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春光(48)

顾眉窝在他怀里,如珍珠柔润的耳尖,染上一层绯红。

到了室内,贺兰宴将怀中的人放在绣凳上,只是微微一垂眼,竟看到微微散乱的衣襟下,那比远山更饱满的东西。

各种绮思,尽在不言中。

“想对孤说什么。”他放开手,退到一旁,随意地拨弄了两下桌上装饰用的鲜花。

顾眉也看到自己的衣襟有些微的敞开,侧着身子拉了拉,听到贺兰宴的问话,转过身来。

“殿下在谢家为何突然提出那样不要脸的要求。我已答应与你有私……你却言而无信。”

“这就是你来这的目的?”

贺兰宴目光扫过她唇上的残破,忽而又问,“你疼吗。顾姩姩。”

顾眉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他是问她唇角疼不疼。

她抬手抚过唇角的伤,“这伤还不是拜殿下所赐,若殿下遵守诺言,我如何会这样。”

贺兰宴忽然抚上她的唇角,勾起一丝凉薄的笑:“是吗?那孤是不是还要赔偿一二呢。”

顾眉微微撇开脸,不想被他碰触到伤口,淡淡道:“不然呢。殿下就那么喜欢找寻偷偷摸摸的刺激吗?”

和她有私情还不够刺激,还要让谢家父子把她送过来,做禁脔吗。

什么时候那个性子疏阔皇孙,如今世人高高在上的佛子,竟还有如此偏执的爱好。

贺兰宴却不让她撇开脸去,将她的脸掰向自己,拇指压上那道伤口,似哼非哼,声音多了丝亲昵。

“那还要感激姩姩啊。是你让孤喜欢上这种刺激,谁叫你是别人的妇呢。”

他还在笑,声音听不出生气。

但顾眉浑身紧绷,总感觉接下来大事不妙,尤其是那双看着她的眼。

果然,他笑意一敛,淡淡地说了一句:“既然你上门来了。那孤就好好的赔偿你。”

顾眉微微歪过去头,嘴唇抿得紧紧的,并不想理会他。

说什么赔偿。

只要他莫要再和在谢家那样提些不要脸的要求,就阿弥陀佛了。

贺兰宴低下头,开始亲她了。

像一场突如起来的雨,贺兰宴紧紧地抱着她,压着,吻着,碾过她破碎的唇角。

一开始顾眉还推拒着,嘴里呜咽着,想和贺兰宴好好的说说谢家的事。

可贺兰宴根本不给她机会。

将她推拒的双手抓住,哄她:“张开。”

滚烫的气息里,顾眉听到贺兰宴这么说,呼吸有些重,还有点哄求的意思。

张开什么。

谢家的事有什么解决办法是用张开来解决的。

结果这个念头才从脑海里闪过,贺兰宴就将她所有的话语都吞进肚腹。

两人在一处做了那样多次的云雨之事,贺兰宴已经知道如何能令她愉悦,如何能令她羞恼,如何能让她哭……

他的手抚上顾眉的衣带,正要解开,顾眉合着眼,喘息微乱,声音和她唇角一样破碎。

“回家……侯府……不知我出门。”

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她从角门出来,屋内留了映月在应付。

她不确定谢文是否会过来。

昨夜的事,谢文对她心中有愧,肯定会想着要弥补她。

或许,白日他消失不见,就是想着怎么才能弥补。

毕竟,若是要将她送出去,圆房的事,就不能做了。

那么,其他的呢?

贺兰宴哪里肯那样放过她,扣着她的腰将她拉得更近,好脾气地说道:“急什么。”

晓月轩外。映月看着廊下的谢文,着了急。

第45章 就喜欢你这样

东宫。

贺兰宴困住顾眉的手,不让她动弹。

“回什么去。就算谢文发现又如何。不过是早些把你送来而已。”

他的声音低沉又悦耳,虽然是威胁的话,从他口中说出,仿佛是称赞一般。

顾眉早已见识过他的手段。

先是抛出一个官位来,让谢家父子觉得唾手可得。

然后又让他们一同坠落,要让他们奉上家中的女人。

可顾眉还是不想他轻易得逞。

“殿下这么些年,身边就一个女郎也没有吗?为何要执着于臣妇呢?”

如果他身边有旁的女郎,也许就不会执着于她。

世上无论哪个男人,即便是不喜欢的女子,也能做下翻云覆雨之事。他与她不就是这样吗?

贺兰宴撑在她身侧,一字一句,满是揶揄地说道:“旁的什么女郎?她们怎么会有你这种趣味。”

“孤就喜欢你这个人,妇。喜欢将你从别人手里抢来,以后我想要你是什么身份,就是什么身份。”

顾眉吃惊的看着他,面容逐渐变得羞红了。在与贺兰宴的对视中,看不透他眼里的任何一丝目光,她却无端端的感到渗人。

“你今日来对孤兴师问罪,却不知孤可是在帮你呀。你不是想离开谢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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