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一胎二宝(穿书)(164)

确实,一般人坐在台上看热闹,完全不会考虑那么多,那么精细。

萧致自从说要过生日,便一直苦心着手了这一场意外戏,请来的球友并不是马戏团的表演者,而是马球俱乐部的业余选手。

今天到场的社会名流这样多,几个业余选手混在人群里,被萧致叫出来打马球,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

萧致知道文潮海是会打马球的,他们以前跟着祁焰赛车台球海钓,能打发无聊时间的游戏玩了不少,除非是没有发明出来的,要不然这伙人能被称为龙城最不受约束的富二代们?

萧致没料想老婆火眼金睛,旋即抛开整张脸皮不要,凑过去舔脸笑说,“这几个人也是顶了大用的,要不然刚才我翻倒在滩地里,那十几匹马被惊吓后,真的会活生生踩死我。”

没错,鹤澜渊也是从这一点觉察出萧致在演戏的。

假如今天没有掺杂任何表演成分的话,萧致此刻不能被称为萧二世,直接可以称呼为箫洞洞了。

鹤澜渊又气又恨,最终还是被可笑打败,咬牙切齿说,“你的心眼可真小。”

又说,“倒是勇气可嘉,胆大包天。”

萧致为什么要冒险布这样一场局,无外乎就是让鹤澜渊看清楚。

文潮海的天性重心机,在任何利益较量的面前,姓文的都是急功近利,不会顾忌任何人的死活的。

小说里的文潮海,为了独占鹤澜渊的全部,故意在马球赛中撞翻了一个鹤澜渊的追求者,将对方的一条腿生生踩断。

今天假若不是他请来的人一直在假装混乱,在自己身边制造障碍。

恐怕断腿的剧情就要按在他的身上了。

萧致终究是理亏的,抓住鹤澜渊的手说,“我没有不准你跟其他男的正常交往,你现在是一道仙的鹤总,你身边的工作人员不也有很多都是男的,你瞧我说过什么吗?”

鹤澜渊问,“那文潮海怎么了?能好好说几条合理的理由?”

萧致努嘴。

鹤澜渊瞧他那副醋里醋气的小表情,心底的怒气又无形中烟消云散了,谁让他还是挺疼爱自己这个老公的?

萧致说,“理由我不好说清楚,但是文潮海,祁焰。这俩个人我跟他们命里相克,有他们没有我,有我没有他们。”

啧啧。

鹤澜渊瞧他一直弯曲着胳膊,待会儿出去也不好看,叫萧致掀开衬衫袖子,在他的手臂处仔细找到淤青的地方,又从药箱里拿出红花油,力道均匀地替某人揉捏起来。

既然萧致不喜欢这两个人与自己亲近,鹤澜渊心说,那就不亲近了。

家和万事兴,免得某萧容易得了心病。

不免噗嗤笑道,揉着萧致的胳膊说,“我是真没想到,你连命也不要了。”

萧致确实不要命了。

只要文潮海从此以后,在鹤澜渊的心里连一点好的影子都没落下,叫他死,他真的能立刻去死。

鹤澜渊道,“像你如此善妒的,又不要命的,心机还重的,在古代叫什么?”

鹤澜渊没说大夏朝,直接说古代。

萧致疼得脸上的肌肉一阵阵抽搐,拼命往老婆身上贴近,蹭来蹭去的撒娇,“是叫爱妃吗?王爷。”

鹤澜渊呸一声,“什么爱妃,下次不高兴我接近谁就直说,若是再拿生命开玩笑,我就挥刀割了你的鸡儿,去做个无根无欲的阉人。”

.

萧淮连续找了萧致十几次,萧致跟秘书叮嘱好了,只要他一来梵图总部,就直接带去萧独烈的办公室。

萧淮是有名的败家子,败家子其实胆子可小了,人没见到萧独烈,已经抱头鼠窜。

来回几次,萧淮也开始生气了,心说人家养儿防老,怎么他现在落魄了,分明儿子崛起了,居然还一点也靠不住了?

萧致与几个常年合作的品牌商相约在高尔夫球场打球,预计两个小时内要拿下新的合约单子。

杨明一直充当球童的角色,认真陪在总裁身边帮忙递各种型号的球杆。

萧致最近狠狠给了文潮海一个警告,又在老婆心里证明了自己存在的重要性,心情特别好,打得球都十分精彩,被众位老总夸赞。

公安局的电话打得挺不是时候的。

杨明接起电话先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趁萧致方便说话的空隙,趴在耳朵上低声说,“萧总,不好了,公安局找你。”

萧致说,“我一直奉公守法,又不逃税漏税,公安局抓人根本抓不到我的头上吧?”

接起电话通话,结果人家警察同志并不是为了其他事情,而是他的父亲萧淮正在公安局里报案,说自己是可怜的孤寡老人,这些年一直被儿子弃养,希望国家能给伸张正义,把不孝子萧致给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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