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元煜看着她，似笑非笑：“怎么，现在不装疯了？”
“叶侧妃死的那天晚上，王妃的戏很不错呢！”
睿王妃一噎，果然，这个男人什么都看到了。
她自以为演得好，没想到根本没有骗过面前这人。
“王爷误会了，妾身是真的吓到了，没有缓过来，仔细想想，我都不知道我当时在做什么。”
睿王妃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华元煜不以为意：“你怎么想的，本王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说相见本王到底想说什么，早些说完，大家都早些休息。”
睿王妃再度噎着，看向华元煜的表情有些哀伤：“王爷，你真的一点夫妻之情都不顾了吗？”
华元煜站了起来，不太耐烦：“你说不说？不说本王走了。”
睿王妃连忙掀开被子站了起来，见华元煜没有离开才放了放心：“听说，皇上传位给王爷了。”
华元煜挑眉：“不假，全京城所有人都知道了。”
睿王妃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那王爷……会封妾身为后吗？”
闻言，华元煜垂眸看她，没有错过她眼中的紧张惶恐和野心。
其实，自从决定要争那个位置开始，华元煜就想过这个问题了。
他心目中的皇后自然只有一个，可睿王妃若是没什么意外，也不好废掉。
倒是没想到，睿王妃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确认。
华元煜的沉默，让睿王妃一颗心渐渐充满失望。
就在睿王妃差点跌入绝望深渊的时候，华元煜终于开口了：“怎么？邓家给你任务了？”
“听说皇榜贴出后，邓家给你送了不少东西来。”
睿王妃脸色越发苍白，嘴唇青乌：“父亲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妾身知道他是这意思。”
华元煜嗤笑：“你错了，你父亲不是要你当上皇后，而是觉得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为什么你没有觉得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呢？或者说，你在心虚什么？”
睿王妃脸色更白了：“王爷那天晚上不是看见了吗？其实妾身也不是故意拿叶侧妃做挡箭牌的，只是本能的……”
话到嘴边，睿王妃成功卡壳了。
华元煜看着她，淡淡的说道：“其实本王并没有在意，趋利避害是本能，不管你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当时那种情况，本王也无法追究你。”
“即便是叶家，也只会以为是端王逆党作祟，怪不到谁的头上来。”
毕竟那天都死光了。
知道内情的只有他和睿王妃，连阿海都是后来才进屋的，根本不知道叶侧妃和睿王妃经历了什么。
睿王妃猛的抬头，露出一抹惊喜：“真的？王爷真的不怪妾身？”
那她还有什么踌蹴害怕的。
华元煜嘴角勾起一抹残忍：“但是，本王也从来没想过要封你为后，你的担忧是对的。”
第512章 怎么可能
一句话，成功让睿王妃笑容僵在了脸上。
从天堂瞬间跌落地狱的感觉太难受了。
尤其，华元煜的表情仿佛知道了什么，那种被看穿的感觉，让睿王妃忍不住哆嗦。
“王，王爷？”睿王妃眼神闪烁，还是忍不住质问：“为什么？”
“王爷也说了，妾身是睿王妃，成为皇后是顺理成章，名正言顺的事情。”
“若是没有，妾身还有何脸面替王爷管理后院？”
“原配嫡妻的脸面，也是王爷的脸面，王爷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了吗？”
华元煜似笑非笑：“本王说过了，你要得太多了，当初我们约定好的，你有没有算过你越界了多少次？”
“脸面，本王一直在给你，只有你自己忘记了身份，得寸进尺。”
睿王妃眼神闪烁，气弱了不少：“妾身做错了什么？妾身的身份不就是睿王妃？一直做着睿王妃该做的事情，哪里不对了？”
华元煜冷笑：“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真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本王一点都不知道吗？”
“睿王妃该做的事情，就是新婚之夜给本王下催情药？”
幸好他躲得快，否则清白不保。
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追求心爱的人？
睿王妃一惊，睿王居然知道：“王爷也知道那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妾身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府的王妃。”
“新婚之夜你却抛下新娘，独自一人睡书房算什么？”
说到这事儿，睿王妃更是委屈，满腔的不甘终于有了发泄之地。
华元煜眯了眯眼：“所以你就在合卺酒中下媚药？那都还没有安寝，你为什么会知道本王一定会睡书房？”
虽然确实是那样，可逻辑不通啊！
睿王妃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为什么能知道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