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直接推门进去却完全推不动,周毅在里面堵着门不让他进去。
“周毅,开门我们好好谈谈怎么样?”
周毅却是冷冷地道:“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还想谈什么?难道你还想再灌醉我一次吗?”
就因为他,害得自己每每看到酒就会觉得后怕。不知道这酒到底是不是干净的,如果喝下去自己又晕倒了该怎么办,如果自己起来又是在一个男人旁边该怎么办?
周毅如今特别容易胡思乱想,他总是会把一件简单的小事情想得特别夸张,这都是拜段明扬所赐。
“不是的,我不会再那样做了。”
“你当然不会再那样做了,因为你的目的也达到了不是吗?”
周毅努力逼自己冷静下来,不可冲动,这样可不像他了。况且,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早该放下了,这么揪着不放没有意义,只会徒增伤痛罢了。
他一阵深呼吸冷静下来,转而打开了门。
直到现在他才想通,不过是一次意外罢了,没必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来让自己生气。
“你也没必要解释什么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我都当没发生过好了。”
段明扬有些心痛地看着周毅,这样温柔的一张脸上的嘴竟然可以说出那样让人伤心的话。
周毅没注意段明扬的表情继续说道:“你我也没必要做朋友了,毕竟有那件时隔阂着,这样的朋友我实在是交不起。”
段明扬也是开始了赌气,他从未对哪个人这样上心过,可偏偏这个让他十分上心的人却不知好歹,竟然想跟他断绝关系!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我再来找你的话,我就是狗!”
放完狠话段明扬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看着段明扬逐渐消失的背影,周毅犹如脱力一般坐在地上,背依靠着门。
真好,不需要再背负着阴影了。
周毅坐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
可能是坐的太久了,刚站起身有些头晕险些没站稳,也不知芷柔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赶忙扶住了他。
“先生,您怎么坐在地上了?地上凉,对身子不好。”
“我知道,只是想想些事情。你为何在这?”
芷柔这才委委屈屈地说道:“方才不知是何人气冲冲地从您的院子里出来,看见我了还骂了我两句。”
芷柔说着说着就要哭出来,那语气,那样子处处尽显可怜的姿态。
但很明显的周毅不吃这一套,他突然有些后悔将这个女孩子带回来了。实在是有些过于殷勤了,若是真的想要报恩,那时不时的撩拨与撒娇又是什么意思?
“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先下去吧。”
芷柔原本还想多多控诉那个男子的恶行,却就这么被周毅下了逐客令。
“是,芷柔告退。”
—
周妖仔细讲了来龙去脉,来跟她说她哥哥被宋予初害死的男人穿着黑色斗篷,脸上还带着面具,她完全无法确认那人的长相。
“实在抱歉,是我没有弄清缘由便被贼人诓骗,还差点害了太子殿下,请殿下责罚!”
宋予初念在她是受贼人蛊惑不予追究,至于周毅他也是认识的。
“你的哥哥现在很好,不多时孤便派人将你送到你哥哥身边去。”
周妖十分感激地看着宋予初,对着他连连磕头感谢。对江元笙也是感谢的不行。
若不是后来江元笙拦着,这人怕不是要给自己的脑门磕破了。“你既然是被利用的,那本宫定然会找到那个贼人好好教训一番。”
江元笙原本还是看着周妖的,只是余光注意到门外飞来的燕子停留,便不再打哈哈跟宋予初随便编了个理由就出去了。
这个燕子是袁琅给他的信号。
看来是柳明月那里有了进展。
“红瑶,准备一下,我们出去。”
这下江元笙觉得每次偷摸着换太过麻烦,干脆就输
是让红瑶准备好男装,出去的时候停在一家客栈里换好就行。
很快赶到地方,一进门江元笙着实被恶心到了。连他这样见过不少大场面的人也着实受不住了。
柳明月也是真的嘴硬,先前不管怎么严刑拷打就是不说,也的确该夸夸她挺有骨气的,只是后来袁琅换了个方法。
他每日给柳明月罐下大量的水,不信她不想去如厕,但偏偏的袁琅不让去。
让她就这么硬憋着,后来实在是憋不住柳明月只能原地解决,长期以来,这屋子里便满是味道。
不得不说,袁琅果真够狠的。
江元笙着实想不到这样恶心的手段。
里面那个味道江元笙跟红瑶着实受不了,从屋子里面出来透口气,袁琅却跟个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