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的在小丫头身上咬了一口,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丫头。
自己在这里担心的要死,她倒好,睁开眼睛就掀老子的短。
老子不要面子的吗?
“不许瞎胡说,老子才没有哭,老子那是手疼,你看看你把我咬成什么样了?”
唐洛桉认真的去看他手,右手的食指上面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已经冒出了血珠。
抿了抿唇,眸光闪了闪,低垂下头,声音闷闷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
江渊俯身堵住她的唇,也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一吻结束,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道:“傻丫头永远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就算小丫头的病永远都好不了,他就照顾她一辈子。
哪怕他俩不能结婚,没有性生活,只要能陪着小孩他就高兴。
“疼……吗?”
唐洛桉轻轻的擦掉上面的血渍,眸底露出心疼之色。
“不疼,一点儿都不疼,让你看看我以前受的伤,来,你乖乖坐好。”
江渊掀开他的上衣,腹部有一道深深的伤疤,有十公分左右,并不是一条直线,而是弯钩形状的。
他后背上还有两条更丑的伤疤,就不让小丫头看了,以免再吓到她。
唐洛桉没有多震惊,把手贴到上面,一点点的抚摸着刀口。
江渊呼吸一滞,只觉得被小丫头摸过的肌肤滚烫,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个炸药包,一点就爆炸。
想干点儿坏事儿,对上小丫头清澈的眼眸,他觉得自己很龌龊。
一把握住小丫头的手,嗓音嘶哑:“小乖别摸了,老子快爆炸了。”
“会死人吗?”
唐洛桉在电视上看到过炸弹,专家可以拆掉炸弹,如果拆不掉就会死人。
她以前在手机上查过,炸药包也是分威力大小的,不知道江渊的威力大不大?
江渊……
江渊咬了咬后牙槽,小祖宗就是专门来折磨他的,但凡懂一点情爱,都问不出来这种问题。
他自己看上的小祖宗,认了。
“别人不会死,我会死,乖丫头你乖乖吃饭,我去趟洗手间。”
话罢,大步流星的往洗手间跑去,看后背一种落荒而逃的错觉。
唐洛桉眨了眨清澈的眼眸,听话的拿起盘中三明治,一口奶,一口三明治吃的好不惬意。
刚才的犯病并没有影响到她的食欲。
没多久洗手间里就传出压抑的低吼声,唐洛桉回头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送到嘴边的早餐又放了回去。
起身去药箱里拿了一盒治疗便秘的药。
站在洗手间门口,轻轻的敲了两下,“江渊……有药,吃。”
小嗓音软糯糯的,江渊呼吸急促,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粗哑着声音说:“小乖,多说两句话,快。”
“啊?吃……药,江渊……乖,给糖糖,我有草莓味儿的。”
江渊猛的爆发,墙上多了一抹白色液体,打开花洒冲洗干净,随便洗了个澡。
真是特么疯了。
简单的擦了擦身上的水渍,裹了一条浴巾,发丝还在滴水。
大掌扣住小孩的后脑勺,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小乖真是越来越……。”
看清楚小孩儿手里拿着的药,脸瞬间黑成了锅底。
第18章 医院检查
剩下的话全堵在了嗓子眼儿里,惩罚般的在傻丫头唇上又咬了一口,“傻丫头,老子吃这个药不管用。”
唐洛桉疼的轻拧一声,赶忙用手捂着嘴巴,小声说:“管用的,安安吃过。”
得,他俩说的就不是一个地方,自己说跨骨肘子,她说前门楼子,前言不搭后语。
立刻转移话题,“吃完饭了吗?没吃完的话快去吃,我换好衣服咱们就去看医生。”
唐洛桉站在原地不动也不吱声,她不想出门。
见小兔子这副耍赖的模样,江渊觉得好笑,舌尖顶了顶上颚,捏住她的脸扯了两下。
“疼……!”
唐洛桉拍开江渊的大猪爪,圆溜溜的眼眸里沁着一汪泪水,嘟着小嘴,脸上明晃晃两个大字“坏人。”
“啧,真是个娇气包,老子还没用力呢。”
话虽然是这么说,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上小兔子的脸颊。
小兔子的皮肤白的很,轻轻一碰红痕就格外的明显,那以后呢?
江渊恶劣地想,如果真有那一天,小丫头很可能会丢掉半条命。
拉着人一起回屋,让唐洛桉背过身去。
唐洛桉乖乖的点头,对于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是一点都不好奇或者是她压根儿就没往别处想。
江渊……
太听话了也不好,他都做好随时摊牌的打算了?结果……傻丫头是个没开窍的。
哎!任道重远啊。
唐洛桉对着手指,嗓音又娇又软,软糯糯的小声说:“不出去,好不好?陪……江渊看书。”