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在走神,是不是真的忘记我是什么人了?”
他的手掌落在你的屁股上,力气不大但声音很响。他大概觉得不够过瘾,又要跟你争夺皮带。你把双手压在身下不让他碰。小巴蒂消停了一会,你正疑惑他人怎么不见了,冰冷硬直的细棍抽得你流泪。你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的表示抗议。
小巴蒂安慰地抚着你的后背,火热的物件缓慢地推进直到严丝合缝。他牢牢掌控着节奏,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每一次抽出再顶入都更深一寸。
皮带的金属扣硌得人难受,手臂因长时间弯曲压折而发酸。嘴被堵上导致呼吸都不痛快。
“我整个假期都在想你,尤其是在夜晚。”小巴蒂古怪地笑,按着你的头用力冲刺,“压抑的想念连着欲望在我手中一同释放。”
暧昧的话语和喑哑的嗓音拖着你沉入热烈缠绵的旋涡。
小巴蒂抱着你坐起来,解开皮带取下你手腕上的皮筋,帮你捋顺头发并扎好。他贴着你的耳边厮磨,“坐到我身上。”
一顿乱摸后总算坐到了他腿上,小巴蒂又提出更苛刻的要求。
“害羞什么,坐进来。”
“……?”
这个难度系数有点大,你根本对不准,在入口蹭来蹭去惹得人心痒。小巴蒂叹气,像是遇到了一个不开窍的学生。
“还是我来吧。”
花径湿润不堪,他轻松挺进最深处。快感突如其来,你扶着小巴蒂的肩膀,他却反剪你双手再次绑住。
他不给你主动权,卖力的挺送捣撞。失去平衡的你摇摇晃晃,只好将下巴搁在他肩头寻求暂时的稳定。
太奇怪了。小巴蒂的声音明明很贴合动画片里某些看起来不太聪明的角色,但某些时刻又蛊惑得要命。反差感也正是他的魅力来源之一。
霍格沃茨没有体育课,你的运动量指标都靠着课间找教室来达成。小巴蒂这种高强度的折磨实在令人吃不消,你下定决心从明天起要好好锻炼。
小巴蒂确实很了解你,每次都朝着敏感的小凸起磨。你哼唧两声想赶紧停下,他倒做得更狠了。
这该死的男人不会误以为你在邀请他吧?
你用脑袋四处乱撞,引得小巴蒂吃痛地叫。
“怎么回事?”
你无力地埋在他肩膀上。
“累了?”
“嗯嗯——”
“和我有什么关系?”
“……”
你一边撞他,一边卯足力气夹他。小巴蒂在极致的紧密中终于射出,你疲惫地倒在床上。
你活动着恢复自由的手腕,随手扯开两条领带就要和小巴蒂秋后算账。他低着头,悄悄看了你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无辜地看向别处。
“你都这么累了,不如我帮你按按?”
“别装好人了,”你扑上去掐住小巴蒂的脖子,“下次我要报复回来!”
他挑起骨折了八百年的眉毛,餍足地舔着唇,“好啊,我很期待。”
你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吮吸舔咬,小巴蒂瞬间僵直,配合地仰头。
“我去洗澡了。”你毫不留恋地撤离。
“你……我也去。”
“我先!”
小巴蒂寸步不离地缠着你,“一起,省水。”
“你看看,都是因为你!”你指着手腕上的红痕,“都破皮了!”
“我的错。”小巴蒂立刻握住你的手亲那些痕迹,沿着手臂一路吻到身前绯色的印记,吻得你心猿意马。
“你后悔吗?”小巴蒂问。
“什么?”
“和我在一起。”
“不后悔。”
小巴蒂真正笑的时候眼睛清澈明亮,像钻石折射的耀眼的光,又像是一场湿润惬意的风,你会不自觉地跟着他纯粹张扬的少年气飞奔。
他心满意足地揽着你,你故意问道:“我有后悔的机会吗?”
小巴蒂果断地接话:“没有。”
事实证明,两个人洗不仅不省水,而且还浪费时间。
“教授,这是我的作业。”
你恭恭敬敬地递给斯内普作业,他飞快地扫视着,最后对你说:“克劳奇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完美。”
“嗯。”
“如果你有困难可以及时求助。”
……看来他以为你是被诱拐的,真是个好人。
“我就知道你说不出好话。”小巴蒂推门进入。
“我在陈述事实。”
你默默挪到门口逃离战场。
“怎么?你打算告诉邓布利多还是黑魔王? ”
斯内普警惕地望着小巴蒂,“我没时间做那些无聊的事。”
“你似乎有所误会。我和她不是猎人和猎物的关系,只是最普通的恋人而已。”
“你没必要和我解释你的私人生活。”
“这不是解释,”小巴蒂捏起十二英寸的论文,“是友善的提醒。不要公报私仇,斯内普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