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一胎二宝(穿书)(194)

“萧致与你并非良人,澜澜,”文潮海又更靠近一点距离,俨然要将夙愿中的男人压入怀里。

“他的DNA与你那块血玉里的DNA完全符合,可见此人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简单,或许在我们这些相熟的人里,他为了接近你,才是最处心积虑的那一个。”

鹤澜渊眯起眼眸,纵容着文潮海的触碰与靠近,淡说,“有道理,我完全没有料想到,姓萧的居然是我这辈子最不想碰触的人。”

哦?

文潮海多少有点受伤,连眼镜都阻挡不了他的雷霆震怒。

“萧致怎么就让你讨厌了?”

突然一块砖头向了玻璃,直接将整面窗户砸的稀巴烂。

索性扔砖头的人手里的力量有所控制,不然非把文潮海的脑壳子给砸流血了不可。

文潮海看着地面滚动的半截砖头,心说有人胆敢暗害朕?!

起身快步靠近漏风的窗户,往黑魆魆的碎玻璃间看了去。

月光也变得昏暗难明,周遭的一切隐藏在浓稠的黑幕之中。

隐约能闻见树木花草的清香,海风带来的咸腥,多少还有一点下水道的臭味。

混杂得辨不分明。

文潮海回身看着鹤澜渊,后背灌来的冷风寒凉,但也难以腐朽他的挺直脊梁。

他阴恻恻笑说,“假如萧致来寻你,澜渊,你可愿意与他走吗?”

第78章

鹤澜渊的身体不适,警觉性上稍有偏差,再说话也是见人说人言,见鬼讲鬼语的,颇为直截了当。

“我暂时不想看见他。”

文潮海刻意强调了一遍,“不想看见谁?”

鹤澜渊从床上走下来,披起搭肩的羊绒毯,淡淡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你不冷吗?假如不冷的话,便在这屋里待一整晚好了。”扶住酸困的腰慢慢走出房去。

文潮海并没有狗腿地追在后面,而是将视线再次投向屋外虚黑的环境。

确实没有人。

文潮海哂笑着拿起地面的半截砖头,踩着碎裂的玻璃渣走出房间,将砖头交给闻讯赶来的保镖,言道,“今晚什么人进屋了?”

保镖简直快吓死了,生怕文少爷怪罪,立刻回复别墅里的地下管道坏了,请了修理工做维修的。

试想这栋别墅处于海边,盐碱腐蚀性强,管道确实存在着定期修缮的维护项目。

文潮海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挥袖说,“来了几个人现在立刻赶出去几个,还有......”

他从保镖手里提起砖头,表面温文尔雅地笑了,下一秒立刻露出残酷的表情,一砖头往对方的头侧一拍,砸得保镖庞然巨大的身躯猛然栽倒了过去。

砖头上隐隐沾了一些猩红,其他的保镖更是耳提面命,任由同伙在地面匍匐呻.吟,也不敢出手扶一把。

文潮海丢开带血的砖头,冷酷无情警告,“永远不要有下一次。”

萧致跌跌撞撞得返回了车内,脏臭的衣服完全没有心思换,两双手也因为钻了锋利的东西而蹭破了皮,沾了一手脏污的血渍。

杨明以为他跟人打架了,专业素养过硬的特助马上从车内找来医疗包,替某个失魂落魄的人清洗包扎。

偶尔还会询问萧致痛不痛。

萧致现在完全被鹤澜渊与文潮海之间的亲密关系杀得措手不及,尤其老婆那句不想跟他回家的话,说得镇定自若,绝对不是在说气话的模样。

“我究竟是哪里做错了?”不明就里的萧致从胸膺到颅脑充满了各种问号,简直要把他整个躯体毁灭殆尽。

他难受,他憋屈,他真想当着鹤澜渊的面打死文潮海,再把老婆强行带回家!!

......

可是,假若他这样做的话,岂不是跟原著里的祁焰、文潮海这些强制派做一样的恶心事?

萧致呐呐道,“祁焰,文潮海,怎么我没有死成,反倒接替了你们该待的位置?”

人在被刺激过深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发出一些类似于魔障的语言。

杨明以为他魔障了,试图用疼痛唤醒法,药棉沾了酒精直接往他的掌心伤口里戳。

萧致反倒来劲了,口口声声道,“我现在就像是祁焰、文潮海的替身一样,被澜澜讨厌、憎恶、嫌弃!”

他的眼睛本就又黑又亮,此刻里面充斥着一股狰狞的猩红,反倒愈发令人忧心他的精神状态。

杨明小心翼翼开解他说,“萧总你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再加上家里的事情令人分神,但是让我说,你怎么会跟万超的祁总、文少爷一样呢?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你们全然属于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呀!”

怎么会不一样!!

萧致内心咆哮,该死的祁焰和文潮海才应该经受的折磨与考验,怎么突如其来全部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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