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丘捧着脸,“这话我在哪里听过吧。
曹新灌了口啤酒,“你失去的是条腿,她失去的可是爱情?”
……
许星川摇摇头,你们都不懂。
“哇!”黎薇星星眼的看着室内的装修,“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屋,这个小沙发太可爱了吧,上面还有小熊猫。”
别看许星川不做家务,但家里的软装基本都是他一点点琢磨的,虽然家里就两个大男人,但确实挺温馨的。
段横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过两天就能拆线了,本来能好好再享受几天他跟许星川的二人世界,谁知道他明明只跟导员请假说了这事,结果没两天白易鹤就得到消息了,软磨硬泡的要来探病。
“你房间怎么还有只驴,”黄仁其皱着眉拿起那只驴,花花绿绿的皮料拼接缝制的,“还挺抽象,段哥,你这么有艺术细胞呢。”
段横看着黄仁其跟那只驴大眼瞪小眼,“那是只猪。”
黄仁其把猪拿远了点,“哦,还真是只猪。”
“段哥!”白易鹤看着客厅里摆了一柜子的球鞋和旁边的好几个游戏机,“你这也太幸福了吧,我说你怎么没事老往家里跑呢。”
“我能看看吗?”白易鹤还是很懂礼貌的。
“随便看。”段横没什么讲究的。
“我更喜欢这幅画,”唐澈指着个绿油油的画框,“你那个也不错,但我不喜欢夕阳。”
孙可可摇摇头,仔细观赏着自己面前的画,“我这个明显更有意境。”
段横本着来者是客的道理,用一只手洗了盘水果,“水果洗好了,你们自便。”
“好好看啊,这个抱枕还带流苏哎。”
“这双鞋你都有!牛B!”
“这只猪旁边篮球上的签名是真的吗?”
“这个明显是心情好的时候画的。”
“嗯,用色也很跳脱。”
……
没人搭理他。
段横只得坐在沙发上赶项目,这群人,最好是来探望他的。
许星川晚上回去的时候白易鹤几人已经吃饱喝足后离开了,离开前还表达下次还想来的美好愿望,被段横绝情地驳回了。
“怎么这么没精神,”许星川看了看段横地伤口,包的挺严实,没什么问题,“无精打采的,下午白易鹤他们不是过来了吗?”
段横被吵了一下午,耳朵都快聋了,他挪到许星川身边,“哥,你瘦了。”
“你之前一直在医院守着我了,”段横把腿压倒许星川膝盖上,“肯定没睡好。”
段横受伤后许星川只顾着处理后面的事了,剩下的时间就是在医院守着段横,这伤真的严重吗,其实也还好,但许星川明显过分担心了。
段横现在还记得,自己受伤那晚上许星川急得要哭的样子,就算到了医院,医生说明确说了只需要缝针,许星川依旧心疼的不行。
就真的只是对晚辈的疼爱吗,一个大男人缝针而已你就这么心疼吗。
爱恋不是双方的关联,只是一方未达成的胡思乱想。х
许星川很白,脖颈处的血管像青色得小蛇盘踞着,深处是脆弱的锁骨,蛇欲拒还迎般颤抖着身子,流出露骨的情欲,欢迎着眼前男人牲畜般的撕咬。
最好全部吞吃入腹,连呼吸和骨血都全部占有。
段横挨得许星川近,还能看到他脖子上浅的不能再浅的疤痕,视线从模糊到清晰,到现在的近在眼前,那红色的痕迹好像伸出了钩子,摄取他的魂魄,他鬼迷心窍地贴近这皮肉。
上身猛地被推开。
“想干嘛?”许星川眼神清明,撞上了被魔咒迷惑得神志不清的段横眼里,“咬我?”
段横用力咽下自己的疯狂,“ying了。”
许星川的耳朵轰得一响,“你他妈说什么?”
“我……”
“行了,”许星川一下子躲得好远,“你真是什么时候都能……”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方以卓的电话。
许星川刚从茶几上拿过手机就被段横夺过去了。
“你不管我。”猎物吃不到嘴里就算了,还半路被人抢走,段横当然不可能如了那方以卓的愿。
许星川都不知道段横哪里来的这么厚的脸皮,他想抢过手机,“自己解决,我怎么管啊。”
很好。
猎物要逃了,还想往别的陷阱里撞。
段横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双手把许星川摁在沙发上。
许星川刚要反抗,突然想起来段横身上还有伤,刚抬起的手只得收回,他还能拿段横怎么办。
“不准接他的电话,”段横坐在沙发上,俯下身子,两只手按着许星川的肩膀。
第111章 涨
许星川顾不上接不接电话了,“你注意点手,线还没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