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强烈的窒息感消失,女人像是重获新生了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纤纤玉手没用什么力气的就将男人的五指拂开,女人看了男人一眼,娇嗔道:“你这么凶干什么,我尽快办就是了。”
说着,柔若无骨的素手游蛇般来到了男子的腰间,隔着衣衫,一路点点按按来到了胸前,另一只则顺着男人的腰腹缓缓向下。
眼看就要擒住男人的“命脉”,小手忽然被用力抓住,然后狠狠甩开!
力道之大,一下子就将女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摔倒了床上,女人下意识一恼,但很快就换上一副笑脸,顺势在床上半躺下来,没着寸缕的小脚搭在另一只小腿上,轻轻摩擦着,眼神也越发魅惑勾人:“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猴急,一会儿的时间就等不了,就又把人按到床上来了?既然等不及了,那你还愣着干什么?来呀~”
酥都骨子里的声音任谁听了都恨不得立马扑上去。
不远处的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黑沉沉的眸子里尽是冰冷:“这里的女人,我嫌脏!”
“脏”这个字眼狠狠的刺痛了女人的心,脸上强撑起来的笑容瞬间崩塌!
“既然嫌脏,为何还要招惹我!难道你以怡香园诱我献身,只是在骗我吗?”
男人不以为意的发出一声冷笑:“是你自己蠢,怪不得我欺骗了你。现在那个老女人死了,上面会安排人来接管她,至于会不会让你来接管,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女人艳丽的容颜变得愤怒扭曲,“你混蛋!你骗了我,就不怕我把你做的那些事情全部给你抖出去吗?”
“可以呀!”男人丝毫不受女人的威胁,“你若不想活了,我会亲自来送你一程。只有三天时间,想死还是想活,你自己决定。”
语落,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房间里。
女人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绝望的瘫倒在床上。
她当然想活着,可那个女人她白天见过了,就连怡香园里的管家都被她压制的脱不了身,自己又能用什么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她?
夜色渐深,程玉凤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如星的激动情绪影响,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笑的灿烂的跟如月说:“我明天就有自己的师傅了!到时候他会教我武功,我学成之后,就可以好好保护你们,再也不让你们受委屈了。”
他说这话时候的眼里,像是有着星辰大海一般,刻在程玉凤心里挥之不去的画面。
回想着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发生的一切,像是做梦一样,她不仅完成了从一个沉默寡言到能言善辩的蜕变,还成功的带着家人逃离了那个吃人的农村。
她心里清楚,虽然暂时远离了那些伪亲人们,但她还是没有办法从那样的家庭里面彻底逃出来。
可眼下最重要的不是那些伪亲人们,而是背后想要搞她的人。
她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什么事儿都没做,怎么就成了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了呢!
之前是因为一枚玉佩,让她差点给家人带来灭顶之灾,现在她什么都没做,就再次成了众矢之的。
她到底是哪里跟这个镇子不对付?刚来没多长时间就一个又一个仇敌,这若是长期住下去,保不住什么时候就稀里糊涂的丢了小命吧?
这个世界活着怎么就那么难呢!
程玉凤长叹一口气,正要翻身睡觉,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为了以防夜里发生紧急情况,她就安排爹爹和哥哥轮流睡在外面的大堂里,怎么第一天开张就遇见了这种情况呢?
程玉凤赶紧披了件衣服就走了出去。
程长竟已经点亮了烛火,把外面敲门的人请了进来,是一个满脸焦急,着装朴素的中年男人。
男人看见程长竟,像是看见救星了一样,拉着他就往外走:“大兄弟呀,总算遇见半夜还开门的医馆了,你赶紧过来帮我把人抬进来。”
陈长竟心里一惊,赶紧跟在男人的身后就走了出去:“是受伤了吗?”
“从马车上摔下来了,现在站都站不起来,更别提走路了。”
听情况摔得不轻。
程长竟跟着男人来到马车前,已经有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等着了。看见男人带着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女人脸上一喜:“钱哥,没想到还真有半夜开门的医馆。”
钱仲叹了口气道:“不开门能行吗?就你们家老程这身体,若是连夜赶回村子里,指望着村子里那些半吊子村医,后半生怕是都要废了。”
“是。是。”女人赶紧笑着应和道,“你们都小心点,他刚才还说疼,一下都不敢动。你们别给他再弄疼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