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潇依旧是在外面忙碌一天,傍晚回到园区,经过三道搜身后进入KTV包房。他今天白天不知道遇到了什么,脸颊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虽然这会儿已经不流血了,但看着触目惊心。
门口的打手早上收了他的钱,跟他之间熟络了不少,边笑边调侃他:“你小子这是到哪里偷婆娘,被人打了么?”
童言潇冲他俩嘿嘿一笑,将门“啪”一声关上。苏昱晖已经回到床上躺着了,盖着被子,身躯缓缓起伏,看样子是醒着的。
童言潇疲惫不堪,将手上拎的东西放到桌上,一屁股坐下来,捂着受伤的脸颊冲苏昱晖嗤笑:“呵……不闹脾气了?我还以为你多大气性呢,还不是被阿坤一顿吓唬,就在不敢寻死觅活了。”他伸长手从小冰箱里取出一袋冰,敷在受伤的脸颊上止疼,龇牙咧嘴地说道,“还是活着好。”
苏昱晖闭着眼睛,只当他在放屁。
童言潇今天出去弄了一肚子火,回来见苏昱晖这态度,也不客气,丢了手上的冰袋走到床前,拉开皮带就扑了上去。
见107好戏上演,阿坤饶有兴趣地直起身子,一双淫邪的眼睛死死盯着画面。
苏昱晖跟个死尸一样根本没挣扎,似乎这具身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童言潇心里窝火,转头看着床头放着各种用品,伸长手抓起一个眼罩就往苏昱晖头上戴,将他整个眼睛蒙住,嘴角扯起一抹邪笑:“跟我装是么?我看你能装多久。”
与苏昱晖算撕破脸,童言潇也不装了。整整一晚,他在苏昱晖身上使用各种工具,尺度之大令阿坤咋舌,监视器前一堆人在观看。
阿坤十分激动,他终于拿到第一手的录像带了。
不过童言潇全程不露脸,而苏昱晖则带着眼罩,看不出是谁。就这样阿坤已经十分满意了,终于可以向老板交代了。
第二天一早,童言潇留下苏昱晖,一眼未看,自己洗把脸就出门。门口两个打手看到他一改往常的冰冷,嬉笑着问他昨夜玩得是否开心,搜完身就送他出去。
童言潇眉飞色舞跟打手描绘昨夜的事,说到尽兴处还搂着打手的肩哈哈大笑,似真的玩得尽兴极了。
出了园区大门,这次童言潇十分大方,拿出两章面值10000元的缅币递给打手:“还是多谢兄弟你的关照,看着苏昱晖免得他自丨杀。”
打手毫不客气地手下那小费,冲他一挑眉:“放心放心!”
接下来几天,童言潇依旧是这样,白天出去晚上回来,和苏昱晖的关系冷到只剩床上的肉丨体关系,头盔、面罩每天变着花样玩。苏昱晖依旧如死尸一具,只有实在疼得狠了才微微蹙眉。
不过童言潇和打手们的关系倒是逐渐升温,已经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
这天晚上,童言潇刚回来,依旧抱着苏昱晖先去浴室洗澡。苏昱晖被他搂在怀里勉强站立在地上,熟悉的动作,面朝墙比双手被压在墙上。
苏昱晖突然觉得好恶心,对这动作已经产生生理抗拒。他甩了甩头上的水,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开口对童言潇说话:“童言潇,我受不住了。”
“什么?”
他几天没跟童言潇说过一句话,一开口,童言潇难以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受不了?这是在求我么?”
苏昱晖闭上眼睛微微点头:“我求你。”他声音透着深深的厌世。
“那不行。”童言潇凑到他耳边低语,“我花了500万呢,怎么能不把你玩腻……”
苏昱晖把头偏向一边,心狠狠沉了下去。
童言潇把苏昱晖抱到床上,看着床上尸体一般的人,脸上丝毫怜惜也没有。他抓着一个蜘蛛侠的头盔,看着床上消瘦的人,冷冰冰地道:“苏昱晖,我的钱可不不想就这么打水漂了。你受伤住院已经浪费了我十天的时间,这个月只剩几天了。接下来,我要你加倍偿还我!”
说完,他抓着苏昱晖胸口的衣服将他扯起来,手上的蜘蛛侠头盔猛扣到苏昱晖头上,将他整个头罩住,然后拿出钢铁侠的头盔给自己戴上。
监视器那头,阿坤见好戏又上演,顿时来了精神,目不转睛盯着屏幕,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一种难以名状的刺激感让他热血沸腾。
苏昱晖被迫戴上蜘蛛侠的头盔,被童言潇抓着胳膊扯起来,也只是疼得微微张口,连呼疼声都没有发出,就感觉右手腕被手铐铐住,胳膊被高高吊起。
苏昱晖无力反抗,也无心反抗,沉闷的头盔里只听得见自己虚弱的呼吸,他右手被铐住被迫直起身子。还没有适应过来,左手也依样被铐住了。他双臂被高高吊起,手腕勒得疼,一声痛苦的“啊”从口中宣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