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霆寒你别忘了,你是薄家人,你是我的儿子!你看看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你有将薄家放在眼里面?你还将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哪里有做儿子拿着槍指着自己的老子!”
闻言。
薄霆寒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挑了几分,他漫不经心的从霍七的手里面,将上了膛的槍拿了过来,而后随意的丢在了薄君封的面前,微微上挑的凤眸之下,全然都是肆意的轻讽。
“要么现在你将我给打死?”
“你!”
薄君封视线落在了面前的手槍上。
他手指都在颤抖。
而一旁的人都因为薄霆寒这话给屏住了呼吸,一家子的人各自的神色都不一样,内心的想法也不同,特别是二夫人十分期待薄君封真的有脾气,直接手刃了他的亲儿子,只要将这个疯子给弄死了,她的儿子才有上位的机会,可是她又十分的知道,这些事情根本不可能。
薄君封没有这个胆子。
在薄霆寒这个儿子的面前,他就是个十足的怂货!
心底鄙夷的讽刺了声。
她也算是聪明人,知道这个时候只能坐在旁边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等了足足五分钟。
空气也沉凝了五分钟。
每个人的后背都起了层冷汗,薄君封更是手指都僵硬,他面色铁青到扭曲的地步,视线紧紧的盯着手槍,也不敢去将手槍给拿起来,半晌他耳边响起薄霆寒一声极其嘲讽的轻嗤声。
只看见他的视线冷冷的扫视了一圈众人。
而后,轻蔑道。
“你们借用薄夫人的名义将我叫回来,是想要做什么,我心底很清楚,我的女人谁敢争议,或者谁敢妄议她做的那些事情,我就让谁从这里横着出去,现在你们谁还有话说,嗯?”
“……”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早就知道薄霆寒不将他们放在眼里面,却没有想到这人已经猖狂到这个地步,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来警告和威胁他们,偏偏他们还只能硬着头皮听着,根本不敢有任何一点怒气。
“薄霆寒,你这个孽障!”
薄君封目光刺裂,他恨不得真的一槍将这个孽障给解决掉,然而抬眸就对视上薄霆寒那没有温度的凤眸,他的心瞬间被震慑的咯噔,呼吸也顿了顿,耳边再次响起薄霆寒轻描淡写的话语。
“你们和我都心知肚明,何必将事情闹的那么清楚?既然想要安稳的过日子,那就好好的将尾巴给藏起来,我这个人向来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谁的尾巴露了出来,那我肯定忍不住手痒,到时候伤了谁那也是你们活该,当然薄烨华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谁敢让我老婆再不高兴,别怪……我不留情面!”
“你这个孽障!顾默不是过一个女人,薄家可是你的家!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
薄霆寒毫不客气的打断。
“家?薄家谁将我当成家人了?父亲你我都很清楚,我对于薄家来说,不过是一个赚钱的工具,怎么你们享受了工具给你们带来的无上生活,还妄想工具对你们有尊敬的心?不觉得很可笑吗?你们毁了我家默默一次,休想再伤害她第二次!”
“霆寒……顾默的事情与我们无关啊,当初我们还保全了顾默,是她的事情实在太大,所以才……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二夫人轻声细语的开口,她的神情里面都是被冤枉的无辜和委屈。
“是吗?”
薄霆寒轻蔑勾着唇瓣。
二夫人身体一僵,她头皮发麻的与他的眼神对视,最后在那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神下,不由被逼的转移了视线,根本不敢继续与他对视,“霆寒,这件事情的确不是我们……”
“呵。”
薄霆寒冷笑。
笑的二夫人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
只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忽然站了起来,她不由身体都僵硬在了沙发上,连带着指尖都不敢动,她脑海里面都是薄霆寒当年,将她派去的杀手,全部给原封不动的送回来,还剥了皮的挂在她卧室窗户上的画面,这个男人的手段狠厉到变态,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从心底。
薄家所有人都怕他。
“你们非要我将事情说的那么明白么?”
薄霆寒的神色冷了下来。
他迈着长腿向前了一步。
冰冷的视线看了众人一眼,最后落在了二夫人的身上,看的二夫人头皮发麻连带着呼吸都屏住了起来。
他摩擦着指腹。
“五年前的事情,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们以为你们的解释有用么?我没有当年就处理你们,不是我不跟你们计较,而是我在等我的小丫头回来,有些事情我更喜欢,她亲手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