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看到你能够认祖归宗,我很替你高兴。”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小时候的趣事,又过了一会儿,贺郁川问,“我现在有能力养你了,你要不要跟我走?”
阮姣沉默着,眼里流露出了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我……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
“我已经是脏了身子的人了。”阮姣说。
留洋归来的大少爷以为白月光这是在说推脱之词,他冷笑一声,“我看你根本就是忘了我们之间的情分了吧。”
阮姣感觉到了贺郁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凶,像是头野狼似的要讲给他拆吞入腹一般,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胆怯,“我没忘记。”
贺郁川这会儿算是本色演出,他猛地钳制住了阮姣的手腕,拖着阮姣往汽车的方向走,贺郁川身边的属下连忙将车门给打开,贺郁川则是将阮姣给塞进了车里,他冷着张脸将车门给反锁了。
阮姣有点讨厌这种“强取豪夺”的剧情大,但他也不得不继续演下去。
他洋装害怕地拍着车窗,那车窗剧烈地震颤了几下,但是车门还是没有打开的迹象。
一旁的贺郁川则是规规矩矩地坐在车后座,他斜眼睨着阮姣,“花容,你就老老实实跟我回去吧。”
“花容”脸上的神情复杂,哽咽道:“我真的不能跟你回去……”
“我知道你这些年在楼里唱戏,受了不少委屈,就算别人欺负你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贺郁川眉骨清冷,他逐渐靠近阮姣,将阮姣逼到了角落里,用手臂将阮姣圈在了身前,不让阮姣有一丝逃跑的机会。
该死。
贺郁川又闻到了阮姣身上那似有若无的撩人香味了,他真想问问阮姣是不是每天都要喷香水来勾人男人。
勾栏里的女人都没他身上的味道骚。
阮姣被困在了角落里,这回他是真的感觉到害怕了,他偏过头,不去看贺郁川,“可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贺郁川掐着他的下颔,恶狠狠地逼问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喜欢的是靳大帅……”阮姣被掐着下颚,感觉到很不舒服。
“老子他妈为你守身如玉那么多年,你就喜欢上别的男人了?那靳迟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长了一张脸吗?我也不比他差啊!你怎么就不能看看我?”
“对不起,我对你之间的感情,是属于长辈照顾晚辈的……”
“我才不要你做我的长辈,我要你做我的爱人。我告诉你,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等你从这里下去,你就是我的人了!”
贺郁川到底是没经过情事的人,他用手去解阮姣身上的长褂,丝毫不像是要对阮姣强取豪夺的反派。
商故白看到了这里,忙喊停,“贺郁川!你要去撕花容的衣服啊!别他妈用手去解!等你解开衣服,这天都要黑了!”
贺郁川还没有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他脸色愈发阴沉,像是密布的乌云,“知道了。”
商故白拧眉道:“action!”
贺郁川跟阮姣又重新演了一遍,到了撕阮姣身上长褂的时候,贺郁川下手狠的要命,三下两下就将阮姣身上的长褂给撕了下来,阮姣身上没了遮挡物,雪白的躯体一下子就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野之下。
看到阮姣的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阮姣的身体实在是太漂亮了,像是一樽雕塑般完美到不可挑剔的地步,他身上的皮肤又白又嫩,跟水做的一样,也没有丝毫的杂毛,比女生还像是女生。
贺郁川的手指微微一顿,他显然是被阮姣给吸引住了。
“贺郁川——”见贺郁川迟迟没有动作,商故白感觉到空气像是堵住了他的肺腑,一口气都上不来了,“你别一直盯‘花容’看,你现在应该去亲吻他、去抚摸过他的身体,你可以大胆一点,别他妈这样犹犹豫豫的!”
贺郁川是个活了十九岁还没有过对象的小处男,别说他不会演床戏,他就连亲吻都是笨拙生涩的,听到商故白说要去亲吻阮姣,他的大脑发出了一声短暂的轰鸣声,他彻底地失去了思考的意识。
商故白的骂骂咧咧的声音再次传来,贺郁川不得不停止思考,按照商故白的要求去亲吻阮姣。
贺郁川将瘦小的男生给堵在了车的角落里,他俯下身,脸贴近了阮姣的脸,含住了阮姣潮湿唇,亲吻的那一瞬间,贺郁川爽到了头皮发麻,苍兰花的香味无孔不入。
他不会亲吻,就这样含着阮姣的唇,也没有别的动作。
商故白有点后悔让贺郁川去吻阮姣了,他知道贺郁川根本就没有伸舌头,可他还是感觉到微妙的不爽,他应该让贺郁川在拍吻戏的时候去借位,而不是说让贺郁川真的去吻阮姣的唇。这个想法只在商故白的脑海中闪烁过一秒钟左右,就被商故白给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