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现在发现自己可能走光后的一些列动作,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这个在别人面前霸气侧漏,在他面前却是一直都很乖、很软的小家伙。
阮遂是个行动派,他对陆行本就势在必得,也就不会在这方面留手。
他伸手抚上陆行的通红的耳朵,俯身贴近陆行耳边,故意呵气道:“别遮了,我都看见了,很——”
阮遂斟酌了一下用词,看着陆行越发红的耳朵,轻笑一声,继续道:“很有些威武。”
“教官!”陆行捂住自己的脸,耳根的红色快速向脸上蔓延,“教官,别说了。”
阮遂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放过他,跟调|戏良家妇男的恶霸一样,朝陆行的耳朵轻轻吹气,见陆行登时一个激灵才稍稍远离。
“为什么不能说?”
陆行结结巴巴:“就......就......”
阮遂眼波流转,好看的琉璃色眼眸中全是笑意:“就什么?你不说教官怎么会知道?”
陆行可能没想过自家教官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猛地抬头看向教官,就被教官眼中的暖意侵染,渐渐的也笑了起来。
阮遂摸了摸陆行的脑袋,神色极其温和:“傻笑什么?没感觉出教官我在调|戏你吗?”
陆行还是傻笑,颊边的酒窝让他本身冷锐的气质都变甜了。
他道:“我知道教官是不想让我太忧心身体的变化,想要转移我的注意力。”
阮遂惊讶了一下,他确实有这个想法。他都想的如此多,何况对自己身体无比熟悉的陆行呢。
他不想陆行因为这些事情心情低落,他会陪着陆行一步一步解决身体的问题。而且他相信,不止是他,以后他们的战友都会陪着陆行一路走下去。
陆行眼睛闪了闪,轻声道:“教官,谢谢。谢谢你能看透我的情绪,还安慰我,以前只有怀宇能看出我的一丝情绪。”
阮遂心更软了:“以后会有更多人在意你,不会只有我一个人。”
“嗯。”陆行轻声说,“我知道,不过——教官不一样。”
可能觉得自己有点矫情,这句话一说出来,陆行马上转移话题:“教官,不想知道我做了什么梦吗?”
阮遂也没拆穿陆行的小心思,陆行对他不一样,他对陆行的心思,他明白,陆行未必不明白。
否则,两个大男人,他俩又都不是黏黏糊糊的性格,怎能会喜欢在对方身上动手动脚。他这种一直以温和面目示人的可能还好,陆行那样在别人面前跟一座行走的冰山一样的人,估计没人敢去摸一下,怕冻手。
只不过陆行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一直都有一些顾及,不直接挑明。他也怕自己在陆行还是学生的时候就确立关系,会对陆行造成不好的影响。
虽然现在关注他的人已经默认了两人的关系,但更多数的人根本不在意这些。
还有一个原因,他们两人也更享受此时这种隔着一层朦胧的磨砂玻璃感的暧|昧。这种真正在一起前的悸动未必就没有在一起后的激|情动人。
笑意一闪而过,阮遂温声问:“那你做了什么梦?”
陆行眼底闪过疑惑,他其实不知道那是一个梦,还是他和红莲融合时,能量外溢的具象化。
他回忆当时的画面,缓缓道:“刚开始和红莲融合的时候,除了身体有些热外没有别的感觉,融合过半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一条黑白相间毛绒绒的尾巴伸到了眼前,然后——”
阮遂来了兴趣,见陆行停顿,连忙问:“然后呢,你看见了什么?”
陆行皱着眉:“我看见一张黑白毛发相间的、傻兮兮的狗脸突然伸到我面前和我对视,还伸舌头舔我。”
“噗哈哈哈——”阮遂没忍住笑出声,他觉得陆行可能是看见自己的精神体了。
有文献记载,作战者和红莲融合的时候,有很小的概率看见自己精神体的一部分。陆行和红莲百分百融合,估计能看见自己完全的精神体。
又因为他的精神体与众不同会动,所以伸舌头舔自己的主人也很正常。
现在他不怕陆行体检的时候暴露精神体会动的秘密了,陆行和红莲百分百融合了,干脆把这个锅推给红莲就好了。
陆行见阮遂笑得开心,有些不解,就听到阮遂说:“你看见的估计是你自己的精神体,有记载,融合的时候有概率看见自己的精神体。”
陆行眨了眨眼睛,想了想发现好像是有这么一条记载。他上辈子和红莲融合的时候没看见自己的精神体,这条也不是融合红莲必须要记牢的准则,他给忘了。
有些闹笑话了。
只是,知道怎么回事后,他有点接受不良。
他不能说自己绝对聪明,但能坐稳统帅位置可不单单因为他能打,怎么自己的精神体就傻不拉叽、看起来就不聪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