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不解,那条项链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送给他的。
“这些证件不是伪造的。”柴狼找人鉴定了,只能说明眼前这个人叫高从言没错。
白冬絮手拿证件照,轻轻拍打孟温的脸,内心的愤慨在此时此刻硬生生压了下来,“千义……郑千义是你杀的?”
“我不认识什么叫郑千义的人。”孟温哭丧的脸,就差两行泪流下来。
“我实在是太冤枉了,这辈子杀鸡杀鸭,还杀过猪,就是没杀过人。”还是说,他家有一头猪叫郑千义,不巧的是被他杀了?
但孟温不敢问,也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孽缘可能不是起源于那夜的一吻,而是那个叫郑千义的人。
可是他认识的人中并没有印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你不认识,为什么还能一次次出现在他身边?”白冬絮觉得他对孟温可能太和善,手上往腰后一摸,别在腰后的枪掏了出来,而后放在桌面上。
孟温看到枪想起来那些对他动真格的人,该不会……
“这五年,难道是你……”冤有头债有主,五年啊,害他有家不敢回,流离失所风餐露宿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无奈于对方势力强大,孟温冒到喉咙口的话硬生生咽进肚里。
孟温没想到啊,他究竟做了什么,让这个人往死里追着他五年不放。
“你又为什么逃到这泰国。”
“有人杀你不应该逃吗。”孟温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谁整了,“大哥,你一定误会什么了,我不认识什么叫郑千义的,更没有杀过人,你一定认错人了。”
“那你是怎么找到他的墓前,给他送花的?”
孟温可不记得了,他没少到墓前给人送花,“我经常送花给死去的人,难道每个被我送花的人,都是我弄死的吗。”
“为什么你会二次出现在案发现场?”白冬絮看完无数次那两段案发路段的监控,孟温离开时慌乱到脱鞋逃走的场面他可还记得,“你敢说是巧合,我一定缝了你这张嘴。”
孟温吓得抿紧嘴唇,努力回想自己去过什么案发现场。
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到过什么案发现场,但时间太长,他哪里想得起来是哪里。
柴狼这时候来报,递上一只手机给白冬絮。
白冬絮听完电话之后表情变得更加凝重,回身嘱咐他的手下看紧孟温,之后离开房间。
白冬絮走后,偌大的豪华套房内,只剩下柴狼和孟温在大眼瞪小眼。
柴狼一直想不通一个问题,这人是有多邪门,以至于这么多年都没能捕捉到他的面孔信息。
“这不应该啊。”掏出手机对着孟温一阵猛拍,就是拍不清他这张脸,忍不住上手摸了几下孟温的脸,“你是抹了什么反偷拍液体吗。”
孟温可没有心情和这个人开玩笑,“那个人是你们的老大?”
柴狼点头,“也可以这么说,这些年都是先生在掌管家族的大小事务。”
“他为什么这么认定我杀了那个叫郑千义的人?”
柴狼只是听命办事,不愿意向孟温透露太多,“这不是在拷问你吗,你嫌疑太大了。你啊,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听从我们先生的话,告诉他你知道的一切,无论哪条道上,都有我们先生家族的人,你是逃不过的。”
孟温自然是见识过他们老大的厉害,追了他五年,能追到这里,就知道门路不浅。
“听说又有人去主家闹事,先生有交代怎么处理高从言吗?”江豚后脚才来到泰国,下飞机就听同事说白冬絮抓到高从言了。
也不知道这个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以至于让他一个家族老大亲自动身,并且听说还调查了五年之久才抓到的人。
“先生只说看着他,你帮我看着,我去上个厕所。”柴狼突感不适,捂着肚子匆匆离开房间。
江豚走到孟温面前,这一看清,差点以为自己看走了眼。
他不敢置信,过了好一阵才问孟温,“你就是高从言?”
孟温一副被抽走了魂的模样,瘫坐着没有理会江豚。
他的证件照还摆在面前,包括他们老大的枪,枪口对着他的视线,紧逼着他。
越看心里越是发毛,孟温动脚将身下的椅子挪动了两寸,“你们真的是黑帮?”
江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说不是,又不能说不是,“这个家族历史悠久,但已经不是早期那样干着不正当的勾当。在我们先生的领导下,瑰王家族现在已经从事合法正当的生意。”
“我管你们合不合法,你们现在把我绑在这里就是不合法。”
“确实不合法。”
孟温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这么回答他的。
“他们说我杀了一个叫郑千义的人,那个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