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回答她:“现在马上回到房间,把房门锁上。”
莲莲马上扔下筷子跑向卧室,周华见状追过去,电光石火间,到底还是莲莲更快一步。
她按着耳机:“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
“稳住,当地警察马上就到。”
可门外已经传来两个男人的交谈声。
“她躲在里面了?”
“是,不知道怎么发现了!”
“工具箱在哪里?”
“在阳台!我去拿!”
门被敲了两下,那个陌生的男声开口:“你可真是小气啊,周华和你交往了这么久,跟你借点钱都不借。”
莲莲一听警察马上就到,心里踏实了不少,隔着门板与他对峙:“借点钱?你这三个字只有最后一个字是真的!拿了我的钱会还给我吗?一点?你管几十万叫一点?你们两个骗婚gay!真让我恶心!”
男人惊讶:“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早就知道了,你们敢做不敢认,是不是男人!”
话音刚落,卧室门猛地一颤。
那个男人说:“你这扇门能经得住几锤啊?信不信它经不住我这个男人三锤?”
说完,又是一锤凿下来。
门锁应声而落,木门被砸出一个空洞,空洞里率先出现一副阴狠的双眸。
“砸!”周华说,“接着砸!”
又一块木头落在莲莲脚下,孔洞里出现一只黑手。
莲莲后退两步:“崇禧,他们马上就要进来了!”
与此同时,当地警察已经来到莲莲家楼下。
崇禧说:“剪下你一缕头发,点燃一半撒在地上。”
莲莲照做,刚点燃,门就已经被暴力破开!
她立马将头发扔在地上,一阵火光窜起了半人多高。
热浪席卷到本已经冲过来的周华脸上,他被逼退。
“你搞了什么东西!”周华怒骂,“我告诉你,这里可是13楼,不管你怎么做都跑不掉,唯一的方法就是把这个房子烧了,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火焰很快就被扑灭,周华冲过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臂:“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崇禧在耳麦里告诉她:“剩下的一半撒在他脸上。”
话音落下的同时,莲莲另一手抬起,将剩余头发撒在了周华脸上。
仿佛被当头泼了硫酸一般,周华捂着脸后退,用力拨去脸上的头发碎茬。
可平日里柔顺的头发,在此刻却像是长了吸盘的触手,每一根都沾在脸上,刺痛的灼烧感让他倒地打滚。
与他一起来的男人明显慌了,蹲下来试图拂去他脸上的发丝,却惊奇发现,那发丝更像是长在了周华的脸上。
“帮帮我,把它弄走!弄走啊!”
周华喊得凄惨,他试着用手拾起强硬拔下来一根,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就好像将野草从土地里拔出一样,根部连接着泥土,连带着周围的土也松动。
周华脸上也是一样,发丝连着血肉,拔下来一根带着一块肉。
“啊啊啊……救命啊,我的脸这是怎么了?救救我!”
男人含恨看着莲莲:“你用了什么障眼法,赶紧给老子解开!”
莲莲惊惶未定,也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眼看着男人捡起锤子过来,崇禧的声音再次响起:“跑,往外面跑!快!”
莲莲尖叫着跑到客厅,一把推开门赫然看见门外的警察,她颤抖着说:“救我,有人要杀我!”
等警察闯进去一看,周华还趴在地上捂着脸哀嚎。
“疼死我了,我的脸啊,救命!”
他一边滚一边哭,被警察控制住后,问他:“怎么了?脸怎么了?”
“我脸上的头发!头发扎得我好疼啊!”
警察奇怪地看他:“你脸上什么都没有啊!嚎什么呢?”
周华渐渐冷静下来,按着凌乱的地面爬起来站在镜子面前,镜中的他脸上只有一个指甲盖般大的伤口。
灼烧感已经不在了,他不信邪地用手抚摸,和刚刚的手感完全不同。
轻轻按了下伤口,相同的痛感在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
他觉得自己正在做梦,或者遭遇了鬼打墙,小心翼翼碰了下镜子,冰凉的触感传递在手中,又转身,看着好几排穿着制服的警察。
再垂眸,男友已经被按在地上,面颊紧紧贴着地面,一动也不能动,连呼吸都费劲。
周华全身都在颤抖:“不是假的,刚才真有头发刺在我脸上,拔也拔不下来啊!”
两名刑警上前将他按在镜子前,手铐从背后铐住。
“联系精神科医生,看看是不是有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