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我的目标定位很明确,就是为了赚这些人的钱。”
“现在租个大的写字楼,假如将来生意做大了,再换新的,你知道的吧?做生意最讲究风水,有时候换地方的生意反倒等于破财,不利于原始财富的积累。”
“啧啧啧,”萧致在胸前夸张地鼓掌,“全华国的有钱人只有那么一部分,梵图和万超已经瓜分大半了,剩下的部分,老婆你够吃吗?”
鹤澜渊斜眼睨他,“我的生意只会做得比你们还好,我劝你最好现在跪下来对本王讲话。”
萧致立刻半跪下来,扬起棱角分明的面孔,一双黑亮的眸子迎向摄政王,每一颗跃动的璀璨,都饱含着对爱人的膜拜与追逐。
萧致抬手看了眼腕表,说“老婆,现在是晚上十点半,我带你去个地方,你敢不敢跟我走一趟?”
鹤澜渊准备赏他一个“不”字。
奈何萧致的眼睛水汪汪的,委实不好拒绝的模样。
两人只好偷摸地将孩子们丢给保姆,神出鬼没地溜出家门,去过二人世界。
萧致将人带去目标地点,从裤兜里掏出一条新艳的丝巾,示意要鹤澜渊蒙住眼睛。
假若不是外面的高楼大厦没有写xxx酒店的字眼,鹤澜渊简直害怕某人是专门带他出来开房的。
鹤澜渊警告说,“还有20天,你不能犯规。”
萧致兴冲冲给他蒙上眼罩。
艳红色的丝巾笼罩在鹤澜渊浓艳的五官中央,一张湿润的红唇紧张地微抿着,鼻翼底下流淌着凌乱的气流,愈发有种想让人破碎至深的凌乱美感。
萧致浅吻了他几口,轻说,“我知道的,还有20天。”
鹤澜渊贯穿辉煌的一生,完全没有任何一次的惧怕。
他现在蒙着眼,被萧致抱着,倒多少有点紧张,手指攀附在对方紧实的胸肌间。
倒是不怕萧致会将他撂下来,反倒挺怕萧致一直不准他下来。
鹤澜渊隐约听见萧致的皮鞋踩踏在大理石地面的蹬蹬声,清脆又利索,干净又雀跃。
还有人说,“晚上好,萧先生。”
萧致一改往日的活泼,仿佛改成另外一个灵魂钻入皮囊,派头十足道,“先下去等吧,我自己知道路。”
接着是电梯、楼梯、沉重金属门的开启与关闭。
鹤澜渊愈发猜不透这个小子,轻说,“我怎么感觉有点冷?”
萧致坏笑了一声,发自胸腔的震动和心跳一般强有力,“我们现在正在进入地库。”
刻意叼起老婆的耳垂咬了咬,“真想找个地方把你关起来。”
鹤澜渊只想说,“你敢放肆!”嘴里反而戏谑着,“你一个人带淼淼和南知的话,很快就投降了。”
这句话是真的。
即使再天使的小朋友,也有变恶魔的时刻。
这俩孩子现在还不会跑不会跳,已经足够磨人了,能坚持下来不厌烦,全靠萧致从小缺爱,唯恐没有很爱到自己的孩子。
等二十几分钟,突破重重关卡,萧致终于将鹤澜渊放在地面。
摄政王连多一秒都等不及,一把扯掉眼前的红丝巾。
萧致的大手往他眼底留下的一道泛红的痕迹揉了揉,轻说,“老婆,你好心急呀。”
鹤澜渊在空旷的金属环境中,看见四面立着一排排的金属柜子。
萧致很大方的转了一圈,朗声道,“这些秘密账户的钱,以后全部任由老婆调遣了!”
“我的就是老婆的,老婆还是老婆的,怎么样?”
萧致用钥匙打开其中一个金属抽屉,还好,里面还有存余,没有被萧家人挥霍掉。
里面盛放着两块黄澄澄的金砖,还挺重的,卖个三十万差不多。
其实秘密账户里究竟有多少钱,萧致自己也没认真计算过,曾经他将这笔剩余的钱,当作将来梵图资金链短缺时的及时供给。
不过现在不需要了。
他当着鹤澜渊的面,又开了一个金属抽屉,里面盛放着一对成色极佳翡翠镯子,大概卖个70万差不多。
萧致笑道,“今天随便开的盲盒里居然都有奖,老婆,看来你的生意有谱,我要是梵图干不好了,能不能用这笔钱入股,到时候分点红利养老也行。”
鹤澜渊把抽屉合起来,轻说,“我确实认真思考过跟你借比钱的,但你突然要把这里所有的钱都给我,恐怕我很难还清。”
“还什么还呀?”萧致将打开秘密账户的两把钥匙全部塞进老婆手里,“这些对于我就像是私房钱,那谁家的老婆不没收私房钱呢?”
鹤澜渊有点不想接,轻说,“歪理邪说。”
还有更强词夺理的呢!
萧致竹筒倒豆子,嘎嘎嘎解释,“其实这些钱都是我亲生母亲留给我的,我连她面都没有见过一面,她对我也毫无养育之恩,对于我来讲就是个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