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手指上有三个指环,除了白兰的订婚指环外,还有两个战斗指环。一个是沢田纲吉为她准备的,另一个是白兰准备的。
最近黑市上流通着越来越多类似的指环,在匣子数量稀缺,指环质量层次不平的情况下,Mafia的世界已经暗潮汹涌。
“云雀前辈已经在调查了,不过他说他不认为草食动物会因为得到装备而变得强大。”沢田纲吉说。
“云雀吗?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不用担心了cola。”可乐尼洛说。
短暂的交流到此结束,直到擦肩而过,拉尔和可乐尼洛都没有直接的对话。
千里几步跟上已经快到转角的拉尔:“你还真果断啊,前两年你看到可乐尼洛时候,连瞎子都能发现你们的奸-情,现在说放手就放手了?”
拉尔对她的形容词很是不满:“第一次和陌生人见面就决定要联姻的家伙,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我和白兰不一样啊,傻子都知道是利益结盟,需要考虑的东西不一样。你和可乐尼洛几十年的感情呢,你也没别的野男人吧?”
“……真的有野男人的话,对方会因为□□进去的,千里。”拉尔面无表情。
两人正聊着天,就遇到了匆匆而来的碧洋琪。
“碧洋琪。”千里打了声招呼。
碧洋琪松了口气:“千里,我有事找你。”
千里奇怪地问:“怎么了?”
碧洋琪说:“你们跟我来。”
千里和拉尔对视一眼,跟着碧洋琪来到了小会议室。
“怎么了?”千里又问了一遍。
碧洋琪眉心蹙起,很是忧愁的样子:“我和隼人吵架了。”
千里说:“……那不是日常吗?”
碧洋琪摇了摇头:“我说了过分的话……”
狱司隼人和碧洋琪是姐弟,不过很少有人知道的是,狱寺隼人其实是私生子。
狱寺的母亲是一名钢琴家,在钢琴界小有名望。他的父亲在一次音乐会上对这个女子一见钟情,百般追求下和这个女子生下了狱寺隼人。
直到怀上孩子,狱寺的母亲才知道狱寺的父亲有原配妻子。传言说,她拒绝成为狱寺父亲的情人,导致被剥夺了抚养权,狱寺成为了碧洋琪母亲名下的孩子,而狱寺的母亲只能以钢琴老师的身份,每周见狱寺一次。
直到她意外死亡,狱寺才知道那个一直教他钢琴的温柔姐姐的真实身份。
由于他的母亲死的不明不白,狱寺对自己的父亲和家族一直存在着质疑,之后更是义无反顾地成为了沢田纲吉的守护者,再也没有回去过。
这次碧洋琪和他吵架起因就是他们的父亲生日快到了,连续几年没有得到自己儿子祝福的他,希望儿子这次可以回去。
不出所料,狱寺隼人拒绝了这个请求。
他的父亲身体越来越不好,碧洋琪一怒之下和狱寺隼人发生了争吵,更说出了一些过分的话。
“你不过是一个私生子,能和我这个正妻生下的孩子平起平坐,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如果你的真实身份被曝光,你以为你还有现在的地位?”
他们是亲人,说出来的话也更能伤害到彼此。
“你这……就算再生气,也不能口不择言啊。”听完全程,千里无可奈何地说。
这涉及到狱寺隼人的童年和他的血缘至亲,是他一生的伤疤,碧洋琪这些话和用刀子往狱寺心口扎没什么区别。
碧洋琪旋转着手中的玻璃杯,一声不吭。
千里也能理解碧洋琪,人在生气的情况下哪有什么理智,肯定什么都往外说。
“现在隼人在哪?你有告诉阿纲吗?”千里问。
碧洋琪表情更差了,她低声说:“他这几天心情不好,一直过量训练,昨天去了幻境受了伤,今天发烧了也不让人看。阿纲那边的意思是,这次可能需要你出面了。”
“行吧……”千里又看向拉尔:“那我先过去一趟,等会回来找你。”
拉尔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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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的房间距离距离首领的房间不远。想也知道,自称为沢田纲吉左右手的他,绝对会第一个占据沢田纲吉最近的房间。
千里敲了敲门:“狱寺隼人,在不在。”
“……不在。”狱寺隼人闷闷道,有气无力的。
“那我进来了。”
“……”房间内的狱寺弹跳而起,无语地看着开门直入的沢田千里。
作为彭格列内务一把手,沢田千里理所当然地拥有所有人房间的钥匙。她平常很尊重他们的隐私,从来不曾擅自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