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杞摇摇头,调整气息坚持道:“试试,我要试试。”
“哪难受,是疼吗?”这次岑时阳真心发问,他怕安杞为此受伤。
可谁知安杞红着脸低下头,一番扭捏后嗫嚅地说:“想尿尿。”
两人均愣了一瞬。
岑时阳眼底一闪而过的邪念太明显,安杞十分后悔自己实话实说,撑着岑时阳腹肌就要爬下去,岑时阳一把扶住他,固定住他的双腿和腰肢,毫无征兆地向上猛顶。
他向安杞展示了卓越的腰部力量,腰腹间数十块肌肉群体联动,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势头,安杞直接被这股力道震到失神,熟悉又陌生的快感汹涌而来,他半张着嘴,许久后才挤出一记尖音,妖冶离谱,完全不似他本人的音色。
岑时阳爱极了他这种明显的变化,越磨越勇,发了疯地往安杞身体里戳刺,他强硬地掰开安杞不自觉夹到一起的腿,盯着下头昂扬的肉茎,又想舔一舔含一含,无奈姿势不允许,他用手指从根部往上捋,挑到铃口轻轻一勾,大股精液像被召唤似的汩了出来。
他看准时机一个猛加速,如愿听到让他失智的叫床声,安杞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彻底红成了一只虾,不停抽动的身体给岑时阳极大刺激,他闷哼一声,重重把老二杵进深处,恨不得把两颗蛋也塞进去,只两次他就要射了,精关大开时,一股清亮的水柱犹如喷泉,从安杞身下流满他一肚子,连床单都打湿了。
“出了出了!”终于搞懂安杞的“病症”,岑时阳豁然开朗,抱着不省人事的安杞又安慰又哄,“原来是尿啊,是舒服才会尿吗?原来第二次你就觉得舒服了吗?”
他喋喋不休,安杞头顶黑线,抬起脱力的手臂,扯过扔到一旁的岑时阳的内裤,堵住了聒噪的嘴。
胡闹了两天,安杞实在受不了了,订好最近一班机票,趁岑时阳呼呼大睡的功夫自己跑去了机场,不是他不仗义,是再逗留下去他的小命可能就要不保。
回家后他简单收拾了下东西,搬家公司这两天排了满单,他预约了三日后,刚提交完申请,家里的门就被敲响了。
岑时阳风尘仆仆站在门外,表情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就在安杞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他抬了抬手说:“收拾东西,上我那去住。”
一觉醒来发现男朋友跑路了,岑时阳一肚子苦水没地方说,赶紧订了最近一班机票,下了飞机直奔安杞曾经的公寓,却查无此人,问了Ada才知道安杞现在住回了老房子里,他按照地址找过去,强硬把人带回了家。
谁承想刚到家安杞就和他约法三章,做爱次数不能超过每周五次,每天次数也有严格限制,如果入睡早,可勉强放宽至两次。
大爷!都是大爷!
岑时阳食髓知味,看见安杞就想发情,每天都得和安杞磨上几回才能灰溜溜遵守,他跑去山上工作,心里想的也是安杞,本以为把安杞收了就能好过一点,结果形势愈发严峻,他现在见不到安杞就浑身难受。
安杞忙酒吧的事儿,没什么特殊情况基本不去今时山人,岑时阳用股东大会当了几次借口,后面被安杞识破,再也没来过,岑时阳惨兮兮过了一段留守日子,回家就把痛苦发泄到安杞身上。
此前向岑时阳示好的几家大厂经过初步接触,确定了其中两家进行深入合作,今时山人前景逐渐火热,资源稳定,岑时阳开始考虑另一件事。他在某天约见了Ada,会客厅里谈了十五分钟,外面的人只看见岑时阳左拜右拜,表情谄媚,极尽卑微,最后出门的时候宛若褪掉一层皮,身后的Ada狠狠翻了个白眼,大笔一挥签了张支票,命人拿去给岑时阳。
某天安杞回家,路过超市买了一堆食材,打算在岑时阳回来之前做点菜,从今时山人回家要四十多分钟,足够他侍弄三菜一汤了,可当他打开门,看见岑时阳擦着半干的头发从浴室出来,一副早就回来的模样。
“你怎么这么早?”安杞问,岑时阳光着身子,这场景看着有些眼熟。
几个月前,岑时阳这副样子被他撞见吓得魂都飞了,那是他们奇特的相遇,此刻宛若时光回溯,安杞有些恍惚。
“以后都这么早。”岑时阳扔掉毛巾朝他走来,“今时山人有了新址,就在离咱家800米的地方,从此往后我有的是时间,陪你。”
后面两个字被岑时阳咬得很重,安杞心头一毛,听出了岑时阳的意思。
他以后会很闲。
“我还是回去加班——”他转身欲走,被岑时阳一把抓过扛到肩膀。
“往哪跑,一早你就跑不掉。”岑时阳扛人进入卧室,制造出令人遐想的一串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