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桑,你现在的深情到底从何而来?”
从第一次见瑾桑时,欠揍的二傻子,看到他的雌君海利尔都恨不得躲到八百米开外,调查得到的信息中,瑾桑去娱乐场寻欢的次数更是数不胜数,说是来者不拒也不为过。
虽然他们相处时,楚安彦并没有看出瑾桑好色的品行,但是对雌君的不在意,甚至厌弃的情感,楚安彦却深有体会,瑾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根本不从循迹。
所以瑾桑从哪里寻来的深情,明明从一开始就不曾喜欢过海利尔。
听到楚安彦这么问,瑾桑表情一滞,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如果我说,我只是忘记了我跟海利尔相爱的记忆,会不会更可笑。”
楚安彦疑惑的看着瑾桑,并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过瑾桑似乎也没诉说下去的勇气,他将头靠在楚安彦肩上,死死地攥着他衣服的一角。
“楚安彦,我想试试,还有一个月,我还想再试试,我是喜欢海利尔的,真的,我不想离开他,我们明明可以一直好好的……。”
感受到肩上的衣襟被泪水渗透,楚安彦只觉得有些话鲠在喉咙处,上下两难,最后只能化作一声轻叹,手掌抚在瑾桑的金色卷发上,安抚的拍了拍。
“只有一个月,瑾桑,别把你跟海利尔最后一丝联系也扯断,给自己留条后路,还有别伤害海利尔,你知道的我会把季寒希的利益放在首位,如果季寒希想知道,我不会帮你遮掩。”
他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又不能真正捆着瑾桑,将他拉到雄虫保护中心按指纹,只希望瑾桑被做傻事。
“没关系,我只要海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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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楚安彦带着瑾桑回到会场,宴会中的宾客都已经走了大半,万饶初看着眼角泛红的瑾桑,倒也没再说什么挖苦的话。
没有要避开虫群的意思,瑾桑大大方方的走到海利尔面前,脸上的笑容灿烂:“即便你想现在跟我解除婚姻关系,但是材料没有提交,我现在依旧是你的雄主对吧?”
“自然。”海利尔手里端着酒杯,声音中已经没了之前的恭敬,眼底带着漠然,似乎这才是他该有的模样。
瑾桑眼底闪过一丝痴迷,长睫微颤,将其掩藏起来:“那就好,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我觉得阁下现在跟你的雄父回去会更好,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说完海利尔就想离开,却被瑾桑伸出的胳膊拦住了去路,看着海利尔脸上的不耐,瑾桑还是没忍住心底的刺痛,但是他依旧扬着嘴角,丝毫不见刚才的疯狂阴鸷。
瑾桑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声音中不自觉带上哀求的腔调,他仰头看着海利尔:“那你能抱抱我吗?就抱一下也行。”
并不知道瑾桑想干什么的海利尔,垂眸看着瑾桑,直到瑾桑扬起的手臂微微颤抖,他才肯迈出最后一步,将瑾桑搂入怀中,而此刻的海利尔,丝毫没有看见瑾桑眼底得逞的光。
紧紧的揽着海利尔的脖颈,将头埋在海利尔的肩头,瑾桑嘴角的弧度微微收起,掌心中升起的白雾缓慢融入海利尔的体内,在海利尔的耳边轻语:“雌君,跟我回家吧。”
曾经使用在雌侍身上的方法,也是他二次觉醒后,言白戈教他的新技能,只能使用在对自己没有防备,且有肌肤之亲的雌虫身上,但是瑾桑以前从未想过要用用来对付海利尔。
消耗生命力却也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不过瑾桑毫不在意,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别的办法。
喉咙处涌上一抹腥甜,瑾桑强压了回去,他脸色惨白,缓缓退出海利尔的怀抱,直到他去牵海利尔的手,海利尔并未拒绝,瑾桑才露出愉悦的微笑。
其实恢复记忆后,瑾桑改变了很多,从前逃亡时的种种时刻提醒着他要掩藏好自己。
他知道楚安彦是为了自己好,但是他不会再让海利尔离开,海利尔只能是自己的,所以瑾桑骗了楚安彦,后路是不可能有的,海利尔休想甩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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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浴室中,淅淅沥沥的水声,都掩盖不住急促热烈的喘息声,身上的白色衬衫半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浸水的衣服紧紧的贴在季寒希的身上,诱惑直接拉满,看的楚安彦眼底都不禁带上了赤红。
搭在光滑墙壁上的手掌在即将滑落时,却被身后的手一把抓住,十指相扣,按在墙面上,感受着上下的冲击。
炙热与冰冷交融,空气中弥漫的幽竹香撕扯着季寒希的理智,他扬起天鹅颈极力寻找着喘息的机会,但是一直被压制着的破碎声音,此刻也一并涌了出来,换来了更窒息的快感。
“雄,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