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楚希伪装的可爱善良在一瞬间被撕扯得粉碎,他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恶毒炮灰,善妒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我不等你了!”
余楚希从随身的皮包里摸出一小袋白色粉末,拿出一支水晶酒杯,将粉末倒入红酒后,稍微搅拌一下立刻消散殆尽。
“这是什么?”萧致面色一怔,“你千万不要瞎来啊。”
余楚希确实很愚蠢,一个恶毒炮灰嘛,归根结底能有多少脑子?
所以余楚希还有个剧情,是借着酒会给祁焰灌药。
灌药梗嘛,一般狗血作者都喜欢用这个剧情。
结果被揭穿后,直接被祁焰嫌弃得要死要活。
萧致为了提防他走这个剧情,一直十分谨慎,现在恶毒炮灰居然在成功的半路上跳回去走老路。
真是愚蠢!
萧致问,“你要给祁焰喝什么?”
余楚希道,“不要紧张,不会对人产生过多的副作用的,只是一点好东西,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祁焰。”
萧致一脸黑线。
余楚希却自以为聪明说,“不要紧张,就是春风吹起大螺号嘛,这药很有名的,我可以免费送你一包。”
语毕朝萧致眨眨眼睛,准备去找祁焰。
这个蠢货!
萧致原本想着由他去白白送死好了。
转念一想。
春风吹起大螺号。
这个我也可以用一下嘛。
然后二话不说,一个健步冲过去,将毫无防备的余楚希堵住,直接端起酒杯来个一口闷。
“好苦。”萧致咂咂嘴。
余楚希的脸都吓白了,结结巴巴说,“你你你,你白痴吗?这个药力特别凶猛啊,你你你,你可不要看我,快点滚开!!”
萧致一抹嘴巴,丢开酒杯,冷笑说,“我找你做什么,我肯定有其他人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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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澜渊洗过澡,舒适地侧躺在自己新买的贵妃榻间,落地窗户能远眺附近的山水情趣,十分惬意。
门铃被疯狂地摁动几声。
是谁?
鹤澜渊奇怪极了,扶住肚子起身去开门。
结果迎面先扑来一股熟悉的酒味,而后一条大金毛摇摇晃晃地站在家门口,隔着防护门可怜巴巴地扒在哪里。
鹤澜渊立刻想到是牛医生出卖了自己的地址,当初给医院地址,就是怕自己提前生产,以防不测的。
晦气。
鹤澜渊反手要关门。
结果萧致的双手穿过防护门的隔栏,狠狠地挡住他的动作,脸颊红得像有一座火山正在体内喷发,连西装外套也丢了,裤子紧到快要撕裂的程度。
好疼啊,救命啊。
萧致哭哭啼啼地流着两行清泪,委屈到不行说。
“救救我,我被人灌药了,救救我吧。”
第34章
鹤澜渊瞧他哭得双眼带泪,眼皮微肿,倒不是说男人哭鼻子很恶心。
萧致毕竟才是一个22岁的大男孩嘛,将其描述为男人还差点岁月历练。
若不是摄政王怀着他的两个崽子,看到萧致差不多也会当作祁焰那种小破孩儿一样对待。
所以小孩子不能总惯着。
鹤澜渊冷幽幽道,“本王自认为没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地方,”不知怎么比平常的性子,又讲了句多余的话。
“萧少爷难受,自有更心疼你的人,建议还是去那样的地方吧。”
像是晦气似的将门使劲关闭,无论门外如何的翻天覆地,他都不为所动,转身进了卧室休息。
鹤澜渊才刚用如意莲花卧躺平,便听见很细微的挠门声不停得发出响动,最开始的时候勉强可以接受,到后来简直像锋利的指甲挠在玻璃间,发出刺心刺耳的声音。
怀孕后,随着日子的增加,睡眠质量降低,连听觉都比任何时候敏锐。
鹤澜渊许久不曾真正动怒,一脚踢开脚底的拖鞋,带着火气直往门口去,扯开门冷若冰霜道,“本王的话你听不懂吗?”
还敢……
却见萧致双手死死抱住防护门栏,眼神里的水汽被火蒸得愈发朦胧,面颊的红晕像被烤炉熏出来的,嘴巴可怜巴巴说,“没有人爱我,世界上没有爱我的人,我只有你了,澜澜。”
鹤澜渊隔着栏杆道,“你已经订婚了,怎么会没有人爱你,萧少爷若是再不肯离开,我会直接选择报警。”
“没有订婚,没有……”萧致说哭便哭,眼泪也像从火山中滚落的岩浆,烫得嘴唇都红艳艳的。
“我这么笨,这么蠢,之前的朋友都只是拿我当小丑取乐,整个圈子里的人背后都叫我窝囊废。”
“今天我去参加晚宴,结果有人要给祁焰灌春风吹起大螺号,被祁焰发现之后,转而将有问题的药酒给我灌了。”
这酒本来就该祁焰喝的,小爷替主攻一号喝了这药酒,约等于祁焰逼我喝的,绝对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