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了她,江聿淮便坦诚说:“是,我包了场,员工们也会去。”
游乐场是童话主题,从高处往下看,仿似进入了梦幻王国。
舒月跪坐在长椅上,手扶着玻璃,大声感叹:“我好像是坐南瓜马车的辛德瑞拉呀!”
江聿淮眸光比月色更加温柔,弯着唇:“那我是什么?”
“你——”
她拉长了音,“当然是最最帅气的车夫啦。”
江聿淮抵住她的背,唇瓣摩挲起舒月的耳廓,带着一丝威胁说道:“是么,那请问车夫可以对公主做这样的事吗?”
感受到滚烫坚硬,舒月没骨气地抖了抖,捂住嘴,不让变了调的声音溢出。
他却变本加厉,爆发出极大的侵略性,两指扳过舒月的下巴,迫使她转头回吻自己。
她无助地撑着摩天轮的玻璃窗,膝盖发软,不可抑制地“唔唔”细吟。
好在江聿淮顾念着她会感到不适,便浅尝辄止,哑着嗓说道:“回去再补。”
舒月大口大口地吸气,胸脯也跟着自然起伏。
他在眼神变暗之前看向下方的景色:“你喜欢吗?”
“喜欢。”舒月坐直了身子,与他十指相扣,双眸比万家灯火更耀眼动人,她柔声说,“阿淮,我好爱你,一天比一天爱你。”
江聿淮呼吸短暂停滞,偏过脸,形状漂亮的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她笑着吻上去:“看不出来,我们小江总这么害羞呀。真是太可爱啦,让姐姐亲亲~”
听言,他面色前所未有的红,似怨非怨地瞪舒月一眼,威胁道:“如果你想在这里发生一些成年人的事情,就尽管说下去。”
“……”
舒月秒怂,“我们看风景,看风景。”
两人玩至凌晨才回到酒店,舒月不顾形象地倒在沙发上,闷声问他:“你明天起得来吗?”
“不用起来。”江聿淮慢条斯理地解着皮带,一边道,“我让程舟把工作都安排在下午了。”
看清他的动作,舒月咬了咬唇,卷翘的睫毛像是两簇蝶羽,正慌乱地振翅。
“你、你,不是飞机上刚那个过吗。”
他动作一顿,好笑地说:“你在想什么,我只是换个衣服,而且,你口中的‘那个’已经是十几小时前的事,足够它休息了。”
舒月假装听不懂,用抱枕挡住脸,故意扯开话题:“我还不困,要不要看电影呀?”
江聿淮已经脱去上衣,露出丝毫不含油脂气的漂亮肌肉,闻言,朝她张开双臂:“可以。”
她犹豫两秒,起身扑过去,被抱着进了影音房。
江聿淮将人放至躺卧式沙发,背对着她,曲起一条腿坐在边缘处,神情认真地按着遥控。
舒月坚定地认为是学美术的后遗症,她此刻双眼完完全全地被人体胶住,不厌其烦地用目光“测量”他蓄势待发的肌肉线条,以及蕴涵着年轻力量的骨架形状。
越品越觉得完美。
她喉咙发涩,双唇染上燥意,明明开着冷气的房间也好似变成了蒸笼,热气一股一股在体内横冲直撞,找寻不到出口。
也许是视线过于直白,江聿淮歪了歪头,露出堪称是女娲得意之作的脸。
明明气质疏离,眸光也总是沉静,可望向舒月时,他的眉眼会出现细微改变,像是一尊如玉雕像活了过来,美得惊心动魄。
舒月感觉自己快兽性大发,躺倒在沙发,用毛毯捂住脸,瓮声瓮气地说:“挑你喜欢看的就好,我都可以。”
“你确定?”
“确定。”
于是,渲染恐怖氛围的音乐从环绕式音箱传出,真正地令人身临其境。
舒月:……
她撤回还不行吗。
江聿淮退回来,单臂搂着她的肩,饶有兴趣道:“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吓人。”
他越看,眉头拧得越深:“啧,总是这种桥段。”
可低头瞧瞧,舒月已经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口鼻都被毛毯捂住,只露出一双漂亮眼睛。
她用圆润膝盖轻轻踢了踢江聿淮,没注意到位置不对,还颤声说:“到白天了叫我。”
最经受不住撩拨的某处瞬时苏醒过来,江聿淮也变得心猿意马。他义正严辞地开口,“这部电影一般,我们不看了。”
“啊?”
舒月呆呆地抬头,被大灰狼一把吻住。
他原本就只穿了一条平角裤,舒月触到任何地方都犹如烫手山芋,而同时,江聿淮被触到任何地方都似打上了催熟剂,整个人变得亢奋不已。
舒月感觉自己在被一头温柔猛兽标记领地,他的舌不由分说地挤进,大力勾弄着脆弱温柔的口腔,直至舒月发出动听呜咽声,这才短暂放过,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