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打开箱子,让他们证券都放进去,核算数量,一分不差,“今天辛苦你们了,每人奖励一千法郎。”
她掏出一大袋金币递过去,“好好休息,之后还需要你们帮忙。”
说完,她提着箱子直接离开,回到凯斯奈尔府邸后,直接把箱子放进空间。
第二天,安托万按照她的吩咐,果然大肆收购法债。
与此同时,她出现在纳尔戈银行,找到科雷·纳尔戈,“我的证券交易出去了,不需要取现金,特来通知一声。”
纳尔戈先是一懵,联系到这两天发生的事,立刻明白此举的用意,不由面色大变,“你是故意的?”
故意逼他卖法债,好让外界认为,他科雷不看好,引得其他人纷纷抛售,而她则趁机抄底。
苏叶微笑,“纳尔戈银行回收了不少现金吧,此时购买法债,岂不是大赚一笔?”
没错,她一点不担心纳尔戈明白她的用意后会不满,毕竟纳尔戈是在法债价格两百点时卖出去,换到的钱又在低价一百二十点时购入,绝对是赚了。
没错,法债点数并没有降到一百二十点以下,因为她昨天大笔买入,几乎买走交易市场四分之三的法债,剩下并不多,因此价格没有再涨。
得到她的提醒,纳尔戈只能憋屈的说声谢谢,虽然他也已经反应过来了,不需要这位女侯爵的提醒。
但人家这么做了,就代表了不是真的想坑你,作为生意人,自然要笑脸相迎,并表示以后有机会合作。
是的,像凯斯奈尔女侯爵这样的精明又有钱的人,能合作当然比树敌强。
苏叶也微笑表示,“会有机会的。”
从纳尔戈银行离开,苏叶一直关注法债,随着安托万,纳尔戈,以及几位投机分子下场,点数没有降低,反而在一点点往上涨,一百二十三点,一百二十七点,一百三十点。
虽然每天抛售的数量在增加,可每到闭市前,就有人把所有法债一扫而空。
因此虽然价格没涨多少,但全都交易出去了,大多数人为卖出法债而欢喜,并没有注意到里面的猫腻。
直到三天后,已经上涨到一百五十点,疯狂抛售的趋势才停下来,因为民众发现一直在涨,或许会涨得更多也不一定,所以没卖的人打算再等等,兴许会越来越高呢?
一时间市面上的法债消耗一空,再也买不到了。
安托万急匆匆找过来,“穆勒先生,我已经购买了八千万法郎的法债,还剩下两千万,可现在已经没人愿意出售了。”
“你这些天守在交易市场,应该打听过谁手上还有吧?”苏叶看着手上的信,淡声询问。
“是,只是他们不卖,我们也买不了,”安托万郁闷道,“都怪纳尔戈,文森公爵,托雷尔伯爵等人,要不是他们和我抢,我早就买完了。”
“那些人不交易,无非是觉得点数还能再涨一涨,你可以直接从他们手里买,无论是两百点,还是两百五十点,只要开价,你就拿下,”苏叶道。
“嗯?可这样我们岂不是亏了,现在才一百五十点,”安托安觉得这样也太亏了,他们黑手党从不做亏本生意。
“你只有两天时间,”苏叶扬了扬手里的书信,“后天公爵就要回到巴黎,这次回来,他是带着使命来的。”
这封信是凯丽夫人写来的。
没错,之前诺森伯兰公爵急匆匆离开,是凯丽夫人搞的鬼。
因为苏叶需要诺森伯兰公爵离开一段时间,好配合她此次计划,于是凯丽夫人给公爵写了一封离别信。
‘亲爱的佛雷尔,我很抱歉,也很难过,我之前以为我们的结合再没有阻碍,于是放任了对你的感情。可没想到,这份不该存在的感情,竟然会那样伤害我可怜的孩子。
那天,和你跳完舞后,我心潮澎湃,想起了我们的过去,那样美好的回忆,我一直珍藏着。
那天晚上,实在忍不住,就把当年的日记拿出来翻看,一边看一边回忆你微笑的样子,深情的样子,记忆是那样深刻,我又是那样动情,以至于没注意到,我可怜的女儿因为睡不着,悄悄来到我的房间寻求安慰。
她原想得到母亲的安慰,然而我的表现给了她致命的一击,原来在她伤心于父亲离世之际,她依赖的母亲早已变心,正全心全意沉浸在重获爱情的喜悦中。
这是多么大的打击啊!我可怜的克洛艾,无法接受这一切,为此气到发病。
亲爱的,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但克洛艾是我唯一的女儿,是我血脉相连的孩子,我无法不顾及她的性命,非要和你在一起。
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也请忘记这本不该重燃的爱火,我要陪着我可怜的女儿回到蒙彼利埃,我要让她安心,妈妈会一辈子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