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连续喝了不少,若不是鹤澜渊说时间不早了,他都想一直喝到天荒地老的样子。
萧轶与萧承两人一同出门,分别坐上自己的车,各回各家。
萧承心想,若是萧致的小玩意儿能陪陪自己就好了。
正想着,忽然脸色发白,手臂僵直,手指发抖,眼前发晕发黑,连心脏也一阵接一阵得抽疼,扒在隔板间朝司机喊着,“去医院,我要死了,快送我去医院!!”
鹤澜渊将古红木茶具清洗的干干净净,摆放进柜子的最低层。
心里感慨,这套茶具真是可惜极了,被脏东西碰过,洗干净了还是脏东西,以后再也不想碰了。
萧致带着两个小宝贝从本宅回来,两个崽崽大概一整天没有看见鹤澜渊了,原本还挺开心的,虽然陪老头子毫无乐趣可言,但是拿到了超级大的红包。
鹤南知一丁点儿的年纪,就知道红包是个好东西,抱在怀里双手抓得超级紧,萧致怎么哄都骗不出来。
萧独烈笑说,“这个孩子比你强,你是某足劲儿乱花钱,这个孩子手大脚大,怕不是以后能攥住大钱的样子。”
可是看见爹咪的瞬间,两张小脸统一变得特别委屈,眼睛一弯,眼泪疯狂地往下掉,跟串了四条珍珠链子似的。
鹤澜渊只好两个崽崽都抱进怀里一起哄。
萧致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又漱了口,恰好遇见家里的女佣。
等他出现在鹤澜渊面前,俨然怒气冲冲,不顾两个崽子抱着爹咪,他也强行挤进来,仰起头道,“老婆,你今天受委屈了,我萧致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鹤澜渊在他的头上用手指点了一下,“声音小点,把孩子们要吓到了。”
拍打着双胞胎的后背,轻声说,“我怎么可能受委屈,你太多虑了,这些人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我要的可不仅仅是嘴巴上的道歉。”
萧致听他冷言冷语的,浑身一个机灵,老婆突然有点阴暗啊。
鹤澜渊蓦得将手指点在他的鼻尖,刮了刮,笑说,“跟你商量个事情,我想请一段时间的假,解决一下个人的事情。”
“不要。”萧致知道来的人大概是萧承和萧轶,知道这俩个王八蛋一定惹老婆不高兴了。
萧致自然不会任由他们欺负到澜澜头上。
可他从鹤澜渊的话音里,也听出一点很不友善的意味,生怕老婆要去做点什么。
鹤澜渊总是比他快一步,安慰道,“我说过的,我们是一家人,你之前后背被打得血淋淋的,我猜也跟这俩人脱不了干系。”
萧致瞪大眼,老婆神算子吗?
鹤澜渊笑道,“我说过,即使我们没有结婚,但是你的事情,从此以后是我们全家人的事情。”
萧致沉默了。
缓了一阵说,“我早该先对付萧承和萧轶的。”
“没事,”鹤澜渊道,“那个叫萧承的你就不要管了,专心在最近的并购案上,无论我这边有什么动静,你都不准插手,听到了吗?”
萧致不说话。
鹤澜渊重复道,“说听到了。”
萧致在气场上永远比不过鹤澜渊,探口气说,“你绝对不准做危险的事,保证!”
鹤澜渊笑着摸摸他的头,也亲了亲孩子们。
其实他观面相就能看出萧承最近的生活节奏很疲劳,有些心里憔悴隐藏于面色中。
所以他提议喝工夫茶,将茶汁熬煮得香浓,为的是引起萧承的茶醉反应,让他稍微受点惊吓。
其实,鹤澜渊一般是不会主动出手的。
谁叫这个该死的萧承,暗示孩子们是野种,南知和淼淼有爸爸,也有母亲,绝对不准任何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嚼孩子们的舌根.子。
本王绝对不允许!!
第54章
鹤澜渊在萧致差点出事的那天,受到白禹州的邀请,被车子专程接到对方在青龙山的豪宅。
今天是第二次。
摄政王之前便觉得这个姓白的少爷很有来头,尤其一个文弱盲人,看似弱不禁风的模样,却能令手底下的保镖战战兢兢,必定表里不一,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保镖们恭敬地将人请到门前,与他示意,主人正在里面等您,说完立刻闪避开来。
鹤澜渊简直不用猜测,便能知晓这处宅子内部的装修也是纯白无瑕。
听见一阵悦耳的琴声悠扬,从门缝中缓慢地飘了出来,听进耳朵中分外陶醉。
大门缓慢开启后,果不其然,屋内的陈设皆是以各种不同的白色构成,白禹州立在一片朦胧的纱帘地下,窗外的阳光仿佛被牛奶稀释了一般,笼罩在男人高挑的身影间。
白禹州今天破天荒穿了一身精致的白色西装,颈侧架着一柄昂贵的小提琴,琴声在听见鹤澜渊的脚步时,旋即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