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澜,我现在连给果树打针都做得很好,你敢信吗?有的果子还分公母......”
他的视线落在鹤澜渊平坦的小腹间,不好意思地又迅速转移开。
“澜澜,你今天不该带我来你和萧致的家里,直接带我去大学那座假山,不是更好?!”
鹤澜渊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一起干吧,我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考虑考虑?”
其实答案不言而喻。
宋大宝说,“侄子侄女在哪儿?快带我去看看先!”
宋大宝安排在家里客房睡下。
萧致睡不着觉,抱着枕头悄咩咩地钻进老婆的闺房。
龙凤胎们洗得又香又软,躺在婴儿床里像两块甜蜜的奶糕。
萧致安心地凝视了他们一阵,手指着说,“他们也五个多月了,是不是该分房睡了?”
鹤南知+萧淼淼:谢谢你,臭粑粑~
鹤澜渊对他招了招手。
萧致直接投入老婆的怀抱,娇滴滴说,“王爷,妾身来晚了吗?”
鹤澜渊捏了捏他的下巴,“恰如其分。”
并不如鹤澜渊所想,萧致今晚挺规矩的,只是安静地躺在自己的怀里,没有毛手毛脚。
鹤澜渊说,“还有25天。”
萧致问,“什么?”
鹤澜渊以为他会牢牢记住,哼一声说,“吃肉的日子。”
原本以为萧狗会高兴地吐舌头的。
结果萧致的心思完全被另外一件事绊住手脚,像是怕惹老婆不悦,竭力斟酌词句。
鹤澜渊很快瞧出他的小心思,但是也没主动说破。
萧致问,“那天萧承和萧轶来家里,是不是给你委屈了?”这是他问得第二遍,这一次问话语气很庄重,反倒显得内心的活动异常强烈。
“老婆,你确定要离开梵图,离开我的身边?”
鹤澜渊的手摸着萧致的头发,不停地打转,慢悠悠说,“我是要离开梵图,但我不会离开你。”
萧致沉了沉心口的浮躁,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他也不是事事都沉不住气的毛头小子。
“老婆,你的一切决定我都无条件支持,无论是资金或是人脉,我都会无条件帮助你。”
只要你认可这个家,这点委屈老公受得了~~~
鹤澜渊怕是瞧出他那点依依不舍,淡然说,“萧轶萧承两兄弟来家里的时候,确实令我极度不开心。”
“但是也是给了我一个适当的启示。”
“我最近过得实在太安逸了,萧致,这样躺平享受人生的个性,并非我的本愿。”
在我是38岁的摄政王时,我愿意倾尽心力,辅佐整个大夏朝镇守漠北。
而我现在是23岁的鹤澜渊,我的一生或许还有七十年能活,这七十年全部用来享乐委实太浪费了。
“萧致,你现在越来越上了轨道,表现得越来越出色,而且你很聪明,有种能纵观全局运筹帷幄的第六感。”
萧致被老婆夸,很不好意思地刮刮鼻尖。
不是他运筹帷幄啦,一切全部是因为他知道书里的全部细节,尤其祁焰是如何一步步称霸商界的,那些套路全部都摆在眼前,不用白不用。
萧致有点害羞说,“其实也没那么优秀啦~”
鹤澜渊道,“我想出去自立门户的原因,一则是我要成为你的底气,起码等有一天,我被正式带进萧家大门时,不再是萧家人眼中的低廉金丝雀,而是一个令人尊重与敬仰的人。”
萧致的笑容旋即消失。
尊严,一个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宁可缺衣少食,也不可缺少尊严。
此刻,他是非常尊重自己的妻子,尊重鹤澜渊的强大人格的。
“其二,”鹤澜渊很理性地分析,“我的父母们,包括我身边的朋友们,我的同事们,我未来会结识的各种各样的人们,我要他们看见南知与淼淼的时候,不会直接开口说他们是野孩子,当所有人知道崽崽们全是一个男人生的,而且还是我生的时候。”
“只要我站在足够高得地方,他们任何一个人不敢随便诋毁我的孩子,我的家庭。”
鹤澜渊捧着萧致的脸,“包括你,我的丈夫。”
人都说社会阶层好像一棵爬满猴子的大树,往上看全是屁股,往下看全部是笑脸。
我要做摄政王,我还要像当初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我要所有人看见我只会笑,只能笑。”
“老公,你明白我的苦衷吗?”
萧致被这一句句的老公激动到热泪盈眶,也被鹤澜渊愿意掏心掏肺地诉说自己的委屈与心愿而高兴。
他搂着鹤澜渊,没有生理间的急迫,只是疼惜且尊重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萧承萧轶完全是小菜一碟,老婆,交给我吧,你专心去搞你的事业,我们一家从此荣辱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