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刚才我听她们的意思是想让你在上面，正好我也想给岑时阳那狗一个教训，甭想全须全尾地从我这走出去。”
安杞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见他没说话，Ada就默认他同意了，兴奋地和他说了好多蹂躏岑时阳的技巧，最后亲了他两口，哄他去洗澡了。
另一间浴室里，岑时阳撑着墙在花洒下冲水。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留下来，只是Ada提出的条件对他诱惑太大，没了债，他就能从根儿上松一大口气，往后做任何事都不用再精打细算。而且上回被Ada逼迫后他就向Ada提了辞职，伺候富婆的甜头他尝过了，苦也是真苦，他宁可贫穷一点，也不想做一些恶心别人和自己的事，只用再忍最后一次就能实现财务和人身双自由，所以就算这次再难，他也打算闯一闯。
他穿上浴袍推开浴室门，看见安杞正在洗漱区靠着墙等人，见他出来才站直了。
“有事？”岑时阳不太想见他，上回之后总觉得有点尴尬。
他装作自然地使用剃须刀，安杞看了他一会儿说：“Ada说这次让我在上面。”
岑时阳剃须的动作一顿，从镜中盯着安杞，两秒后看向他本人。
“她亲口跟我说的，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安杞把一包没拆封的管子扔到洗手台上，看上去像是某种医疗器械，岑时阳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灌肠器，做之前得把你的肠子洗干净。”安杞解释得直白，岑时阳却感觉到一股寒意从他尾椎窜到后脖颈，原来上次安杞就是做这种准备做了大半个钟头，没想到这次竟然轮到他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步，岑时阳冒了一层冷汗，他还没做好失去菊花的准备。安杞看到岑时阳的状态就知道不用再说什么，他留下一句“上面有说明”就走了，他来到另一间浴室洗澡，盘算着岑时阳走后他要找个什么样的借口离开。
可当他回到包厢不久，却发现岑时阳也进来了，步伐别别扭扭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瞅都没瞅安杞。
“都回来啦？靠墙桌上有试纸，你们先测一下。”Ada在广播里吩咐，岑时阳走过去，慢吞吞拿起包装盒研究，安杞去到他身边问，“你怎么还在这？”
岑时阳研究了一会儿，取出试剂盒里的东西说：“我需要钱。”
试纸使用起来比较复杂，安杞心不在焉，没看说明就刺破了手指，直接就要往试纸上滴，岑时阳拦住他，指了指说明书，见他看了半天也没看进去，岑时阳只好帮他完成了后面的步骤。
安杞任他摆布，岑时阳用吸血管吸了点血液滴到试纸，加入稀释液，最后把酒精棉片按在安杞手指上：“你没用过？之前看你挺懂，还以为是老手。”
安杞攥紧棉片：“我只去医院测过。”
岑时阳了然，Ada之前也让他出具过体检报告。
检测结果需等待十五分钟，气氛陷入不尴不尬的境地，这时广播又响了。
“你们俩把衣服脱了，站到台子上。”
沙发卡座正对面有两个圆形的矮台，原本是侍者为客人跳舞的地方，岑时阳赤裸着身体站到了其中一个上，安杞止住了指尖的血，也踏上了矮台。
他们面朝透明车厢而立，像两个精致的不同材质的雕塑，顶灯恰到好处地投出他们肌肉的阴影，看客们纷纷止住喧闹，噤声瞠目。
“老孟婆子我真特么嫉妒你，你在哪捡到这两个尤物的……”五根小姐直勾勾盯着台下，口水都要流下来，她阅男无数却也不得不承认，Ada私藏的这两个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们是两种不同的风格，高一些的阳光健朗，属于那种天生一身腱子肉的类型，两条人鱼线向上托着累累腹肌，向下提着沉甸甸的物件儿，浑身散发着被迫营业的烦躁感；而矮一些的则淡然许多，他骨架和旁边的人相差不大，却只有一层薄肌，一看就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他皮肤相当白，白得女人都自惭形秽，一般这种都是娇0的配制，可在他身上却没有一点弱化的气势，两人站在一起倒有些势均力敌。
“都挺棒的……”红唇富婆举着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不自觉舔了舔嘴唇，两位主角的身体条件都在她的及格线以上，她有点懊恼今天是男同局，无法亲自参与。
“果然脱了比穿着更有料。”铁T吸了口雪茄，瞥见自始至终都猫在一旁没出声的momo，这小姑娘是个甜妹，一身萝莉装扮，说话温温柔柔，今天是被她硬拉来见世面的。
“mo，觉得怎么样？”她问完，就看见momo躲在抱枕后头红透的脸蛋。
得，这位也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