子之穴狠狠用力,直至贯穿。
太紧。
但圣人已经忍了太久,他不打算对谁温柔,一进去就快意抽插起来。
女孩儿不知道怎么样自己下面才能变得松快一点,这样圣人插进去又拔出来的时候她就能少受些罪。她刻意不发出声响,以为这样圣人就不会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