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只存在于客户资产特别高,且在品牌方年消费极高的情况下,为了区别客户阶层,给最顶级的客户一种特权体验,才会在内部开会研讨后,确认增设生产线。
至少这种待遇,一个市级首富是没办法拥有的。毕竟人家一年消费,就抵得过梁家一年收入。
这还只是H家一个品牌,其他的品牌还没有去打听,毕竟白黎喻家不可能只买一个牌子的东西。
管家原本还行打听,但是对接梁家的客户经理不愿意说了,能告诉他这些,都是因为梁家也是这个品牌方的重要客户之一。
而管家又说了白黎喻和梁宇是好友,梁宇想订同款,客户经理才暗示不行。
梁宇听完,忽然觉得保安这个工作也挺体面的,没看到白黎喻这个身价不明的贵公子都做保安吗?
不过,泊美的股价也就比梁家高一点,怎么在高奢品那边的待遇差这么多?
尤其是白黎喻在G省拍卖会上,任由眠眠随便叫价时眼睛眨都不眨,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等管家离开后,梁宇一直在思考,同样不是独生子,泊美股价和梁氏也差不了多少,为什么同为继承人之一,白黎喻家里这么有钱?
正在给儿子洗澡的青年不知道自己的一套衣服给小伙伴带来了怎样的震撼。
照旧给儿子穿好衣服后,白黎喻认真道:“自己先睡,爸爸去泡个澡,行不行?”
眠眠乖乖点头:“行!”
等爸爸去洗澡后,他就偷偷给哥哥打电话,问问他今天看到雪了没有!
小孩在睡觉的问题上一向很乖,白黎喻也没有多想,翻出睡衣,那些从别墅管家那里借来的手机,进浴室泡澡去了。
浴室里的青年要给丈夫打电话,卧室里的小孩也要给哥哥打电话。
眠眠把昨天存到手表上的号码打了出去,快要熄灯的寝室里,立刻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
秦虞手忙脚乱地打开静音,朝已经躺下的舍友们道歉:“不好意思,吵到你们了。”
其他人躺在床上没有说话,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个留级插班的学生。
秦虞穿着薄薄的睡衣下床,偷偷溜到走廊外面的楼梯里,才点了接通。
“哥哥!”
脆生生的嗓音响起,带着兴奋的笑意,让衣着单薄的少年笑了起来,“嗯,是我。”
等寝室的灯光熄灭了,靠近窗户的男生才坐起来往外看了一眼,没有看到秦虞的身影,才出声道:“他怎么可以带手机?”
为了学生能打好基础,为了学校的升学率,初高中的学校都不允许带手机,偷偷带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都不敢让别人知道,发消息都是偷偷进厕所里。
这个新来的不仅带了,还不开静音,胆子也太大了吧?
黑暗中,从另一边床上传来不屑的声音:“家里有关系吧,反正这种人来学校也混日子的。”
“有关系就能带手机了?尖子班的戴良他爸妈都是学校老师,他带手机一样被没收叫家长。”
“这谁知道呢?听说这个新来的休学一年了,不然这个学期应该上高二了。”
“什么?他还比我们大?”
“是啊,他十六岁了,比我们大一岁,我是我表哥说的,听说原本这个新来的和他一个班,结果出了点事就休学了。”
“我记得你表哥是尖子班的吧?”
“对,这个叫秦虞的之前就是被尖子班录取了,结果居然休学一年,现在回来也不可能跟得上,所以就转来我们普通班了。”
休学在这些学生眼里是很少见的是,甚至很多人读到大学,都不一定知道还有休学这种情况。
所以这个小道消息一出,亲戚里的其余七个人就纷纷追问原因,那个表哥在尖子班的学生也确实听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传言。
毕竟直接被尖子班录取,结果开学直接不来,再来就是办理休假手续,还是他父母来办的,谁都好奇。
那个男生神秘兮兮说道:“听说他是个孤儿,是被领养的,后来……”
再没有老师专门解释的情况下,学生对于事情的全貌并不清楚,只能凭借零星半点的消息暗自猜测。
比如说那对父母来办理休学的时候,在老师办公室里骂骂咧咧,被不少去交作业的学生都听到了。
比如那对父母说养了这么个变态,说他害人精,说他不知感恩,好的不学学坏的。
一些模糊不清的谩骂,足够这些青春期的学生散发思维,脑补出各种离奇古怪的事情真相。
听完八卦的男生们心情复杂,等寝室门传来轻微的推动声,那个传说白眼狼,不学好的少年,正动作小心地关上门口。
有的人看到秦虞动作轻缓地躺回床上,对于八卦嗤之以鼻,毕竟第一天来就顾及舍友感受,没有吵别人休息,怎么看也不像没教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