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姣到了很晚才睡着,以至于他第二天根本就睡不醒,到了下午,他才慢慢地转醒。他看了一眼周围,只能看到一团漆黑,他伸手想要摸一下床头灯,却发现这里并没有床头灯,他这才后知后觉想到他已经不是住在剧组里,而是住在商故白的家里。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滚烫气息,他心烦意乱地想要去找手机,在床头柜上了摸老半天,也没有摸到他的手机,他吓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了,他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摸着黑将窗帘给拉开了,他站在了玻璃窗旁认真地看了一眼床头柜,而床头柜上空无一物,根本就没有他的手机。
他记得很清楚,昨天晚上他是将手机放到床头柜去充电的。
那么,是谁将他的手机给拿走的呢?
在这个家里敢随便碰他东西的,恐怕就是商故白吧。
商故白不想让他跟厉择远他们联系,所以才将他的手机给藏起来吗?
想到了这种可能,阮姣就忍不住倒抽凉气。
这未免也太可怕了。
阮姣想去找商故白算账,在淋浴间外面的洗手池碰到了商故白,他用一副很凶的语气去质问商故白,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我的手机呢?”
商故白搂着阮姣睡了一个晚上,现在心里头正美滋滋着,对阮姣的态度也比之前更好,“你不是想红吗?我把你签到我名下的工作室,我会用一切好的资源将你捧红的,你以后也不需要去联系外人了。”
阮姣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商故白这是想要将他软禁在这栋别墅里,还想将他当成金丝雀一样对待。
阮姣的呼吸都变轻了,“可是,没有手机的话,我没有办法生活啊!”
“你可以选择看电视。”商故白坦然地说。tou,du,jia,四
“不要看电视,我就要我的手机!你把我的手机还给我!”阮姣觉得商故白简直太不讲道理了,他微微睁大了眼睛,气势汹汹的模样,就好像是一只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却张牙舞抓的小猫咪。
商故白根本就不怕被阮姣挠伤,对于阮姣的暴怒,他视若无睹,“你要是不想看电视,可以去三楼玩,我家三楼开设了游泳池、健身房、舞蹈室、ktv、放映厅。”
阮姣这回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商故白这是真的要把他关在别墅里住一辈子了,他红着眼睛,声音里夹杂着哭腔,“你不能控制我的人身自由……”
“你哭吧。”商故白抱臂站在阮姣的面前,“我很喜欢看着你在我面前哭闹,眼睛哭的红红的,特别可爱,让我忍不住想要欺负你。”
“你……”阮姣被怼的无话可说了,颤颤地收起了手指。
商故白在牙刷上挤上了牙膏,递给了阮姣,“好了,先去刷牙吧。”
阮姣哭的过于用力,竟然打起了哭嗝,他脸上红白交织,皮肤却烫的惊人,他偷偷抬起眼睛打量着商故白,幸好商故白没有嘲笑他,要不然他的脸就丢大发了。
他接过了牙刷,闷闷不乐地刷着牙,他刷牙时很认真,完全是按照牙医要求来做,将牙齿刷的白白的。
刷完牙,他被商故白拎着后颈,去一楼的餐厅里午饭。
阮姣没有什么胃口,吃了两三口就觉得吃不下了,商故白知识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但到底也没有指责他的不是。
商故白看上去很清闲,他没有出去应酬,就一直待在家里陪着阮姣。
阮姣每天都跟着商故白大眼瞪小眼,他都快要无语死了。
有好几次阮姣实在是忍不了就问商故白是不是都不用上班,商故白则是告诉阮姣他确实不用上班,还说会抽出很多的时间陪在他身边。
阮姣心想:得了,跑不掉了。
这么一大条尾巴跟在身后,能跑掉才怪呢。
到了一周后的某个晚上,商故白跟他说,要开一个线上的宣传直播。
那天晚上匆匆吃完饭,商故白领着阮姣来到了书房,给阮姣一个单独的电脑。
商故白打开电脑,在抖音上开了直播,直播间的名字为《伶人》剧组宣传·闲聊,这个直播间在抖音开放了以后,就有很多的年轻人都陆陆续续地涌进来,很快直播间里就有了几十万人,并且直播间的粉丝数量还在逐步增加中,隐隐有了破百的趋势。
商故白跟傅宴礼、贺郁川他们联系好了以后,他先打开了直播间的摄像头,露出了他那张清隽的面庞跟清晰的下颔线,他先是冲着直播间跟大家打了一声招呼,“大家好,我是《伶人》剧组的导演商故白,今天晚上我们联系到了《伶人》的几个主演。”
直播间里立刻像是煮熟的沸水一样沸腾起来。
等傅宴礼跟贺郁川两个人同时联上了直播间以后,直播间里的粉丝更是兴奋地发出了土拨鼠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