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简直喜出望外,准备怂恿他再继续下去,哪知鹤澜渊彻底不玩了,将筹码交给宋大宝,然他去兑现。
自己则淡淡朝满面红光的萧淮道,“看来伯父一直挺瞧不上我的,牌桌上一直骂我蠢,那我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之前给您玩的三十万还给我吧。”
萧淮目瞪口呆,“可是你说要白送我的。”
鹤澜渊笑了,“现在不打算白送了,我也跟您说清楚,这些钱可是一道仙的货款,是公司的钱,您若是不还的话,可能咱们就需要法庭见了。”
萧淮果真是个大草包,鹤澜渊满是漏洞的谎言,直接将他哄得晕头转向,差点要跟鹤澜渊拼命了。
鹤澜渊见这个人根本没什么心机,情绪倒是起起落落得被自己激得差不多,于是故做神秘说,“既然萧伯伯您不打算还我钱,那我只能带您再去一个地方了。”
萧淮不是个硬气的人,很容易被鹤澜渊拿捏,鹤澜渊趁机将他带去了萧致的秘密账户。
萧淮跟着鹤澜渊走在钢筋水泥封固的巨大保险墙内,心里不停说,这个男狐狸精又耍什么花样,怕不是要把我骗去割了我的器官吧?
鹤澜渊一声不响,将萧致的秘密账户用密码钥匙打开,里面陈放着无数的宝箱,仿佛走进了阿里巴巴的藏宝洞穴。
萧淮惊呆了,他一个个打开狭窄的保险盒,里面有的盛放着金砖,有的盛放着翡翠。
当初萧致将秘密账户交给鹤澜渊的时候,鹤澜渊确实动了里面的一部分资金买楼,现在他正一点点将被萧家人亏空的部分补起来。
等他不断地补充好这个秘密账户的那天,鹤澜渊会将整个账户再当作礼物送给萧致的。
萧致的事情从不隐瞒他,都与他说了,事无巨细。
鹤澜渊一瞧萧淮像刘姥姥见了大观园似的,每个抽屉都打开,认真摸一摸,看一看。
摄政王愈发笃定自己的推断,“看来萧家一直拿你当外人呢,萧伯伯。”
萧淮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数量的金银玉器,简直比身处宝藏中央更加刺激,连反驳的话都说得不利索,吞咽贪婪的口水道,“小妖精,你今天究竟是什么意思,一阵带我去赌博,一阵逼着我还债!”
鹤澜渊幽幽道,“想看看你这个可怜虫,究竟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居然能被派到我的眼前,污了我的眼珠子。”
萧淮拿起一块玉牌,准备砸向鹤澜渊的方向。
鹤澜渊捻出一粒白色胶囊,弹指一挥,稳准狠地打进了萧淮的嘴巴里。
萧淮吐出来一瞧,居然是自己隐藏在萧致家里的胶囊监控器。
啊啊啊!
居然被发现了吗?
鹤澜渊抬手一弹,又往他嘴里弹进去了另外两颗。
摄政王收敛回全部的谦和,只剩下冰冷无情道,“好吃吗?萧伯伯,您患了血癌,每天必须要按时服药的,我帮你把胶囊都带来了,一颗颗喂你吃掉好不好?”
萧淮听得一阵干呕。
鹤澜渊哪里允许他在自己面前呕吐秽物,眨眼又往萧淮的嘴里弹进去了另外两颗胶囊监控器。
摄政王居高临下说,“你真可怜,一辈子都只配做个小丑。”
“这些保险柜里盛放了多少金银珠宝,全部都是萧致的亲生母亲送给他的,原本这些钱都属于你,可惜你居然一直蒙在鼓里。”
“你在......咳咳......胡说什么!”萧淮使劲抠着嘴里,一颗颗往外抠动冒着电花的监视器。
“萧致妈妈只是一个舞女.......咳咳.......”
“你错了,”鹤澜渊大概猜到,萧独烈应该是隐瞒了真相。
整个萧家只对萧淮隐瞒了这个神秘账户的真相。
毕竟萧淮知道账户的存在又没有什么好处,只会跟萧家抢钱而已。
“假如你一直认真对待萧致,拿他当作亲生儿子来疼爱,其实这些钱全部都是你一个人的,萧淮,萧家的窝囊废从始至终只是你,从来都不是萧致!”
鹤澜渊看破不说破,“所以我说你一辈子只配做个跳梁小丑。”再往萧淮的脸上狠狠又弹出三枚胶囊,打得对方趴在地上哀嚎起来。
鹤澜渊也许久没有真对谁下过死手了,言辞残酷冰冷道,“究竟是谁,把如此不中用的你派来监视我的,说吧,我留你一条性命。”
摄政王最喜欢以攻心为主的威逼利诱,发现对方不过是一根雕花的木弓,完全不足为惧后,自然要放最狠的招数。
鹤澜渊手指里依旧存留一枚胶囊,“否则凭这个小玩意,我可以直接送你去坐牢。”
再或者。
鹤澜渊笑了笑,“我把你跟这些失之交臂的珍宝关在一起,十天半个月再来看看你是死是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