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我什么时候可以上位啊?我都等了好久了,我没有逼问你的意思,我是说我有个朋友他问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不要有压力。”
“池芜,我他妈爱死你了,靠你怎么还不回我消息我真是爱死你了你回回我吧呜呜呜呜我没有哭我只是有点难过你继续踹踹我吧我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女人,你知道吗你给我的感觉好像我的嫂子,但是你怎么会是我嫂子呢毕竟人不可能爱上嫂子。我爱你。”
后面是一段一段发烧的话。
宫希岭捏着手机,气得手都发抖,忍不住喘出两口粗气。
他扭过头,阴测测地盯着那个玩电脑游戏的背影。
看不出来啊明幼文,表面装得那么像,私底下竟然这么烧!
他的手指捏得咯吱咯吱响。
我宫希岭不是人,但你明幼文是真的畜生啊!
还特么没上位呢就开始玩禁忌文字play了哈。
宫希岭把手机扔回他房里,回去自己去琢磨怎么扳回一城了。
这天晚上。
池芜和宫希岭开着跑车半夜去山顶看星星,红色的敞篷跑车在空无一人的公路上狂飙。
“呜——”宫希岭从车窗里伸出手臂怪叫了一声。
风呜呜地从车身掠过,吹乱车内人的头发。
他扭过头看着池芜,笑容很肆意,“怎么样,开心了吗?姐姐。”
池芜看了他一眼,“谁告诉你我不开心了?”
宫希岭笑嘻嘻,“我自己感觉的,我是姐姐的贴心小棉袄。”
红色的跑车在奔向山顶道路上飞驰,四周空无一人,垂落的星野像是黑幕中发光的钻石,在浓厚的树荫两边随处可见。
池芜的心情开阔了一些,她慵懒地拨动了一下长发,一只手撑在车窗上,歪着头用手撑着脑袋,斜睨过来看着他一笑。
眸光流转,红唇乌发,雪肤星眸。
她穿的一件暗红色的挂脖短裙,两侧漂亮的肩线和手臂露出来,雪白的肌肤衬上暗红色的布料,格外抢眼,裙子在她腰际收拢,细细一抹,下面的裙摆又散得很开,靠近他的那一片,甚至若有似无地擦过他握着档位的手。
宫希岭的心脏又开始砰砰地跳。
他的脸色微红,想要笑,又觉得羞涩,想要看她,可是又担心前方,于是他的脸上挂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单纯开心的笑意,任凭风吹起他的额发,踩下油门风驰一样往前。
车子停在山顶。
他们在星空下接吻。
栗色卷发宽肩窄腰的高个少年低下头,他的一只手臂搂住怀中女孩的腰,一只手捧着她的侧脸,深深印下一吻。
风吹动她的长发,在背后轻轻摇摆。
池芜仰起头,微微闭上眼睛,单纯享受荷尔蒙的快乐。
人是一种很矛盾的生物,有时候想挣脱□□,精神自由。可是有时候又很享受于单纯的、身体上的快乐。
池芜感受着他的手掌的温度,他穿着皮夹克,池芜的鼻尖可以闻到淡淡地皮革的味道,还有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
四周静谧地只有虫鸣,垂落的星野在夜幕中静静闪烁。
这样美丽又宁静的夜晚,全新的尝试也显然不错。
宫希岭有备而来。
他把皮夹克放在车子后座垫平,皮夹克的内里是专门挑好的既柔软又舒适的衬布,现在完全打开平铺着,只待来人使用。
池芜坐上去,宫希岭一只腿跪在后座,低着头和她接吻,他像围拢一样将池芜围在自己怀里,一边接吻一边抬起手往后扯下纯色的t恤,肩背一块一块的肌肉在月色下泛起浅浅暖色,有种青春勃发,力量感十足的美丽。
车门开着,宫希岭的身影将池芜档得严严实实。
他一点点进攻,满怀怜爱地浅尝轻啄,池芜闭着眼睛,乌发散落在棕色的皮夹克衬布上,脸颊泛起红晕。
直到脚趾头都蜷缩绷直,她才双目紧闭着,沁出泪珠一样轻轻喟叹了一口气。
宫希岭帮她整理,他自己的衣物散落在了车里,有的一半挂在车垫上,一半垂到了地上,但是他没管,只是妥帖又细致地帮池芜整理干净。
这边正是静谧的氛围,两个人正享受着余韵,却不妨路边传来一阵急躁的引擎音。
池芜闭着眼安心等着宫希岭服侍。
宫希岭也正满怀怜爱地帮心上人整理。突然一阵大力把他往后面一扯。
宫希岭猝不及防地被人扯下车后座,往后踉跄了两步才赤脚踩在柏油马路上站稳。
“你特么又背着我——”一阵怒吼响起。
是明幼文,他又跟过来了。
宫希岭无语,他就说这个狗东西甩不掉。
宫希岭叉着腰,神色很坦荡,“背着你干什么了?你说啊?什么叫背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