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狠狠冲刺了一会,声色暗哑,“你说的没错,我是小心眼,所以你更不要惹我。”
“……”李言之不知道是不是晕乎了, 一声一声叫着秦必钲的名字,眼泪也更汹涌,在红肿迷离的视线中看着那张让他纠结混乱,挣扎不休的脸, “阿钲……阿钲。”
“嗯。”
“阿钲、你……你喜欢我吗。”
李言之在问这句话的时候, 指甲狠狠陷进肉里,却连再去看秦必钲的眼睛也不敢。
他害怕对上一双冷漠、尖刺、戏谑的眼。
他会受不住的。
但他还是飞蛾扑火一样的问出了口。
李言之觉得整个灵魂都在微微颤抖。
他像是潜修的信徒,却爱上了撒旦,挣扎与爱欲各执一角,要把他撕碎,他跪在潜修的山谷,还是忍不住看向撒旦。
“嗯。”
秦必钲几乎毫不犹豫的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你的身体没有人会不爱。”
“……”
是这样。
他知道是这样的。
秦必钲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金主永远不会喜欢笼子里一无是处的金丝雀。
正如一无是处的李言之,配不上有权有势的秦必钲。
没了这张脸、这副身体,他连给秦必钲提鞋都不配。
“怎么,不高兴了?”
秦必钲将李言之放到玻璃茶几上,眼中揶着戏谑的笑意,“言言,你都不知道你这儿有多贪吃,你说是不是天赋异禀?”
“……你、你胡说什么。”
李言之忍着心中失落与难堪,微红的眼眶,眼底一片痛色,他只能将头压的低低的,为免被看出来,强装嗔怪的回了一句,同时又被撞的拧紧眉头。
男人恶劣的低笑起来。
李言之羞耻的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秦必钲做起来就得尽兴。
李言之被他压了几个小时,腿软的连路都走不了,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才去清洗了一下。
回来的时候,秦必钲正在抽烟。
看到李言之招了招手。
李言之走了过去,“嗯?”
李言之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被捏的通红的屁股在衬衫下摆里若隐若现。
秦必钲弹了弹烟灰,单手将李言之抱到腿上,氤氲在薄薄烟雾中的脸俊美而锋利,“明天有课吗。”
李言之摇头,“怎么了?”
“爷爷最近身体不太好,你跟我回老宅住两天。”
“我也去?”
李言之惊讶且意外,刚刚被伤到的心灵好像又被治愈到了。
这是不是说明,他在秦必钲的眼里,起码是特别的。
“嗯。”
秦必钲点头,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那我是以……”
接下来的话,李言之有些不敢说。
秦必钲却好像没多大所谓,“随便,反正也不会有人问。”
秦必钲现在是秦家的掌权人,加上秦必钲的性格,谁也不敢多说、多问。
李言之抿了抿嘴唇,说:“去几天。”
“先住两天,要是有课,让司机送你过去,上完再回来。”
李言之点点头,“好。”
第63章
…
…
李言之第二天早上没能起来,被秦必钲强行开机,醒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被秦必钲在鼻子上咬了一口,呜咽了一声,又被在嘴唇上亲了一下。
“起床,忘了昨晚我跟你说的了?”
李言之摇摇头,“可是我起不来啊,还不是你昨天做的太狠。”
李言之的自愈能力还是很好的,尽管昨晚哭的稀里哗啦,但第二天还能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将心又重新一层层包裹起来。
只要秦必钲不说不要他,他会一直在他身边,扮演自己该扮演的角色,同时不被发现。
“我抱你去?”
“好啊,你抱我。”
秦必钲将李言之抱了起来,放到冰凉的大理石洗漱台上,李言之的衬衫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好几颗扣子,半挂在肩膀上,露出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
秦必钲眼神略暗,抬起李言之的腿看了一眼后,便将洗漱台的高度调低了几公分,将李言之反扒在大理石上,挺了进去。
“!?”
李言之惊讶回头,强行开机的头脑让他有点没跟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堪堪抓住洗漱台的边缘,“不是…不是着急走吗…?”
“现在不急了。”
秦必钲揉捏着李言之下塌的腰窝,和微微张开的蝴蝶谷,犬齿在蝴蝶尖上磨了磨,“宝贝儿,早餐想吃什么,老公给你做。”
李言之颤栗的抖了抖肩膀,不舒服的想要把谷肉从秦必钲的牙间挣脱出来,却被咬的更加结实,无助的摇了摇头,呜咽道:“不……不吃。”
“不吃早餐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