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一胎二宝(穿书)(23)

男人?

萧致仔细看着之前还像个稚嫩男孩的鹤澜渊,只是一个月没有见而已,怎么忽然从肢体间发散出迷人的成熟质感。

仿佛一颗饱满得桃子,先从最里面成熟起来。

桃子?

咳咳咳......

萧致移开眼,我没有看他的桃子。

大概也是欲盖弥彰,又在与人说话的过程中往鹤澜渊的两腿间沿上的地方深看一眼。

不看不要紧。

萧致这辈子一直愚钝可欺,一个瞬间内,他

的智商仿佛冲到云巅,将公文包递给女秘书,说请给祁总送过去,是加急文件。

而后脱下自己的外套,言笑晏晏走进茶水间,跟鹤澜渊打招呼说,“鹤秘,挺巧啊。”

鹤澜渊懒得转身,有些人的声音一听都烦,不要说看见脸了。

结果萧致将搭着衣服的手,往他腰间一抓。

鹤澜渊立刻被点燃似的,回身瞪他说,“放开。”

萧致笑了,脸红得要命,连耳根子都被染色了似的。

“恐怕不太好放手,”萧二世迟疑了一下,最终下定决心说,“你裤.裆里有点奇怪的颜色。”

等靠近鹤澜渊的身体,萧致又很明显发觉他更不对的地方,例如微红的面颊,温热的吐息。

“你生病了?”

第10章

鹤澜渊心里有数,又不可能在某人面前亲自承认自己今早流了点血的事实。

而是礼仪得体地转身笑道,“我相信萧少爷您是看错了,故意跟我开玩笑的呢。”

萧致直接想说,“我两个眼睛5.0,绝对不会看错的。”

鹤澜渊的微笑浮于表面,铺面而来的寒凉令人冷得直打哆嗦。

萧致后知后觉自己盯着人家裆看,其实特别失礼。

身为祁焰身边的第一镶金废狗,萧致的眼头见识应该比任何人都高出一截,不由挠了挠蓬乱的黄毛,舔脸笑说,“我我我......我昨晚赶了几个小时的夜车,老眼昏花了。”

讪笑着退开,与鹤澜渊说,“祁少那边已经在催了,我先走。”

文件包早已经交给女秘书了,他的借口反正对方并不知道是假的,所以萧致的退场也算不上狼狈,闪得飞快。

鹤澜渊拢了拢衬衣前的领带,感觉这根东西越系越难受,明显的窒息感与腹部鲜明的坠痛感混合在一起。

连额头的温度也无形中增加了。

窝囊废说得话还是挺有点影响力了,事不宜迟,摄政王环看了四周,早不见了萧致的身影,才卸下心防,往最偏僻的洗手间快步走去。

脱掉内裤的瞬间,鹤澜渊心说不妙哉,是不是内痔破了,怎么血痕变多了?

鹤澜渊颇有点羞耻,生平以来第一次不好意思地扯了些卫生纸,对于生理知识的无知驱使,将渗血的小雏菊潦草地垫了起来。

鹤澜渊早查过内痔万一出血的治疗方法,最好是塞入药物治疗。

应该与祁总那边告个假的。

不过鹤澜渊最近好不容易改观了祁焰对自己的第一印象,工作狂从古至今其实都是一样的,那就是不断需要对自身价值的疯狂认同感,比一点小病小痛重要一万倍。

鹤澜渊抬手看了眼手机,距离祁焰的会议结束还有一个小时。

时间绰绰有余。

他从洗手间出来,恰好遇见同样来解手的萧某人。

萧致大喊冤枉,心说自己绝对不是故意尾随着来的。

嘴上说,“好巧啊。”行动上条件反射选择避嫌,擦着对方的身躯往厕所里走。

鹤澜渊才不管他真的假的装的,一把扯住萧致的袖子,蓦得说,“你是不是很闲?”

萧致理解错误,“我不很闲,我真的是来解决问题的。”

鹤澜渊说,“帮忙买个药,就信你不是故意偷看我的。”

萧致理亏得厉害,不但主动帮祁焰跑腿,也帮鹤秘跑腿。

鹤澜渊买药的模样很神秘,专门写了纸条放进他口袋里,再三叮嘱说,“你只管付钱,药让大夫装你口袋里,拿到立刻回来,沿途切不可偷窥。”

露出一抹后果自负的眼神。

萧致找到最近的便民药店,给店员递了纸条,为了表示自己是个窝囊废没错,但绝对很有诚信。

扯下一条塑料袋,侧开头避开眼说,“你直接放袋子里,我付账就行了。”

萧致买了药,返回分公司那间最偏僻的洗手间。

鹤澜渊蜷缩着坐在马桶盖上,痛楚的感觉更加清晰,仿佛柳叶小刀在划割他的小腹。

萧致将塑料袋递进去,始终保持着侧头的姿势。

鹤澜渊苍白着嘴唇问,“你偷看了吗?”

萧致保证,谁偷看谁是王八。

鹤澜渊将买来的马应龙连续塞了三颗进去,据百度的人形容说,这东西简直是黑暗中的一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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