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娘,她的亲娘,竟然能对自己女儿说出这种话,哈哈哈,也是,她们一向看重庄俊达,自己算什么呢。
“啪啪啪,肃静!”
徐永辉:“庄松月,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庄松月跛着脚站起来,看向长岭村的人,在他们眼里她看到了冷漠和嘲讽。
转眼又看到庄黎,他好好的坐在那里,用那种无所谓的眼神看着她。
“庄黎!都是你!”
庄松月陡然发疯,想跑过去,才刚走出一步便被捕快摁倒在地。
“庄黎,都怪你,都是你的错,要不是有你,齐哥哥怎么会不娶我,都是你勾引的他,都是你害了我。”
庄松月趴在地上眼泪鼻涕齐流。
庄黎勾引左齐明?
众人的神色在他们身上来回流转良久,片刻后回味过来,脸上大都带着惊讶和嫌弃。
许盐生想起昨天他让庄黎去休息,庄黎十分稔熟的走到左齐明房间,左齐明也很自然的跟在他身后。
而且庄黎受伤左齐明最是激动,他们的院子还打通了...种种迹象都表明他们确实是那种关系。
怪不得庄俊达会那样问庄松月,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就说的通了。
左齐明不想他们误会庄黎,更不想他们用那种眼神看他,于是走到他身边挡掉大半唾弃的目光。
“庄黎没有勾引我,是我...”
“我们是互相喜欢,还有我们喜欢谁跟谁在一起与谁无关。”庄黎站起来,牵过左齐明的手。
他们既然在一起了,自然是什么都一起承担。
徐永辉......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把公堂当什么了。
罢了,再放你一马。
啪啪!
“庄松月,现在说的是你伤人的事,你不要避重就轻,若你没有别的话说那本官就宣判了。”
庄松月立时怆地呼天喊道:“大人,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回,您看,庄黎不是没事吗,他还好好的,放过我。”
“放肆,你的意思的本官若是不饶你,就是没度量了,你把公堂当什么了?你把人命当什么了?”
徐永辉气死,惊堂木被他拍的啪啪作响。
一旁的捕快十分有眼色的让庄松月噤了声。
好一会徐永辉才匀下气,沉声宣判:“庄松月故意伤人性命,犯西陵律法第三百九十七条,念其初犯且最后未伤人性命,罚其流放苏原乡开荒五年,并赔偿庄黎五十两银子,此条由庄家人执行。”
“这怎么行?”梁雪想也不想抗议:“大人,这都是这个贱蹄子的错,凭什么让我们赔钱?”
庄老太:“呜呜呜呜呜。”
“凭我是县令!!”徐永达寒声斥道。
庄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公堂,不把他当回事,那也别怪他不客气了。
梁雪吓的身子一软跪在地上:“大人,我们没钱啊,要不你让她开荒十年,二十年也成,别让我们赔钱。”
“真没银子?”
梁雪:“没有。”
徐永辉点头:“既然这样......”
梁雪竖起耳朵等他说那就不用赔几个字,哪想...
“既然这样,就用田地来抵吧。”
“不行。”梁雪着急了,庄成分家已经分了几亩田地出去,这下又要抵钱怎么行,俊达还要读书呢。
徐俊达冷哼一声:“你当本官是在跟你商量吗?”
“许盐生何在?”
“大人。”许盐生站出来。
“庄家田地几何你可知道?”
许盐生回知道,上回庄成分家他看过造田册,还记得。
“行,许盐生,主簿,这事交给你们,马上把契书写好,让她们签字画押。”
“是。”
“是。”
梁雪急得要跳脚,想去拦可又害怕旁边的捕快。
想到事情可能真没办法挽回只能高喊:“用地换,换地。”
地都是用来种花生豆子之类的,没了也不影响她们吃饭,田没了可不行。
没一会,主簿按许盐生说的地界写好地契后当众念出来让她们画押。
庄老太听到整整五亩田都要被赔出去,心疼的要滴血。
她想装晕,可县令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不敢只得抬手按在地契上。
主簿收回来交给徐永辉。
徐永辉看了两眼让他给庄黎。
庄黎接过后连连道谢。
呜呼!白白得五亩地,真好!
庄老太愣愣的看着手指,突然转身一巴掌扇在庄松月脸上。
“嗯是你借个贱人,你....”
她叽里呱啦骂了好一会,也没人听得懂。
庄松月死气沉沉一动不动的。
庄老太不解气还想打,徐永辉喝住她:“够了,这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说完看向庄俊达,这人...
沉思一会,他心里有了盘算:“庄俊达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